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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杯酒就算完了,長公主接著往下面敬去。
戲臺上正演到精彩部分,不過觀眾由於身份問題,並沒尋常百姓看堂會那樣大聲叫好的,頂多是心照不宣的鼓鼓掌,這時卻陡然聽到一生爆喝
“好!”
這個聲音響起的極其突然,皇帝只覺得耳邊好似平地驚雷,手嚇得一抖,差點把酒杯抖掉。待他向聲源地望去,才與眾人一起發現了目標體——
惠妃?!
惠妃此時已被視線穿成了個刺蝟,但她本人好像全無感覺,依然肆無忌憚的大聲喧譁著,表達著她對臺上那出戏的由衷讚美。
離她最近的裕妃下意識的拉了拉她的群擺,但只是張著嘴,說不出一句話,完全呆住了。
最終還是主席臺上唯一的男性——皇帝開了口,他剛小心翼翼的喊了聲“惠妃?”就被那個氣勢正盛的女人搶白了回來。
“惠你個頭!這是什麼惡俗的封號,土的掉渣!老孃最不愛聽恭寧淑惠這一套!簡直是白痴的代名詞!”
惠妃激烈的發出她的女權宣言,也不管當場有多少人下巴脫臼,竟自斟自飲起來。她徑直灌下一壺酒,雪白的肌膚像長出玫瑰般鮮亮誘人,但皇帝此時看著惠妃的臉,完全沒有被勾起慾望,只是忽然想到山海經裡的西王母:虎齒豹尾,蓬髮善嘯。
結果當晚戲到底演的如何已經沒有人記得了,直到惠妃毫無預兆的喝爬下為止,大家只是記得一個女人站在酒桌上滔滔不絕、口若懸河的講著什麼講著什麼呢?好像也沒人記得,但那女子講話時的“英姿”,卻讓人無法磨滅。
“這難道就是所謂的‘酒極則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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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場時梁弘公主問著皇帝,沒準惠妃的忽然變性跟她那一杯酒有關係,想到這裡,梁弘公主怪過意不去的
“但是,才一口啊”
“難道是本性問題?”
“妹妹,感覺怎麼樣啊?”
當惠妃頭疼欲烈的醒來的時候,看見的是皇后一張親切關懷的臉,她想說些什麼,卻發現嗓子像火燒似的一樣痛,發不出聲音。皇后聽見惠妃嗓子裡發出“嘶嘶”的聲音,知道她想說話,便親自把她扶起來,將水遞到她嘴邊。惠妃這時才看清皇帝也坐在床邊上。
皇帝好像也想說些什麼,只是磨嘰了半天,最後意義不明的訕笑了一下,不好意思的說
“對不起啊,朕冊封妃號時也沒問一下你的意見”
惠妃的眼神一開始是迷離的,好像在猶豫著要不要消化這句話的意思,接著她的表情漸漸變得扭曲,渾身篩子似的抖了起來
“嗚哇~臣妾不活了啦~~!”
結果中秋節第二天的早上,桐蒼宮裡的悲鳴聲響得格外的久
事情就這樣演變到了現在的情況——惠妃格外“受寵”起來。
皇帝一有空就會來桐蒼宮轉轉,其他的娘娘們也不會有意見,只因為她們來的頻率比起皇上來只多不少——當然,人人手裡都不忘帶瓶酒。
主子們意外的發現了大樂子,下人們卻沒資格參與其中,但他們看著“酒後無德”的惠妃,也覺得非常享受。那身姿!那氣魄!那行動力!在這群長年累月過著安穩日子的僕人們心裡,像極了傳說中那種神秘莫測的江湖生物——“大俠”!
06…弱勢群體
“啊!這個方法真的管用嗎?”
“那當然!我母妃教我的!”
“每天都用嗎?”
“可不可以用蘋果?我比較喜歡蘋果”
“哎?那用香蕉呢?”
此時靖海王小羨正坐在離呱噪的颱風中心兩個書桌之隔的位子上,可想而知,這點距離根本無助於他想要耳根清淨。小羨只好把全部集中力貫注在書上,心裡不停默唸著紙上的字字句句,可仍抵制不住魔音入耳。忽然,又有一個尖銳的女聲響了起來——“哎!好難看!”靖海王終於忍不住了。
小羨第N次的猛拍桌子,大吼一聲
“能不能安靜一點!”
兩書桌之外的女孩子們回頭看了他一眼,沒有任何表示,安靜的氣氛只維持了大概一秒鐘,整個書房隨即又被刺耳的鶯聲燕語所包圍。
小羨被徹底無視了
想他靖海王,乃是皇帝的長子嫡子兼獨子,正常來說的話,應該是眾星捧月一般的存在,可如今卻被一群姐妹視若空氣,為什麼呢?小羨想的很明白,就因為他勢單力孤,沒有兄弟撐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