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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已經無望,主人應該早作打算,才是正理。有道是,當斷不斷,反受其亂,望主人三思。”
陳嬰,眯起了眼睛。
“小二,其實我心中一直存有疑惑,不知你能否為我解說?”
“小二當知無不言。”
陳嬰笑了笑,把酒杯放在一旁,輕聲問道:“當年我派遣多人,往樓倉為內應。
然則其他人都被發現了,為何惟獨你一人倖免?別說你從前的那些話。劉闞身邊謀士無數,蒯徹陸賈皆思慮細密之輩,你能瞞過他們的眼睛?還能偷得戰馬,救我出險境?我不信。”
陳二的臉色,刷的一下變成慘白。
他抬起頭,緊張的看著陳嬰。心緒此起彼伏。
“主人”
“莫要叫我主人啦,我如今什麼也不是。”
陳嬰倚著廊柱,苦澀一笑,“其實我早就有些懷疑,但你這些年來。一直忠心耿耿,我不知如何開口。若非你剛才那一番話,只怕我還下不了決心當年韓信要你的時候,就算我答應,你也未必會跟著去吧我剛才說,唐王要有所行動,莫非這行動,是從你開始嗎?”
陳二不知不覺的,握緊了拳頭。
“去休去休,我也只是一問,你可以不回答。
莫要再阻我酒興,你想要做什麼,就只管去坐吧!”
陳嬰說著話,連飲三杯酒,靠著廊柱,竟醉死過去。陳二猶豫了一下,一咬牙,抬手鼓掌。
從迴廊盡頭處,走出了兩個壯漢。
“把主人送回房中,莫要任何人打攪。”
他上前一步,蹲下身子從陳嬰腰間解下一塊腰牌,而後朝著兩個壯漢點點頭,轉身大步離去。
是夜,月朗星稀。
洛陽城四門緊閉,城中宵禁,街道上冷冷清清,除了巡邏隊伍之外。再也看不見一個人影。
城西門洞下,一隊軍卒正在說話。
從遠處行來一群人,為首一人,還騎著戰馬。
“今夜何人當值?”
馬上之人沉聲喝問,帶著一口極為濃郁的楚國口音。
“末將陳澆,是哪位將軍巡城?”
一個門伯從門洞裡走出來,大聲應答。
騎馬的人從懷中取出一塊腰牌。“我乃下大夫家將,奉命出城,請驗明腰牌,火速開城放行。”
“啊,原來是陳大夫麾下。”
門伯聞聽,立刻放鬆了警惕,擺手示意身後軍卒收起刀劍,手舉火把,邁步走上前去。
馬上的人並沒有下馬,而是在馬上微微彎腰,將腰牌遞給了門伯。
“怎麼這麼晚了,下大夫還派你們出去?”
門伯輕聲嘀咕,檢驗了腰牌之後,又看了看馬上的男人,輕輕點了一下頭,轉身喝道:“開城!”
門洞裡的軍卒,立刻搶上前去。開啟城門。
“兄弟,如今城外不算太安寧,你們出去之後,可要多多小心”。
“多謝了!”
馬土的男人笑了笑,眼見城門開啟,卻突然間抽出兵器,手起劍落將門伯砍到在血泊之中。
“搶佔城門,點火!”
隨著他一聲令下,身後的人猛地齊聲發喊,一擁而上。
刀槍並舉著撲上前來,沒等門洞中的軍卒反應過來,就被那百十個壯漢砍翻在地。馬上的男子衝過去。點燃了城門口的烽火。剎那間,雒陽城外燈火通明,無數唐軍從暗處殺出來,為首一員大將,馭車而行。手中一支狼牙大棒,宛若巨靈神下凡,馭車向洛陽城門衝來。
城門樓上的楚軍,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弄呆了。
好半天,才有人反應過來,一邊敲響銅鑼,一邊高聲叫喊:“敵襲,敵襲唐軍襲城了!”
有城頭上守夜的軍卒,衝下城來。
還有楚軍慌忙拿起弓箭,朝著城外散射。
城門口,已亂成了一團。佔住城門的那些人,死死的阻擋住城上的楚軍,大聲的呼喊不停。
車輪聲滾滾,馬蹄聲陣陣。
六轡輕車衝到了城下,車上的巨漢一聲怒吼:“唐國劉信在此,兒郎們還不給本侯冉到一旁。”
聲如巨雷炸響,戰馬長嘶。
人群呼的一下子分開,戰車長驅直入。只見劉信一手攏住韁繩,單手舞動狼牙大棒,如同風車輪轉,所到之處血肉橫飛。戰車夾帶著雷霆之勢,那車上的劉信,更如同天神下凡一般。
楚軍頓時被衝散開來,緊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