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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意中得知他的郵箱密碼,歐陽走後,思思忍了又忍,最終還是懷著很難說清的心理開啟了信箱,結果,她被信箱裡的內容驚呆了。
信箱裡不但有歐陽跟麥瑞互訴衷腸的軟綿綿而又肉麻的信件,更有他們一起偷情時拍的照片。
思思傻傻地在電腦前坐了一夜,腦子裡一片空白,第二天忍不住將電話打給麥瑞,她想聽聽,對此事麥瑞怎麼解釋,沒想麥瑞的回答遠比看到照片時還要讓她震驚。麥瑞說:“思思你才知道啊,我跟歐陽都好幾年了,你這麼粗心,怪不得歐陽要在外面找女人。”思思剛要開口還擊,就聽麥瑞說:“思思你還是離了吧,反正我不會放棄歐陽,他也不會放棄我,如果不想離,你就得有忍耐心,這事你可要想好了,免得哪一天你撞見,把自己給氣瘋了。”
麥瑞還在恬不知恥地說著,思思腦子裡,卻早已惡雲翻滾。
世間最不可靠的是什麼?怕就是愛情,怕就是那些山盟海誓!
這個冬日寒冷的夜晚,秦西嶽蒙受了他人生最大的羞辱。心愛的女兒被歐陽這白眼狼玩弄,那個名叫麥瑞的放蕩女子竟厚顏到如此程度,一切,都超乎了秦西嶽的想象,也遠遠超出了他的承受能力。
這一夜,他真不知道是怎麼度過的。思思低低的啜泣聲中,他數次憤怒地站起,又頹喪地坐下。天亮時分他平靜下來,帶著濃濃的愛意跟思思說:“甭哭了,孩子,哭是解決不了問題的,要緊的,是你要堅強。婚姻錯了可以從頭再來,堅強要是丟了,你一輩子都爬不起來。”
思思這才止住啜泣,抬起一張淚臉道:“爸,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啊。”秦西嶽這麼嘆著。
第二天,秦西嶽帶著強逸凡給他的那份調查資料,來到省委,要求當面呈給齊默然,可惜他的要求被拒絕,省委接待室的工作人員說,齊書記不在,他可以把材料留下,由接待室轉交。秦西嶽當然不能把材料留下,他又來到省人大,要求面見李副主任,同樣遭到拒絕。秦西嶽這才醒過神,他早成了一個不受歡迎的人,虧自己還能在這個時候想到找他們彙報工作!他無聲地離開省人大,他沒想到,自己也會有今天,會找不到說話的地方,會敲不開一扇門。
思來想去,他決定給汪民生打電話,現在也只有依靠汪老,才能抵制住瑞特。這一次,他是說啥也不能讓歐陽這白眼狼的陰謀得逞,更不能讓瑞特給西北這塊土壤帶來罪惡。
電話很快打到民盟中央,半小時後,汪老的專線接通,秦西嶽幾乎沒有客套,一氣就說了兩個小時,將強逸凡調查到的情況還有河陽發生的事一併向汪老作了彙報。汪老在那頭靜靜地聽著,等秦西嶽說完,汪老感嘆了一聲,說:“西嶽啊,你的性子還是那樣,一點也沒變。”秦西嶽說我變不了。汪老說,不能變,變了就不是你秦西嶽了。兩人簡單聊了幾句,汪老的語氣這才沉重起來:“你反映的情況很重要,我也從其他方面聽到了一些意見,默然同志如果真是這樣,那他就是一個對中央對地方都極不負責的人。中央反腐的決心很大,推進民主建設的決心也很大,我們民盟也正在加大這方面的建議,還是那句老話,莫伸手,伸手必被捉。這樣吧,我儘快將你反映的情況彙報上去。西嶽啊,我代表民盟中央感謝你,這些年,你為地方事業的發展,為維護百姓的利益,為推動民主化建設作了不少努力。你辛苦了。”
秦西嶽有點過意不去地說:“汪老你別這樣說,我受不得表揚,我這人脾氣不好,工作方法也有欠缺,很多事情我也是嘗試著去做,做得還很不夠。”
汪老笑著說:“人無完人嘛,一方面要工作,另一方面,也要注意身體。把身體搞垮了,我可不答應。”
通完電話,秦西嶽還是不放心,他怕汪老一忙,把事情給忘了,更怕齊默然等人在上面有保護傘,就算汪老出面,也不能把他怎樣。他將電話打給車樹聲,要他無論如何打聽清楚簽約的時間,還有歐陽默黔回國的日子。車樹聲一聽他的口氣,哪敢說不,接完電話,就將電話打到了河陽。車樹聲現在也變得聰明瞭,怕週一粲瞞他,沒跟她打聽,他將電話打給了週一粲的秘書。秘書一聽他是周書記的丈夫,當下一五一十就將簽約時間還有歐陽和鮑爾一行乘坐的航班說給了車樹聲。
看見秦西嶽,歐陽默黔一怔,步子也隨之僵住。“爸——”他叫了一聲。
“誰是你爸,你還有臉叫我爸?”秦西嶽怒視著歐陽默黔,如果不是在機場,他真想衝上去,先摑他兩個耳光。
“爸”一看秦西嶽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