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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仲芳是突然想著,若自己以後要和離,這王府請的奶孃,也不知會不會跟自己走。倒不若自己餵奶算了,這樣娃兒跟自己親,到時自己要走,也能親自餵奶,不須假手他人,更不會被奶孃挾制著。
太傅夫人說著話,突然見夏仲芳自己餵奶,也是呆了一呆。
夏仲芳這才跟太傅夫人道:“自己餵奶,娃兒以後也跟我親。”
太傅夫人想說什麼,想一想,都餵了,何必再說,便止了話。
一時喂完奶,奶孃來抱喆哥兒去把尿,把完才抱來放在夏仲芳身邊。
太傅夫人見喆哥兒睡了,便也勸夏仲芳趕緊睡一覺,只道:“既然要自己餵奶,便得跟著哥兒的作息,他睡,你也睡,他醒,你才醒。”
夏仲芳應了,躺下睡覺。
至晚,沈子齋進房時,便見夏仲芳抱著喆哥兒在餵奶,他只讓奶孃等人下去,自己磨蹭著過去,坐到夏仲芳身邊道:“芳娘,不要惱了,理一理本王好麼?”
“一邊去!”夏仲芳怕嚇著喆哥兒,儘量壓著聲音,咬牙道:“王爺,咱們不是一條道上的,遲早也是和離,這會就不必假意溫存了。”
沈子齋一怔,孩子都生了,還這麼硬?他也不惱,只想引夏仲芳心軟,因低聲解釋一番,說了自己如何不得已等等。
夏仲芳不待他說完,已是冷笑道:“不必哄我了,有話兒,等著哄新人罷!”
沈子齋湊得近,嗅得夏仲芳身上的奶味,莫名的,又犯了奶癮,想起從前吸奶種種,突然心癢,羨慕地看著喆哥兒,好小子,這就吸上了?
沈子齋吞吞口水,假意探頭去看喆哥兒,卻是湊近夏仲芳豐盈處。
喆哥兒察覺有人靠近,深怕有人來奪食,突然猛吸起來,倒把夏仲芳嚇了一跳。
沈子齋終是怕再惹翻夏仲芳,只坐正身子,又道:“芳娘,本王已賠了不是,你還要如何?”
夏仲芳嘆口氣道:“王爺,我坐著月子呢,你不要來說這些煩心事好麼?你想如何,也得待我坐完月子再論。”
沈子齋無從下手,只得退出房門外。
夏仲芳這裡坐月子,外間已是流言四起,說道沈子齋要納側妃,夏仲芳不許,在王府門前大鬧,以致早產,現生下早產兒,還一心鬧和離云云。
自有人取笑道:“拼死拼活當了王妃,現下又鬧和離?以為她是誰啊?王爺能任她胡鬧?”
“可別說,她現下母憑子貴,不比從前了。真個和離,小公子失了生母扶持,可是不好。”
“有什麼不好的?王爺不是要另娶王瑜麼?王瑜怎麼也是狀元爺的女兒,教養不比王妃強?她進門了,正好教導小公子。”
太傅夫人在王府住了幾日,眼見沈玉仙確實也算盡心,這才放心回簡府。一時回去,倒是聽到流言,都是說夏仲芳鬧和離的事。
太傅夫人想來想去,總覺得小玉蘭當時勸離不勸和的態度不像一個做阿孃的,因請了韋清眉過府說話。
韋清眉聽完太傅夫人的話,也是感到奇怪,道:“按理,以姨夫人這身份,親生女兒當著王妃,怎麼也是與有榮焉,要勸和,而不是勸離的。她當日的行徑,確實離奇。若她真那麼有骨氣,當日就不會換了女兒後,理也不再理會,自己另行去嫁人的。放著芳娘在鄉下受苦十幾年,問也不問一聲,她這是親孃麼?”
太傅夫人道:“正是疑惑這個呢!因當日你們也在破廟內生產,才想著請你過來,再問問當日的事。”
韋清眉想了想,便令人去請了鍾奶孃到簡府,讓鍾奶孃說當日所見到的事。
太傅夫人聽完,也是疑惑萬分,一時道:“姨夫人那邊的章奶孃卻是四月未落入井裡而亡的,若不然,倒要請她過來,再說說當日的事,沒準能問出什麼來。”
說起章奶孃亡故的事,韋清眉這才想起,章奶孃亡故的日子,可不是鍾奶孃上京之後的事麼?莫非。她一時不敢再深想,只怕自己想左了。
她們這裡說話,沈子齋卻又在哄夏仲芳,再三道:“芳娘,本王納側妃,卻是為著自保,想護得你們周全。只那會又怕你動胎氣,這才瞞著的。現下你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就原諒本王罷!”
夏仲芳冷笑道:“王爺既然娶我為妻,自該知道夫妻一體,患難與共。你有難處,我自也體諒。但你刻意欺瞞,何曾真正當我是妻室?不過當我無知婦人罷了!在你心中,我甚至不如王瑜這個未進門的側妃的。現下你這般,不過是因為哥兒之故,想要留下我而已。那些虛言虛語,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