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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上班,晚上回到住處上網或學習。我很久沒有登入E-mail了,有快半年了?反正離開天津就沒登入過。開啟郵箱,上面有十幾封E-mail,看時間已經是很久之前發的了,上面有謙的,有小貓的,有郭映映的,還有薛的,發的內容無非是見我不上QQ問我是不是失蹤了。
我沒失蹤,因為我還跟他們電話簡訊聯絡著。
謙給我發了N封E-mail,大致內容是問我怎麼樣,我直接回復了他說日子很平穩,相當的充實,然後看他發給我的一些照片,都是在澳大利亞拍的,其實有一張是他和一個金髮女郎合的影。
我下了E-mail,又登入QQ。QQ也已經許久沒登入了,我看到了柏陽的QQ靜靜地躺在Myhoney的一欄。他的簽名還保持著原來的那個,我點開他的空間,日誌和相簿也都是原來的,看他相簿裡的傻樣,我也衝他笑笑。
我退出了他的空間,把他的QQ從Myhoney中刪掉,我試了一下,第一次沒忍心,我留戀他的QQ。第二次我終於親手把他的QQ刪除了,徹底地。。。。。
再見了,我曾經的愛人。再見了——再也不見。
就跟郭映映說的那樣,我應該尋找屬於自己的世界了,儘管八竿子打不著,但也不能失去信心和信念。
離郭映映的婚期越來越近,我擔心手頭上的一些專案計劃表脫不開手,所以我向公司請示每晚加班,老闆一聽就樂了,以為我吃了什麼有了幹勁,一邊讚揚我一邊樂呵。公司規定,每個人有十天年假,而且不算週六週日。
十天年假,我可以做些什麼呢?
可以去郭映映的婚禮。
可以回青島。
可以去武漢周邊的城市玩個三五天。
想到這,我給家裡面打了個電話。來武漢快半年了一直惦記著家。我撥了青島的號碼,電話很快被接起來。
“喂,我是路路。”
“路路?!”老媽接的電話,每次她接電話都是最激動、最誇張的。“我們天天盼你的電話,你還好嗎?武漢人怎麼樣?工作都好嗎?”
“都好,一切都好,家裡還好嗎?”
“你爸每天守著電話等你的訊息,你可打來了,我們想給你打電話又怕耽誤你工作。”
“不耽誤。”我說。“以後你們有什麼事就打給我,你們身體怎麼樣?”
“都挺好,你爸每天下樓溜達(散步)鍛鍊身體,活蹦亂跳的。”
我笑了,家人都好就行,在外漂泊的人想念家,家裡的人想念在外漂泊的人。
我爸是中學教師,對學生和藹可親但對我格外嚴格,我以前放學在外面偷吃小零食被他發現的話會打我,說外面的東西不乾淨,說我只知道吃,我再怎麼吃也不胖,以前是,現在也是。以前是他們讓我少吃,吃多了對健康不好,現在他們讓我多吃,是怕我因工作不按時吃飯。
如此一來,回家時又該聽到他們說:“怎麼又瘦了?”這讓我想起柏陽笑話我的一句話:“你怎麼瘦得跟豆芽一樣啊。”
我的第24個生日悄然而來。
我二十四歲了,天吶,一夜之間這麼老了,我在心裡笑。
二十一歲時,我有一個約定,這個約定是和某個人一起約定好的,我以為將不會是個變數。
我認為我一直都是個勇敢的孩子。不,應該是個成年人了,是大人了,越長大越嚮往小時候。以前都是盼望長大,好擁有自己的生活,可現在看來,長大不好,長大讓人懷念小時候。
我難道真的老了?呵呵。
我決定請朋友們聚餐,這是我臨時決定的,本來還想安靜的度過這個使自己奔向衰老的年齡的生日。
我叫了一些朋友出去狂歡,就是吃吃飯,KK歌。可沒想到袁媛又叫了姓邵的一起。我把她拉到一邊說和他不怎麼熟悉,她說她們是哥們兒,一回生兩回熟,多見見面就熟悉了。
我帶他們去吃了泰國菜,袁媛給我買了個蛋糕,我笑,“還整那玩意幹嘛?”
袁媛的朋友邵研峰也衝我說了句:“生日快樂!”然後遞給我一個漂亮的小盒子。
“你來了就行了,帶什麼禮物啊,袁媛的朋友就別客氣啦。”
“一點心意,路上太匆忙沒時間精心挑選。”
我說了聲謝謝,不好意思的收下了。袁媛胃口超好,一點不顧及面子敞開肚子大吃,我卻吃的很少,因為工作後對食物沒大有感覺了,上大學時特喜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