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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說過,但不是很熟的樣子。”
“待會他要是想記我們名字,你說兩句好話吧。”
唐牧荑搖了搖頭說:“不行,說不定他都忘了我。就算記得,我算誰?不能自討沒趣,這種事打死我都不幹。”
遊雪用手掐了她一把:“認死理的孩子,我掐死你。”
下課後,十二個人磨磨蹭蹭了一會,等幾百個人走得差不多,才走到衛息城的跟前。
衛息城把紙看了一遍,才漫不經心抬起臉,彎起眉眼:“我不是故意要找你們的茬,只是你們第一次上課就遲到,怎麼說也要摸清了門路,這不是自己撞到槍口上。”
幾個男生聽了不說話,有個女生倒是求情道:“衛師兄,我們下次不會了。而且我們只是遲到又不是逃課。”
“哦,你的意思,是我小題大做。”衛息城挑起眉笑著看她。
那女生紅了臉,不敢說話。
一時間無人說話,遊雪戳戳唐牧荑的背,示意她說句話,不是認識嘛,熟人好辦事。
唐牧荑像生了根的樹,一動不動,頭都不抬。
遊雪壞心眼把她猛一推,唐牧荑心裡翻了個白眼:這個賣隊友的損友。
衛息城注意到她:“這位師妹也有意見?”
唐牧荑抬起臉來,笑著說:“師兄,我們知道錯了,下次一定會注意的。這次你就算了吧。”
衛息城看她的眼神很陌生,說不出的奇怪。像原始森林裡的野火,在黑夜中熊熊的燃燒,好半晌才問她:“你叫什麼?”
唐牧荑被他看得不安:“唐牧荑。”
“有沒有人說過你長得很倒人胃口。”男人微微戲謔。
唐牧荑面色漲紅,遊雪拉住她的手,其他的人也被他弄得莫名。
衛息城翻開點名冊,找到唐牧荑的名字,畫了個勾:“你們回去吧,我不記其他人的名字。”
眾人都看見他圈了唐牧荑的名字,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都朝唐牧荑看去,那眼神落在唐牧荑身上,讓她難堪非常。
唐牧荑面色漲紅,眉間皺起:“為什麼只記我的名字?我是不是說錯什麼了?”
“沒有,只是殺雞敬猴。”男人站在講臺上,高大的身軀立在她身前,俊朗的眉目微微笑著,唐牧荑只覺這人和楚妍一樣的可惡。
回去的路上四個人都沒有講話,氣氛壓抑。
遊雪勾住她的手,臉上滿滿愧欠:“阿荑,我沒想到他會那樣不好說話,你不要難過,好嗎?”
喬琪說:“我看他好說話得緊,只爭對荑子一人。”
顧箏也發表意見:“我也這麼覺得,看的出師兄先前只是想逗我們玩,第一次就記名字,他又不是老師,以後碰面多尷尬啊。”
“你不是說你見過他嗎?難道那時候得罪過他?”
唐牧荑搖搖頭:“沒有,都沒有,這人簡直莫名其妙。”她轉過臉來,看著遊雪:“我的臉很倒人胃口嗎?我明明就是院校一枝花,真是太過分了。”
喬琪翻了個白眼給她:“原來你難過的是這個。”
遊雪罵她:“不行不行,你是院校一枝花,那我們算什麼?”
顧箏轉了個圈:“笨,我們是院校四隻花。荑子排最後”
唐牧荑追著打她:“有你們這樣安慰人的嗎?”
隔日下午沒有課,唐牧荑一行四人都窩在宿舍裡醉生夢死。
有人敲門,遊雪沒好氣叫道:“進來,那麼斯文幹什麼?”
那人開啟門;手上抱著束花:“我來送花。”
“我靠,哪來的男人?”喬琪驚詫,“阿姨怎麼讓你進來的?快說,我要告訴我男朋友。”
那男生不過18、9 的樣子,估計是個新生,頂著頭毛茸茸的腦袋很可愛:“我跟阿姨說我是兼職的,就來送束花馬上就下去。我還把學生證押她那了。”
喬琪摸了摸嘴:“那也不可能,看來阿姨的胃口又大了,隔著幾十歲,她也不怕噎著。”
那男生有些害羞,紅著臉,問:“遊雪同學是哪一位?”
唐牧荑從上鋪歪出個腦袋:“遊雪妹妹要出嫁了。”
遊雪從椅子上跳起來,滿臉不相信:“什麼?給我的,哪個男人這麼不長眼,快拿來我看看。”
那男生先把簽收板遞給她:“同學,簽收一下。”
等她簽完單子,那束花已經在喬琪手中摧殘得不成樣子。
“誒誒,這還有張卡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