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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登位。”
太子聞言點頭道:“殺齊王激怒皇上,雖然冒險些,但不失為一舉兩得的法子。只不過,別忘記了,宮中還有蘇淑妃,這個女人不是好相與的。”
田安墨道:“蘇淑妃一直想扶助齊王上位,齊王一死,她心神定然大亂,到時也易於控制的。”
兩人說著話,太子道:“近來有謀士介紹了一位女娘來投奔,此女娘姓呂,名八娘。說是一直在深山學藝,武功高強,現出道半年,只想投靠明主。這麼著的,到得齊王府喜宴那天,她自可以從女眷那兒著手,混在其中進去,藉機殺了齊王。”
田安墨也聽說呂八娘武功高強,來無影去無蹤的,一時認同太子的意見。
很快的,呂八娘就被召來了。
“參見太子殿下!”雖在太子府中,呂八娘也是一身黑色緊身衣,看著利落。
田安墨打量呂八娘一番,見她年約十七八歲,大眼細嘴的,卻是俏麗。一時暗忖:這樣美貌的娘子,不在府中服侍貴人,卻當了殺手,可惜!
太子吩咐了呂八娘幾句,讓她作好準備。
呂八娘自是馬上應承了,一時告退出門,卻暗暗想著,自己武藝雖高,實踐經驗卻少,為防起見,倒是先到齊王府踩個點比較妥當。先摸清地形,到時殺了齊王,自可以全身而退。
齊王府中,夏仲芳正和沈子齋糾纏,卻有人在門外稟道“王爺,王妃,韋少將來了!”
夏仲芳一時推沈子齋道:“王爺,天澤過來,自是有要事,先見了他再論。”
沈子齋只得鬆開夏仲芳,兩人忙忙整衣,吩咐人請韋天澤進房。
韋天澤卻是領了三百個家丁過來的,只和沈子齋夏仲芳道:“王爺,王妃,我探得太子府最近招了一批殺手養在府中,只怕別有圖謀,為防起見,還得讓人在王府中多巡查。因領人先過來王府。”
沈子齋正愁王府人手不夠呢,一聽自是大喜。
夏仲芳也鬆了口氣,因沈子齋病著,沈玉仙準備招郡馬,她自己獨力支撐府事,就怕有個閃失,現多了韋天澤坐鎮,自是安穩。
稍後,韋天澤便領著家丁們佈置了一番,讓家丁先行守在王府各個陰暗處。
且說呂八娘來到齊王府牆外,自從牆外拋了飛索,借力攀進牆內,落在園子裡一處陰暗角落中。她一落進王府,馬上感覺不妙,一時就想退走,卻已是不及。
那一頭,方御醫一碗藥下肚,很快感覺不對,忙衝進房中,揚聲叫婆子提水進來,準備泡個藥浴去燥火,一時又喃喃自語道:“我又不用餵奶,也沒中毒,喝了這藥,若不排出,今晚別想睡了。”
兩個婆子聽得方御醫要水,已是忙忙去準備,因知道方御醫喜歡用大浴桶,隔一會就抬了一個半人高的大浴桶進來,往桶裡倒滿熱水,這才退出去。
兩位婆子退到廊下,有一個嘴碎的婆子忍不住八卦一句道:“方御醫也二十三歲了,還不娶親,也不要丫頭服侍,有事只管吩咐咱們老婆子,他是不是有問題呀?”
長臉婆子小聲道:“噓,小聲些。”
嘴碎婆子還是禁不住好奇,問長臉婆子道:“你難道不覺得奇怪麼?”
長臉婆子終是道:“聽聞方御醫醉心醫術,經常拿自身試驗,喝各種奇怪的藥,只怕把自己身子喝壞了,也是有的。”
嘴碎的婆子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不近女色呢,原來如此。”
方御醫這會已是吃了清心丸,猶覺燥熱,因站在浴桶前,自行寬衣解帶,一邊哀嘆:泡一桶水只怕還不行的。看來,待齊王這次病好,我須得考慮婚事了,以後再一時衝動吃錯了藥,也有嬌妻服侍著,不致這樣狼狽。
方御醫脫好衣裳,才跨到桶裡,突然見窗邊紗簾拂動,窗子“咯”的一響,接著案上燭火一閃,一個黑衣人從窗外跳進來,疾速奔到浴桶邊,舉手在桶邊一託,躍進浴桶內,蹲坐到他雙胯之間,接著有一尖厲之物抵在他胯間。
發生什麼事了?方御醫到了喉嚨頭的一聲怒喝,生生吞了回去,擊向水下的拳頭也收了回來。只一張俊臉漲得通紅,咳,被看光了!
“砰”的一響,韋天澤領人破門而入,一眼見得方御醫精赤著身子立在浴桶內,不由微微尷尬。
“敢問幾位,夜半破門而入,所為何事?”方御醫雙手撐在桶沿,心知敢說出桶內有黑衣人,自己馬上會喪命。
韋天澤迅速掃了室內一眼,過去一撩床縵,並沒有躲人,再看房內其它地方,也沒有可藏人之處,一時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