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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莫名的踏實和放鬆,那便是家的感覺,只有這個女人可以給予他。
葉以琛緊環著懷中的女人,低首見她睜著眼睛沒有睡意,便托起她的下巴,問道,“怎麼了?”
“為什麼不問我到現在才回來?你就不怕你老公在外面”
若兮作勢撲上前聞了聞他身上的味道,露出甜美的笑容,“驗證完畢,沒有其他女人的味道。”
這一次,她願意去相信自己的老公。
葉以琛寵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子,“老婆,我越來越愛你了。”
語畢,不等她回應,他便翻過身,將她壓在身下,灼熱的吻落在她的額頭上,從眉毛到鼻尖,到下巴,密密麻麻的吻撲天蓋地的襲來,好似一張溫柔的網將她緊緊的圈住,讓她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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閔家。
書房裡突然傳來砰的一聲響聲,驚得梅若棠疑惑的看向書房。
她放下懷中的小狗,步步走向書房,推開門之時嚇得傭人一哆嗦,“夫人,我、我不是故意的。”
“怎麼了?”
“今早少爺讓我來書房打掃,我剛才見那副字畫的有點髒了,想幫著擦乾淨,不小心把它碰下來,摔壞了。”
傭人心慌的撿起地上的字畫,梅若棠趕緊上前撿起來,這可是錫哲的父親平生最愛的一副字畫,常年久掛在牆上,突然,一個鑰匙從框架裡掉了出來。
鑰匙?
“這是什麼?”她疑惑的看著這把鑰匙,好像是保險櫃的鑰匙,可是家裡好像沒有什麼保險櫃是打不開的啊,他為什麼這麼費盡心思的將鑰匙藏在這裡面?
“媽。”
閔婉慈一回來便看見她站在書房,便走過來,“這是怎麼了?”
“婉慈,你看,這是你爸他藏在字畫裡面的鑰匙。”
“鑰匙?爸沒事藏一把鑰匙做什麼?”閔婉慈頭疼的皺起眉,突然想起閔斯民在世時,說不定留下什麼證據?
萬一這把鑰匙裡藏著她身世的秘密,那麼她現在得到的一切都會化為烏有。
不,她不能讓這一切發生。
她揚起笑臉,“媽,爸爸可能是隨便放在裡面就忘了,我看沒有什麼特別的意義。”
梅若棠蹙眉,一臉不解,“可是我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我跟你講,我最近常常夢見你爸爸,好像他有什麼事情沒有來得及告訴我一樣,我總覺得他死的時候是想要告訴我什麼秘密的。”
“而且,你爸他死的太突然了,說走就走了,什麼話也沒留下,還給何若兮留了一大筆財產,不過她也沒要,硬是讓律師將她手上的財產都轉回咱們家的名下。”
梅若棠只顧著敘說,卻沒注意到此時閔婉慈的臉色變得異常的難看,她暗自握緊了拳頭,指甲嵌入肉裡,那個死老頭,臨死之前不是口口聲聲說對不起她嗎?既然有悔意,又為什麼連一丁點東西都不給她!
而他為什麼要給何若兮?閔婉慈陷入沉思,難道說,何若兮是
“婉慈?婉慈?”梅若棠推了推她,她這才回過神來,“啊?”
“你想什麼呢?我跟你說的話你聽見沒有,明兒去問問律師,看看你爸爸有沒有在哪家保險公司有保險櫃,這把鑰匙就先放在我那裡。”
“誒,好的。”她努力的擠出一絲笑容來,臉色卻蒼白的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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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閔婉慈翻來覆去都睡不著。
熟話說,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而此時的閔婉慈就焦躁的無法入睡,她覺得自己處於水深火熱當中,那把鑰匙就是一個隱患,也許會毀滅她現在的一切。
以琛哥已經被那個女人奪走了,難道說她的家產,她現在的地位也要被她奪走嗎?
閔斯民既然狠心殺害自己的兄長,那麼她報復他們讓他們永遠也不能認自己的女兒,這是他們應得的報應
無法入睡的她披了件衣服便下樓去,看見傭人都在忙碌,她隨口一問,“我媽呢?”
“夫人和少夫人出去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哦?”閔婉慈頓時靈機一動,看向樓上的睡房,“那我哥回來沒?”
“沒呢,少爺也沒有回來。”
“嗯。”她隨意應了聲,便吩咐下去,“沒別的事情別上來,知道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