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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王爺現下擱狠話,不過是因為他喝著夏娘子的奶,對奶孃有所依戀而已。一朝戒奶,哪還會一直記掛奶孃的?且王爺要做大事,將來娶王妃側妃,都是聯姻聯勢力之舉,未必記著夏娘子了。只要好好的等著,待王爺病好毒盡,自己再到簡家提親,想必簡家會樂意這頭婚事的。
方御醫這陣子天天和夏仲芳接觸著,莫名的,已是把夏仲芳放在心底,至於夏仲芳的過往,乃至現下當奶孃諸事,他總能找出種種理由來為夏仲芳解釋,認為全是不得已,全怪不得夏仲芳。
一時到了韋清眉房中,方御醫忙上去把脈,又問吃錯了什麼東西?
韋清眉適才不舒服,現下已是好多了,笑道:“是他們瞎緊張。我不過是貪涼,多吃了一塊西瓜,小腹有些隱隱作痛而已,並不是什麼大病。”
王瑜在旁邊道:“阿孃適才臉色全白了,還說我們瞎緊張?”
王琮也作證道:“可不是麼?連嘴唇也沒了血色。”
王星輝卻是憐惜韋清眉,嘆息道:“清眉年輕時,每年暑熱,最愛吃西瓜的。這些年病著,就不敢吃西瓜,還是最近好多了,才敢吃的,不想一吃,又成了這樣。”
韋清眉便用安撫的眼神看王星輝一眼,示意他不要緊張。
這裡方御醫把完脈,笑道:“夫人體質寒涼,不宜吃寒涼的東西,宜多吃暖胃養血的東西。西瓜更不宜多吃了。”說著讓人去取藥丸,只道:“也不須開藥方了,服兩顆和胃丸便好。”
候著人去取藥,韋清眉便看方御醫,再將他和王瑜比較著,左思右想,皆覺著是良配,因套起家常話,說他家裡還有何人,因何還不婚配等事。
方御醫為醫人診脈,有時為了讓病人放鬆,轉移注意力,也會聊聊天,這時聽得韋清眉詢問,也沒多想,只一一答了。
韋清眉這時用丈母孃看女婿的眼光看方御醫,越看越愛,恨不得馬上就把王瑜配給他的,一時道:“王爺的病現下也穩定了,方御醫也該思謀自己的婚事了,不知道心中可有妻室人選?要不要我給你作個媒人?”
眾人愕然,還病著呢,怎麼突然想當什麼媒人了?
方御醫卻是答韋清眉道:“還是待王爺病好再論罷!”
韋清眉一聽,微微失望,一時又再振作起來,怕什麼,近水樓臺先得月,瑜娘這不是也兩三天就要請方御醫診一次脈麼?這般相處下去,總有一天,兩人會開竅的。至於瑜娘對王爺那點小心思,也總會熄滅的。
一時人取了藥丸過來,方御醫看著韋清眉和著清水服了藥丸,確診沒有大礙了,這才告辭出來。
方御醫一出來,又趕往松鶴院,才到院門口,就見夏仲芳出來了,正要回簡府的,一時便送她出府,一邊走一邊說話。
看看丫頭婆子略遠些,度著她們聽不清自己說話,夏仲芳便悄聲問道:“方御醫,王爺這病,若是斷奶,有沒有大礙?”
方御醫道:“王爺最近病情也算穩定了,斷奶兩三天,改為喝藥茶,料著沒有大礙的,只是畢竟未痊癒,且喝奶喝慣了,一時倒不能全斷,還得繼續喝著。”
夏仲芳一聽,便輕聲道:“既這樣,奴家明兒便要頭痛生病了,明晚自不過來。且明兒或是後兒,我阿爹阿孃到簡府,正要證身份,自也不過來的。只王爺霸道,卻不想多言,只說奴家病了便是。”
方御醫一下立住腳步,想了想道:“你明兒既然要生病,便不要請別的大夫,只說身體一直是我調理的,只讓人來請我過去診脈開藥方便是。到時給你開一張暑熱時分養生的藥方,好好休息兩天便了。”
夏仲芳忙低聲謝了,一時到了府門口,正好簡木玄過來相接,便上了馬車,自行去了。
夏仲芳才到簡府,太傅夫人又令她喊過去,笑道:“你養父母卻是水土不服,在城外的小鎮耽擱了一天,要後天才能到達了。”
“他們沒事麼?”夏仲芳有些擔憂道:“已上了一些年紀,這樣長途跋涉,若水木不服,就怕種下病根。”
太傅夫人道:“信中說,已請了大夫診治,虧得你養父母身體頗壯健,料著沒事的。”
夏仲芳一聽,這才放下心來。
太傅夫人又道:“你生母那頭,還是查不出訊息來。不過也不怕了,有你養父母作證,人證物證皆有,你又像了祖母,也未必就要找到你生母不可的。”
於太傅夫人來說,夏仲芳的生母若果然是小玉蘭,找到了其實對夏仲芳無利,找不到反而是好事。
夏仲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