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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你還有什麼話說?”景宗皇帝怒不可遏道:“你就如此容不得子齋麼?”
太子至此,也知道無法自辯,只思忖,今日裡也只能見真章,念不得父子情了,他突然便發了一聲喊:“來人!”
養心殿外值守的人,在太子進宮時,就換了另一批,這會聽得喊聲,呼啦一聲,已湧進殿中,把夏仲芳並韋天澤等人圍了起來。
太子不理景宗皇帝,只朝侍衛道:“把這些逆黨殺了,一個不留。”
侍衛刀劍才撥出,就聽得一聲嬌喝道:“誰敢動手?”
卻是呂八娘於電光石火間,一躍而起,一手從頭上撥下釵子,抵在太子咽喉間,喝道:“這一支釵子,可是侵了毒藥的,刺入肉中,見血封喉,再無生還之理。”
太子大驚,侍衛也自停了動作。
景宗皇帝早笑了,直笑出眼淚來,一時拍手道:“來人!”
他話音一落,殿外湧進一群侍衛,團團把太子並先前進來的侍衛圍住了。
呂八娘忙撤釵,退向夏仲芳身邊。
太子見此,知道大勢已去,一時心念俱灰,朝景宗皇帝道:“原來父皇一直在懷疑我了。”
景宗皇帝嘆息道:“永昌,朕錯看你了。”
太子在宮中自有耳目,但要調開養心殿的侍衛,換成自己的人,還是不能完全瞞過景宗皇帝的。
太子嘆息著,跪下道:“一切是兒臣之錯,太子府其它人並不知情,請父皇饒過他們!”說著站起來,突然轉身,從身邊一個侍衛手中撥出劍,一劍橫於脖子上,血濺五步。
熱熱的血濺到臉上,沈子齋不由伸手摸了摸臉,坐了起來。
“太子!”
“王爺!”
前一句,是太子倒地,眾人發出的驚喊。後一句,是沈子齋坐起,眾人發出的驚喊。
養心殿中發生的事,蘇淑妃很快聽聞了,一時籲口氣道:“該死的人死了就好。”
秋水也籲口氣,一時暗想:太子既死,不知道皇上會繼立誰當太子呢?
景宗皇帝有五子,三兒子早已病亡,如今太子又亡了,便剩下三個兒子。當中,二兒子有腿疾,自然不可能進京封太子。五兒子卻是沉迷於古玩字畫中,對政事一概不通,也不可能進京封太子。剩下的,只有四兒子沈永盛了。但景宗皇帝一向寵愛孫兒沈子齋,封沈子齋為皇太孫的可能性也不低。
沈子齋“死而復生”,這一晚在府中,卻是備受眾人關懷。
至晚回房,夏仲芳猶自後怕道:“當時摸得王爺沒有心跳,我是嚇壞了,就怕王爺真個”
沈子齋一下摟了夏仲芳,拿她的手撫在自己胸口上按住道:“你摸摸,現下跳得可歡了。”
夏仲芳含淚帶笑,把頭伏到沈子齋胸前,聽他心跳,低語道:“王爺,咱們不能讓四王爺進京,不能再這樣擔驚受怕的。”
沈子齋摸夏仲芳的頭道:“自要攔著他進京的。好容易太子倒了,咱們鬆口氣,怎能任著另一人來壓咱們。咱們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喆哥兒著想的。”
說著話,沈子齋倒是想起今晚兩對新人要圓房,一時道:“今天這番變故,不知道新郡馬和天澤會不會嚇得萎了,不能圓房的?”
夏仲芳笑道:“天澤是武將,見慣生死,自然不會嚇萎,新郡馬就不知道了。”
這會兒,方執平緊緊摟著沈玉仙道:“好了,王爺都好端端回來了,又好端端在房中,自有王妃服侍著,郡主別怕。”
沈玉仙卻還後怕,道:“若那會殿中亂起來,一個不防,哥哥就真的”
方執平溫香軟玉在懷,輕輕吻掉沈玉仙的眼淚,安撫道:“以後有我呢,都給郡主分憂,不叫郡主擔驚受怕。”
“方郎!”沈玉仙把頭倚到方執平肩膀上,待他俯下頭,便應和了。
方執平噙住沈玉仙的紅唇,只覺心願得償,今日所受驚嚇,全化作激情。
沈玉仙在方執平的攻勢下,也暫忘了過往,只迎應著,新房中自有春光。
韋天澤那一頭,也摟了蘇玉葉安撫,輕聲道:“今日不過齊王設局,要引出太子真面目,並沒有真個中毒,你不須害怕。”
蘇玉葉倚在韋天澤懷中,低語道:“你我既然是夫妻,以後有事,也得讓我知道,好有一個底,若不然,還真的嚇壞了。”
韋天澤便去扳起蘇玉葉的下巴,用大手撫她的眉眼,小聲道:“娘子真漂亮!”
蘇玉葉羞紅了臉,緩緩閉上眼睛,只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