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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有感而發。
想想她的丈夫劉夫,不就是因為受了呂家的恩惠,結果到最後用性命去償還了嗎?
她可不希望自己這個獨子,再走上劉夫的老路。特別劉闞也是個習武之人,更容易被人利用。
劉闞連連點頭,表示記住了母親的叮囑。
心裡卻在說:審食其,真是對不住了。這黑鍋總要有人來唄,死道友不死貧道,委屈你了!
闞媼有叮囑了一翻劉闞,這才把他放出來。
劉闞走出房門,忍不住長出了一口氣。和闞媼在一起的時候,所受的那份罪,可真是難受。
在屋外,劉闞正遇到了審食其。
審食其這時候已換了一身的打扮,脫去了中原人習慣的長衣大襖,換上一身楚人的短衣小襖,看上去很精神。頭戴一定竹皮冠,手中拎著一根竹杖,看見劉闞,很風騷的笑了起來。
“小兄弟,被訓斥完了?”
審食其笑呵呵的走過來,“我就說嘛,你無緣無故的把刀布和蟻鼻換成秦幣,老人家肯定生氣。”
“那你也不勸我?”
審食其驚訝的說:“我為何要勸你?反正我又不吃虧嘿嘿,不過看在你讓我有了賺頭的份上,收錢的時候,我就按照市面上的價格和你算。別瞪我,我不信令堂會同意白吃白住。”
這審食其
劉闞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他了!
誰說古人愚蠢,單純?這傢伙心裡跟明鏡兒似地,看得比誰都明白,都清楚。
怪不得早上送錢來的時候,笑眯眯的好像吃了糖似地。原來,他已經看出了闞媼的態度!
想想也是,如果用自己原有的思維方式來度量古人的心思,只怕是算計不來吧。
劉闞咬牙切齒道:“我娘說讓我看看這裡的環境既然你佔了便宜,索性再為我介紹一下?”
審食其不禁奇道:“這有甚好看的?沛這個地方,屬於三不管,連個縣衙都沒有。唔,你們要置家業的話,要記得向這裡的亭長報備。不過此事也不算麻煩,我現在就帶你去見他們。”
沛縣沒有官署,比較正式的官方機構,名為亭。
劉闞愕然道:“亭長?”
“是啊,就是亭長。咱們這裡呢,五戶稱之為鄰,五鄰稱之為裡,十里設一亭。亭長呢,就是平時負責維持治安,負責一些日常雜物的人。咱們的亭長姓曹,人挺好,你無需害怕。”
說完,審食其還詫異的說:“其實不止咱們這裡,各地不都是這麼做的?難道你不知道?”
劉闞啊了一聲,連忙掩飾道:“我怎麼不知道!只是一時忘記了而已。”
“嘿,你年紀不大,這記性似乎不太好嘛。”
劉闞說:“你別廢話,不願意為我介紹,那我自己找人去打聽。”
“算了算了,既然你住在我家裡,我就勉為其難一下。這個是不收錢的,算作我對你的報答。”
報答?
當然是報答劉闞讓他小賺了一筆!
審食其也不再和劉闞廢話,兩個人走出了客棧,漫步於沛縣的大街上。
所謂的大街,其實不過是一條土路罷了。只是寬敞一些,並且貫穿於沛縣的南北大門。事實上,整個沛縣,也只有這麼一條像樣的街道。道路兩邊,有一些商販,還有幾家酒肆坐落。
審食其說:“小兄弟你初來乍到,我請你喝酒!”
“不是要給我介紹沛縣的情況嗎?”
“有甚好介紹,沛縣這地方一眼就能看得過來。我們坐下來,一邊喝酒,我一邊告訴你。”
審食其拉著劉闞,走到城南的一家酒肆門口。
酒肆外,飄搖著一面幌子,上面還寫著一個大字,寫的七扭八拐,劉闞勉強認出,這是個‘王’字。
“這可是咱沛縣城中,最好的兩家酒館之一。”
審食其得意洋洋的介紹,“這裡的酒,十里八鄉都很出名。改天我再帶你去另一家,也不差。”
走了一路,劉闞發現只有這家酒肆門口掛著幌子。
想必,這幌子也不是隨隨便便什麼人都能掛的,否則的話,其他的酒肆外面,也應該如此。
“審食兄,這幌子上的字,可是‘王’字?”
一句在劉闞看來,應該是很普通的問話,可沒想到,卻讓審食其臉色一變,露出了震驚之色。
“劉兄弟,你識得這上面的楚文?”
劉闞奇怪的說:“這是楚文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