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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那瘋子抱著的嬰兒,並不是我們女兒。”他說著,又問夏父夏母道:“當時你們抱了小嬰兒,小嬰兒身上所穿的小衣裳,可還在?”
夏母聽得問,這才想起來這件事,一時道:“有的,有的,我留著的。卻是帶上京來了,擱在包裹裡。”
太傅夫人便讓人領夏母去拿包裹。
一時夏母拿了包裹進來,解開翻出當年那套小衣裳,舉起給王星輝和韋清眉看。
韋清眉一看,心下鬆口氣,道:“這麼一套小衣裳雖已發黃了,也看得出,是江南那邊小嬰兒慣常的款式,並不是我們京城人氏的款式。且當日我懷孕,備小衣裳時,每一套皆經我自己之手,這一套,並不是我做的,也不是那晚給瑜娘穿的那一套。”
太傅夫人這會也尋思起來,一時招手喊過簡飛文,問道:“你那玉佩,本是一對的,說是在江南遇匪徒掉了一個,還有一個呢?”
簡飛文這才想起,自己當年是把其中一個玉佩送給了小玉蘭的。這麼說,莫非那瘋女人是小玉蘭?夏仲芳其實還是自己的女兒?
夏仲芳聽得自己並不是王星輝和韋清眉的女兒,不由失望極了。
王星輝和韋清眉分證完當年換嬰事件和他們無關後,便告辭走了。
待回到王府,韋清眉便和王星輝道:“雖說換嬰事件跟咱們無關,可是當年我在破廟內產女,當時倉促,並不及檢查女兒身上有何特徵,又和奶孃失散了十幾天,萬一”
王星輝笑道:“自打流言傳出來,說是咱們的瑜娘和夏家的芳娘對換了,你就一直疑心疑鬼的,要是叫瑜娘知道了,可得傷心。”
韋清眉低聲道:“也不知道為什麼,每回見著芳娘,總是特別憐惜她,心裡古怪著呢!”
王星輝一聽道:“既然這樣,便著人去鄉下接了奶孃上京,再次問清楚當年的事。若不是管家已去世了,還能讓管家也出來作證的。”
韋清眉算算日子道:“奶孃家鄉離京城太遠,一來一回的,怕得半年才能到了。這樣一算,也得明年春才能到京城的。”
王星輝道:“若不然,就寫信去問,讓奶孃再口述一遍,令人寄了信過來?”
“不不,還是接了她上京來,我親口來問才能安心。”韋清眉低聲道:“且這件事兒,萬不能讓瑜娘知道。一旦她知道我居然還在疑心換嬰事件,怕要生氣使性子的。”
王星輝道:“也罷,你既然還不能全然釋疑,總要接奶孃上京來問的。明兒就悄悄派人去接奶孃罷!”
簡府那頭,待得王星輝和韋清眉一走,卻有人來報,說是恰巧的,已尋問得小玉蘭的蹤跡了,原來小玉蘭當年逃出顧家,卻是悄悄返了京城,另嫁了一位方大戶為妾。
簡太傅一聽,忙讓人去方家請小玉蘭過府。太傅夫人倒是多個心眼,攔下來人,另派嘴巧的管事娘子去請,讓管事娘子婉轉著說話,不要傳出閒言閒語,以免小玉蘭以後在方家立不住足。
管事娘子笑道:“老夫人放心,這方家不過散官一個,咱們府中的人去相請一位小妾說話,也不用特別編什麼話,她們還不巴巴的來呀?過後要如何解釋,便是她自己去解釋了。”
太傅夫人一聽也是,便讓管事娘子趕緊去相請。
夏仲芳低著頭想心事,聽得小玉蘭另嫁了方散官,並沒有流落在外,倒是鬆口氣。
夏仲芳不知道的是,小玉蘭另嫁這一位方散官,正是方執心的父親。她當日和錢婆子去方家領活計,見到方執心的時候,也見過這小玉蘭一面的。彼時,自然互不認識。
且說管事娘子很快到了方家,說是府中有女眷識得小玉蘭,有事相詢,要請她過府一問。
方大戶家的正房娘子姓柴,出名的賢惠,她一聽簡府有女眷找小玉蘭,且管事娘子極客氣,度著是好事,一時喜出望外,也不敢多問,只忙忙令人去請小玉蘭出來。
正好方執心回孃家,一聽簡府的人相請小玉蘭,她便也道:“夏娘子現是簡府娘子了,前頭我去探望她,她還讓我得空過去走走呢!既然簡家也有女眷識得姨娘,要請姨娘過去問話,便由我陪了姨娘過去罷!”
柴氏一聽道:“如此也好。”
簡家的管事娘子只候了一會,就見一位模樣極俏麗的姨娘出來了。
小玉蘭雖然已是三十多歲,但她從前做過歌姬,知道幾樣保養之術,更因現下生活安穩,正房娘子並不苛待她,因此養得略有幾分富家太太的模樣,若不尋問過往,也以為她是良家出身了。
關於簡家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