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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嘴後來他想起了那張臉,那張藏在幕後冷冷地盯著河陽的臉。他知道,自己突然被停職,決不是強偉所為,這點上他還信得過強偉。強偉縱是對他再有意見,那也僅僅是意見,是完全可以透過交流就能解決的。停職這種手段,只有那個人能使得出,而且他斷定,強偉的日子一樣不會好過,說不定,很快就要挪窩了。他正是想到了這一層,才突然冷靜下來,他不能再給強偉火上澆油,畢竟,他是個客,強偉才是真正的主,要想解決河陽的問題,還得依靠強偉。
這時候他才嘩地明白,那天強偉為什麼會那麼衝動,那麼過激,甚至不惜傷害他,也要把內心的懷疑講出來。那不是懷疑,那是怕!強偉說不定早就聽到了風聲,甚至
老奎這一炸彈,炸的真不是時候啊!秦西嶽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公交車開得很野,這座城市的公交車總是很野,一上路便像發瘋一樣,在跟“招手停”和出租搶乘客。秦西嶽記得,去年的兩會上,他還在一封提案上籤了名,就是關於給銀州公交限速的提案,好像是陳石代表發起的倡議。但時間過去了一年,有關方面雖說也對公交公司進行了整頓,但公交車的瘋狂勁兒一點兒也沒減下來,相反,因搶道發生的事故卻隔三差五就見諸報端。車子一個急剎車,秦西嶽被顛了起來,頭差點兒撞到車頂上,他正要跟司機理論,猛然發現一個人影鑽入了他的視線。
“停車,快停車!”秦西嶽衝司機大叫。
公交司機剛剛躲過了一場車禍,頭皮還在發麻呢,哪能顧得上秦西嶽的叫。秦西嶽在車窗裡眼睜睜望著那個人影兒離他遠去,消失在茫茫的人海中,自個兒卻無能為力。遂暴跳如雷地吼:“我讓你停車,你為啥不停?狗東西,啥時候你才能把車開得像個車?”
司機是個二十出頭的小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