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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質問王府的人一聲的。鬧得不好,也不叫奴家來王府餵奶了。一朝王爺倒下,你們得個什麼好了?”
夏仲芳這話有軟有硬,一時倒把季母堵住了。
季母聽著夏仲芳這番話,氣焰低了下去,再次開口,語氣便好了許多,嘆息著道:“芳娘啊,你現下這樣金貴,將來必配貴婿的,前事就一筆勾銷,不要再記恨了!若是大郎還有什麼地方得罪過你,老婆子這廂代他賠禮,你原諒他好了!”說著站起來,真要行下禮去。
夏仲芳自不會受她的禮,一下已是扶住了,道:“老夫人折殺奴家了!”
季母被夏仲芳一扶,順勢握住她的手道:“芳娘,放過大郎吧!”
夏仲芳心裡苦笑,不欲和季母糾纏,忙忙點頭道:“奴家早已不記恨郡馬爺了,老夫人放心罷!”
“如此就好!”季母說著,不忙走,又關心起夏仲芳來,“芳娘啊,簡府可給你說夫婿了?你年歲也不小了,不能再拖,再拖就沒人要了。”
夏仲芳恨不得喊人進來拖走季母,只到底按下心思,答道:“婚事自有長輩作主,奴家並不多問。”
季母湊近道:“照老婆子看,你進王府當個側妃就很好嘛!要不要老婆子幫你去跟王爺提一提?”
夏仲芳一下又攥緊了拳頭,嘴裡道:“簡府的娘子,都是當正室娘子的,祖父祖母斷不許孫女去當人家的二房。”
季母得了這句話,一下放下心來,不進王府當側妃,這就好,這就好!就怕你進來了,又是一團亂呢!她想著,臉上有了得色,站起來告辭走了。
夏仲芳攤坐在椅子上,回想從前,根本想不出自己當初是怎麼耐著性子服侍季父季母三年時間的。
一時青竹進來,端了茶給夏仲芳喝了,這才問道:“老夫人氣沖沖進來,可是難為夏娘子了?”
夏仲芳答道:“不過小小誤會,已是解開了,沒事了。”
畢竟涉及季鳴春,青竹也不再多問,另給夏仲芳梳頭,打聽著前頭宴席將開,便扶了夏仲芳出去了。
這會兒,沈子安卻是和沈子齋並王星輝進了書房,呈了兩封書信給沈子齋觀看。
沈子齋展開信一看,卻是已病退的陳御醫所寫的信件。他看完信件,臉色不由大變,問沈子安道:“這信從何處得來?”
沈子安道:“陳御醫死前,寫了埋在院子花盆底下的。阿爹上個月得了這信,令人查當年的事,自是查出來,當年便是四王爺密令陳御醫在哥哥你的飲食中下毒。一朝哥哥毒發,我阿爹嫌疑最大,皇上自然要犯忌。那時得利的,自然是四王爺了。”
沈子齋又看信,見陳御醫在信中說,當年被四王爺威脅,不得不作出下毒的事,及後內疚,便告老回鄉。不想四王爺的人並不打算放過他,卻令人追殺。他雖避過兩次,深知避不過第三次,因寫了信埋在院子花盆下,盼望以後齊王或是太子的人能看到,瞭解當年真相,揭發四王爺陰險面目。
沈子齋又看另一封信,卻是詳敘當時如何接觸他,如何下毒等細節。
待沈子齋看完信,沈子安便道:“哥哥病了這些年,我阿爹一直想尋出真正下毒的人,好給哥哥報仇,可是這一查,卻是查了這些年。現哥哥的病好轉了,無奈陳御醫已死,只憑兩封信,不足以指證四王爺的。再一個,現時皇上信了那位得道高人,而那位高人,是四王爺的人。一時指證,只怕會因證據不足被反咬,得不償失的。”
其實只憑兩封信,沈子齋也不信這件事就一定是四王爺做的。這會點頭道:“皇上最近就唸叨著要調四王爺回京,可知四王爺現時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了。如今證據不足,確實不宜呈上,以免被反咬之下,無力自保。”
沈子安一時看定沈子齋道:“哥哥,四王爺這般的人,若讓他進京,則我阿爹也好,哥哥也好,定然得不著好下場。現我阿爹只想和哥哥冰釋前嫌,共同防著四王爺。異日我阿爹登位,自然要許哥哥一輩子榮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就是王狀元,以前雖有誤會,現時也宜攜手。”
再怎麼說,現時能借機跟太子交好,緩和關係,總好過天天提心吊膽,擔憂皇帝一朝駕崩,太子登位之後,要難為他們。
沈子齋只稍一沉吟,便道:“太子殿下卻是下個月大壽的。到那日,本王自然過去相賀。”
沈子安一聽,知道沈子齋這是選擇相信他們,也願意冰釋前嫌了,一時大喜道:“到時就期待哥哥大駕了。”
沈子安說著,又看向王星輝道:“阿爹說過,當年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