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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破碎的吟/哦。
到最後,她終於忍無可忍,直接翻身將他撲倒,反攻的吻住他,嘶啞的道,“別玩了。”
她都快筋疲力盡了,而他卻愈戰愈勇,精神抖擻,已經好幾個小時的前戲了,已經夠了,難不成他要折磨她到天亮方才罷休?
他將雙手枕在腦後,好整以暇的看著她,“你什麼時候這麼飢渴了?我剛才還沒滿足你?”
“你”她惱羞的瞪著她,汗溼的長髮披散在肩頭,形成一種嫵媚。
她瞪他一眼,起身想要離開,卻被他巧妙的一個翻身,將她重新壓在身下,而她的長髮垂落在床沿邊,她驚愕的看著他,他近距離的挨著她的臉頰,鼻尖抵著她的,那雙黑眸如一汪沼澤,讓人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親愛的,看來你已經餓了好久了,變得這麼主動?”他取笑她,聲音低柔的能擠出水來,讓她的身體莫名其妙的一陣發軟。
“你、你放開我。”她偏過頭,“已經很晚了,早點休息,你明天還要上班。”
他吻著她的睫毛,唇邊漾著笑意,“我要是放開你,你得不到滿足會對身體不好。”
“你別說了!”她羞怒的捂住他的嘴,捶著他的胸膛,他卻好心情的笑出聲來,伏在她的耳邊吐息,“你明明就很想我,你的身體是這麼告訴我的。”
語畢,腰一沉,將自己完整的送入她的身體裡,若兮被突然的塞滿,疼得皺眉,緊接著這種疼痛很快便被一種莫名的歡愉替代,她緊緊揪著床單,半闔著眸子看著身上的男人。
他的汗水沿著剛毅的胸膛,滴落在她的面板上,滾燙的狠
而他眼中的溫柔讓她覺得有種被疼惜的錯覺,就好像在透著她,看另外一個人,想及此,她索性閉緊雙眸,他卻俯身在她耳邊低聲喚著“若兮,若兮”
“若兮,叫我的名字。”
若兮不停的搖頭,越來越猛烈的快感襲來,猶如暴風雨般讓她承受不住,就好像是一個無盡的深淵,她知道自己的身體在沉淪,就連帶著心也在沉淪
不,她不要他假意的溫柔,她不要把自己的心都輸得徹徹底底
若兮不停的搖頭,滿頭大汗的從床上坐了起來,才發現一切早已平靜,將她折磨得快要散架的葉以琛也已沉沉的睡著了。
房間裡曖昧的氣息讓她想起了昨晚的火熱,她只記得他在她耳邊,逼著她叫他的名字,後來,他越來越快,越來越猛,直到他釋放的那一刻,她一闔上眸子便睡著了
遠處的天邊已經露出了魚肚白,她看向床頭櫃上的鬧鐘,才發現已經六點了
他折磨她到近乎天亮才放過她,讓她渾身像被車重重的碾過一樣,快要散架了。何若兮重新躺下,偏過頭便清晰的看見他的睡容。
當她伸手想要摸摸他的臉龐時,他卻皺緊了眉頭,低聲喊著,“不要,小慈,不要跳”
手,僵在空氣中。
她收回手,看著他皺成川字的眉頭,心一點點的沉落。
轉過身,背對著他,她卻再也睡不著了。
翌日清晨。
曙光灑滿了窗臺,何若兮坐在陽臺上的椅子上,望著遠處的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以至於她沒有發現葉以琛醒了,甚至走到她的身邊。
他坐在她的對面,看著她出神的樣子,“在想什麼?”
若兮這才把眼光收回,定格在葉以琛的身上,他穿著昨晚的襯衣,雖然有些皺,卻一點也不影響他的清雋,更增添一種不羈的味道。
陽光落在他的髮梢上,折射著一層金光。
然而,他的眼睛卻如深潭般,諱莫如深,讓人難以猜透。
“這麼看著我幹什麼?”他彎起嘴角,一手扣著袖釦,另一手很自然的遞到她的面前,若兮便會意的幫他扣著,他的襯衣是很簡單的條紋襯衫,袖釦卻精緻而華麗,象徵著他高貴的身份。
若兮突然想到曾經看過的一篇報導,上面就寫著成功的男人以及名門貴族都少不了價值上百萬的紐扣,高檔而名貴的袖釦是男人身份的象徵物
她撫摸著這顆深藍色寶石的紐扣,微微一笑,“很貴吧?”
他挑眉,“你知道?”
她替他扣好袖子“只是偶然在時尚週刊上看過,名貴的袖釦代表著身份。”
他收回手,緊盯著她的眼睛,“喜歡嗎?”
若兮沒有回答,看著他,欲言又止,葉以琛皺眉,“你有話想問我?”
“”
若兮搖頭,她是很想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