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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什麼,我一定找你。”
“這就對了嘛。”強偉呵呵笑了一聲,道,“好了,不打擾你了,我也急著回去,有訊息立馬告訴我,我在河陽設宴歡迎你們。”
強偉說走就走,像一陣風,突然地旋進來,還未等麥瑞適應過來,又旋走了。
送走強偉,麥瑞緊著給歐陽在電話裡作了彙報,歐陽聽完,沉默了一會兒,道:“先不理他,按我們的計劃進行。”
這計劃便是拖。
麥瑞將強偉帶來的資料放進櫃子,正準備著上街,週一粲的電話便到了。
這一天,麥瑞小姐算是經受了一番考驗,生怕在週一粲的熱情和厚禮面前,一不小心說漏嘴,將天機洩露出去。還好,她算是把這場戲給應付了過來。
麥瑞真是奇怪,為什麼河陽市的一把手二把手會在同一天出現在她面前?他們兩人的思路和合作方向,怎麼會有如此大的分歧?
難道真如歐陽所說,國內最大的特點就是政出多門,各自為政?難怪歐陽老是告誡她,要她充分利用官場矛盾。“這個矛盾抓住了,你在國內辦事就從容得多。”
車樹聲這一天回來得很晚,週一粲做了一桌可口的菜等他,他就是不回來。起初週一粲還忍著,沒給他打電話,想給他一個驚喜。等到晚上九點,車樹聲還不回家,她就耐不住了,打電話問他在哪兒,車樹聲說在外面。週一粲說我知道你在外面,外面也有具體的地兒。車樹聲又說在路上,然後就不耐煩地掛了機。她又接著等,等得肚子都感覺不到餓了,睏意已席捲全身,她好想上床睡覺。又過了半小時,樓道里還是沒有腳步聲,她就來氣了,再次撥通他的電話:“你到底在哪條路上,這路是不是出了車禍,堵得走不開?”車樹聲說:“我在老秦家裡,你幹嗎一遍遍地打電話?”週一粲果真聽到秦西嶽的咳嗽聲,想發火,又忍著沒發。飯是斷然沒心思吃了,草草洗把臉,上床。躺到床上後,她就開始恨車樹聲,恨自己當初瞎了眼,嫁了這麼一個沒出息沒情調的男人。
車樹聲大她八歲,週一粲不知道當初為什麼會選擇他,看上他哪一點?反正糊里糊塗就嫁了,嫁了才知道,車樹聲不是她想要的那種男人,他身上有太多的東西,她接受不了,也改變不了。比如迂腐,比如古板,比如他不食人間煙火的那股書呆子氣。還有,他在夫妻生活間表現出的那種無趣、乏味,甚至教條式的死板,總之,這門婚姻帶給她的,除了失望,再沒別的。好在女兒還算努力,前年順利考上了大學,也算了結掉她一樁心願。
車樹聲進門時,已是晚上十一點多鐘。這些天他很忙,除了應付所裡的工作,還要陪秦西嶽到處奔走。秦西嶽在家裡安穩了沒幾天,就又耐不住了,特別是跟張祥生談完話後,更為活躍。本來,調研組上週就要下去,張祥生突然接到一個會議通知,要去北京,這事又給耽擱下了。秦西嶽呢,一天也閒不住,這些日子,他在廣泛地向各層面徵求關井壓田的意見,還就一些具體的法律問題,請教吳海教授。車樹聲看得出,老頭子是對關井壓田有了動搖,至少,他自己也在懷疑了。最初提這個議案,車樹聲就反對過他,老頭子聽不進去,非要固執己見。事實證明,這方案考慮得不成熟,特別是對沙漠地區農民生產積極性的打擊,超出了最初的預想,老頭子是好心辦了件不討好的事。不過也好,經過中間這些反覆,對下一個方案,會有很大的幫助。
這天,也不知秦西嶽又聽到了什麼,一大早就打電話:“今天你把工作安排掉,陪我去見一個人。”
“誰?”
“問那麼多做什麼,去了不就知道了?”秦西嶽的口氣很衝,一聽就知在氣頭上。車樹聲只好將手頭的工作推開,趕到他家裡。華可欣還是老樣子,不見好也不見不好,不過姚嫂回來了,昨晚回來的。車樹聲跟姚嫂扯了幾句,簡單問了些她家裡的情況,又叮囑了幾句,意思是讓她好好照顧華可欣,報酬的事,如果嫌低,可以跟他講。姚嫂正要說話,秦西嶽擱下電話出來了:“你亂說什麼,誰讓你管我家保姆的事了,我秦西嶽再窮,姚嫂的工錢還是付得起的!”一通火發得,車樹聲怔在了那,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姚嫂就更為尷尬,抖著目光,瞅瞅這又望望那,嚇得氣也不敢喘。
“算了,我現在這脾氣,臭得很,幹嗎要衝你發火。”見車樹聲被自己罵得僵住了,秦西嶽又自嘲地說。
姚嫂這才緩過氣兒來,趕緊打圓場:“就是嘛,你們兩個,好好的,幹嗎要吵架?”
“不是吵架,是他毫無理由地罵我。”車樹聲耿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