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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外,傳來葉以琛的走路的聲音,她知道,他一直在外面等自己,可是,此刻,她竟然不敢出去,因為她不知道當他說出那些更讓她傷心的話來,她有沒有那個承受的能力?
此時,響起一陣敲門聲。
葉以琛站在門外,“洗好了嗎?我拿了藥,幫你抹點。”
回答他的依舊是一室的安靜,而這種安靜讓葉以琛心慌,他扭了扭門,卻發現她在裡面反鎖了,她早就做好了防範自己的行動。
葉以琛只好回到臥室,坐在沙發上。
漫長的等待中,他突然發現她搭在沙發上的外套裡,有什麼東西鼓鼓的。
鬼使神差的,葉以琛拿起她的衣服,掏出一看,竟然是
看著手中的石頭,葉以琛的眸子瞬間黯淡了,這塊石頭,他再熟悉不過了,難道,婉慈所說的都是真的?
心,無聲無息的沉了下去,他一言不發的握緊了手中的石頭,直到石頭磕得手心都泛起疼痛。
外頭很安靜,若兮以為他走了,才從浴室裡走出來,一出浴室,看見他還坐在那兒,她有點小意外,卻還是保持著鎮定的走過去,當她準備繞過他的時候,他去卻猛然抓住她的手腕,攤開手心,陰沉的說,“你從哪裡拿來的?”
若兮一看這石頭,便心曉自己中了閔婉慈的計。
她只好老實交代,“閔婉慈送的。”
“送的?”
“是她送的?還是她要你拿給我的東西?若兮,你到底瞞了我什麼?”
那雙黑沉沉的眼中寫滿了失望,他攥緊了她的手,隱忍著心裡的痛,他實在是不想去相信閔婉慈的那些話,可是,事實擺在眼前,而這些事實就好似一條條細蟲,爬進他的心裡,啃噬著他對她的信任。
若兮深呼吸,當她讀懂了他眼中的控訴,她不想再去解釋什麼了,如果一個人已經把你判為死刑了,那麼她還解釋有什麼用?
她站在那兒,手上傳來的疼痛一點點的投進骨髓,為什麼她會覺得心臟好像要窒息一樣,那麼疼,疼得渾身都止不住的顫抖。
“怎麼不說話?你是沒話可說,還是所有的謊話已經說完了,不知道再怎麼把謊話繼續下去!”葉以琛將她扯到面前來,她愈是沉默,他就愈心痛。
“說話!”他突然大聲的吼著,他想要看見她搖頭,聽見她的解釋,可是她卻含淚望著自己,一句話都不肯說。
“你要我說什麼?你不是已經很清楚了嗎?我說的,你會相信嗎?是,我是見過閔婉慈,在我們結婚之前我就知道了,我也猶豫過該不該告訴你的。”
“那你為什麼沒有說?”
因為
若兮望著他,心裡湧起一陣苦澀,還能因為什麼?她是人,不是聖人,她也會自私,也會害怕,所以她猶豫了,所以她隱瞞了。
可是,為什麼他要用一種看待罪人的眼神來看她?這樣的眼神讓若兮心痛,如果他對閔婉慈沒有感情,那麼他不會用這樣的眼神來看她,也不會這麼過分的來質問她。
若兮強忍著眼淚,用力的抽回自己的手,冷笑的看著他,“怎麼?我沒有告訴你,所以你生氣了,後悔了?所以你現在是不是特別恨我讓你的心愛的女人受了委屈?”
“閉嘴!”他吼著,往後退了幾步。
兩人都僵持了很久,若兮始終都站在那兒,終於,他拿起外套,便甩門離開,直到這時,何若兮才跌坐在床上。
煩悶的回到家,葉以琛在客廳裡一直坐著,默默的點著煙,一根接一根的抽著,夜深人靜,而他的心卻靜不下來。
他無法去想象,當何若兮知道婉慈還活著,卻一直阻擾著婉慈不讓她見到自己,所做的事情。
其實,只要她陳懇的告訴他,他會給她一個結論,給她一個交代。
但是此刻
她是不是不再如自己想象中那樣單純了?
面前,突然放了一杯溫水。
他抬頭看去,之間閔婉慈站在他的身邊,並坐在他的身邊,靠在他的肩膀上,“你一整晚都沒有回來。”
“怎麼沒跟你哥回去?”
閔婉慈搖頭,“我怕我走了,你就會離開我。”
葉以琛沉默的抽著煙,沉吟了很久才開口,“婉慈,你不在的這些年,發生了很多事情。”
“我知道。”
“我曾經很難過,甚至想不通你為什麼要離開我,但是婉慈,現在的我”
她用手捂著了葉以琛的唇,楚楚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