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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你是一片好心,全為王府著想的?”沈子齋冷笑一聲道:“你當我妹妹是傻子,當本王也是傻子麼?本王對你睜一眼閉一眼,不過是因為看在我妹妹份上罷了!你有自知之明的,就好好跟我妹妹過日子,不生邪念。若不然,不要說郡馬了,就是京城這個地方,你也未必待得住。”
“王爺聽我說”季鳴春見沈子齋不信他的話,不由大急道:“我有幸成為郡馬,自對郡主一心一意,不敢生異心。現接受芳娘好意,確實是為王爺著想,為王府著想,並無其它。”
季母從夏仲芳處拿了荷包,一心要讓季鳴春憑著這個荷包向沈玉仙證實,夏仲芳對季鳴春還有意,藉此讓沈玉仙去勸服夏仲芳當妾。只季鳴春得了荷包,依然認為事情不樂觀,和季母道:“就算郡主答應了,王爺未必會點頭。漫說芳娘現下身份未明,就說她現是王爺的奶孃,和王爺朝夕相處的,王爺就算不納她,未必肯讓她當我的妾。”
季母卻戳季鳴春的額角道:“王爺病成那樣,就算好了,誰知道會不會落下什麼後遺症?你好歹健康,相貌俊俏,和芳娘又曾為夫妻,只要下些手段,何愁不得芳孃的心?這荷包,你且佩著,碰人便說是芳娘繡給你的,到時傳開來,沒準不待你開口,王爺和郡主先成全了你們呢!”
季鳴春一聽季母這話,到底存了一絲希望,沒準王爺為了留下芳娘,真會讓我納她為妾呢?因把荷包佩戴到身上。
只他這會聽著沈子齋的話,分明惱怒萬分,一時膽顫心驚,知曉沈子齋是一個說得出,做得到的人,到時真個把他掃地出門,還真無處哭求去,因道:“若王爺認為我收下芳孃的荷包不妥,我自然把荷包還給芳娘。再不敢多想的。”
“拿來!”沈子齋伸出手。
季鳴春一怔,意會過來,忙解下荷包遞給沈子齋。
沈子齋接了荷包,冷冷道:“以後遠著芳娘,若是得知你打擾她,什麼下場你自己知道。”說著揚長而去。
季鳴春呆在當地,自己想了這麼久,母親也幫著謀了這麼久,王爺一句話,便全破滅了。
方御醫和綠夢見沈子齋和季鳴春說完話,轉頭就走,一時忙忙去追。
沈子齋回到房中,把季鳴春得的那個荷包擺在案上,解下自己得的那個荷包,兩相比較著,雖款式圖案一樣,可是季鳴春那個荷包,針腳分明更綿密一些,用了更多心思似的。自己這一個荷包,初看靈秀,細看卻看出繡者不用心。
“方御醫,你幫眼看看,哪一個荷包更精巧?”沈子齋見方御醫立在身邊,便問了一句。
方御醫解下自己腰側的荷包,擱到案上道:“我這個最精巧。也是夏娘子所繡。”說著自得的仰頭。
“你”沈子齋臉色變了,好個夏仲芳,你到底繡了多少個荷包,贈給了多少男子?
方御醫見沈子齋臉色變了,怕他情緒不穩,不利病情,便上前把脈,一邊道:“我這個荷包,是因為幫了夏娘子到嚴家說情,夏娘子繡了相謝的。”
沈子齋一聽,臉色稍好一些,哼道:“怪不得她最近餵奶不盡心,喂完匆匆要走,原來是趕著回去繡荷包的。”
方御醫搖頭,唉,王爺年紀不小了,喝了奶孃的奶,倒生了獨佔的心思,就像小孩子想霸著母親,不讓她和別的男子親近一樣。只你是王爺,縱夏娘子是簡太傅家的孫女,到底是一個私生女,皇上定然不容你娶她為正妃的,頂多封個側妃。可夏娘子的性格,又定然不甘當側妃。你們註定不可能。
方御醫想了想,決定一些話待沈子齋毒性盡時再說,現下說太多不利他病情,一時就止了話。
夏仲芳那一頭,並不知道沈子齋已和季鳴春撞包,卻是著手繡新的荷包了,決定新荷包繡好時,就拿了去換回沈子齋手中藍底白花的荷包。
錢婆子嘀咕道:“虧得老夫人不常往這邊來,若不然,她佩那個荷包和王爺撞上,就不好解釋了。”
青竹卻有小道訊息,進來道:“王爺逛了一圈園子回來了,臉色似乎不好,匆匆回了房的。”
夏仲芳奇道:“適才出去時,不是滿臉喜色麼?誰惹到他了?”
青竹道:“今兒是綠夢跟著王爺出去的,她嘴巴緊,沒問出什麼來。倒是小丫頭聽得一句話,似乎是王爺在園子裡遇上郡馬爺,郡馬爺惹怒王爺了。”
“哦,不關我們的事就好。”夏仲芳放下心來,繼續繡荷包。
至晚,夏仲芳自用了晚膳,沐浴完畢,便等著沈子齋那頭的人來傳喚她,直等到掌燈時分,那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