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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想。強偉都差點兒要開口點喬國棟的名了,市長週一粲突然開口說話了。
週一粲原本是不打算說話的,她的神志似乎還沒有完全從昨天的驚險中恢復過來。昨天那一幕真是太可怕了,事後她反覆地想,自己怎麼就能做出那麼驚人的舉動呢?換在平時,怕連一半的勇氣也沒有。但昨天,她竟然做到了。但昨天那一幕,卻也給她帶來太多的混亂,到現在,腦子都昏昏沉沉的,清醒不過來。再說,出了這麼大的事,說什麼?昨晚她就想,自己在這件事上到底該持什麼態度?是保持冷靜、任其發展,還是站出來,盡一個市長該盡的職責?這選擇的確很難。保持冷靜,她做不到,她怎麼能冷靜得了?要盡職責,怎麼盡?盡到啥程度才算合適?這是個難題啊!“合適”這個詞,很關鍵,也很難掌握。深了,會讓強偉不高興,會讓很多人不舒服,更會破壞現有的這種微妙關係;淺了,那不又成了應付?應付對她來說,更難!後來索性想,先不主動,靜觀其變,看強偉還有喬國棟,會採取什麼措施。然而,強偉剛才那番話,一下就把她的想法推翻了。到了這時候,強偉還在搞一錘定音,還在拿著鐵榔頭砸別人。這種做法,她受不了,真是受不了!
“我講幾點。”她拿過話筒,略略平定了一下情緒,儘量用溫和的聲音道,“我們今天開這個會,目的是為了什麼?善後我不反對,出了任何事,都得善後,不能無限制地把影響擴大下去。可這‘後’怎麼善?單純地講平息、講制止,合適不?小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