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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地一眯,這話對他來說太具誘惑性了,雖知道她沒別的什麼意思,可是他的腦袋裡還是不由控制地把沒穿衣服的小兔子想了個遍。
握了握拳頭,剋制住自己想立刻推門而入的慾望,薛子墨深吸一口氣,轉身去衣櫃拽下一件自己的襯衫,遞給了顧蕭蕭,“先穿我的吧。”
小兔子諾諾地答應了一聲,接過襯衫關了門,穿上一看還好不是很短,薛子墨比她高出不少,衣服也就長了不少,放下心來的顧蕭蕭這才走了出來。
把換下的衣服疊好放在了沙發邊,顧蕭蕭走到薛子墨的身邊坐下,說:“你們剛才在喝酒哦~”屋子裡瀰漫著一股醇香的酒味,還蠻好聞的。
男人盯著眼前的小女人,白嫩的腿在他的襯衫下晃來晃去,頭髮上的水還一直在滴著,滴到衣服上,點點的水痕。他習慣用的浴液味道,此刻也特別的清新好聞。
“恩,張毅是我和任楓的師兄,難得一聚,就喝了幾杯。”其實是張毅好喝酒,特意從B市帶了兩瓶上好的紅酒過來。剛剛他們已經喝掉了一瓶半,還剩下半瓶,“這酒不錯,嚐嚐嗎?”男人舉起杯,做出了想與她碰杯的姿勢。
顧蕭蕭也想嚐嚐這味道如此好聞的酒,小手便從襯衫長長的衣袖下伸出來拿起酒杯,看向薛子墨,有些臉紅地說:“七夕快樂~”
薛子墨握住了小兔子舉著酒杯的手,阻止了她要喝得動作,瞳孔微縮,嘴角微微上揚到一側,舉著自己的手臂,繞到她手的一側,彎曲勾回,把酒杯遞到自己嘴邊,妖孽般地看著顧蕭蕭,“七夕應該這樣喝。”
顧蕭蕭的小臉轟的紅了個透徹,身體不自覺地稍微顫抖,這是要喝交杯酒啊!
男人此刻冷峻殆盡,滿眼地邪魅,一動不動地勾著顧蕭蕭的魂兒。
小兔子拿著酒杯的手,已經微微的發著抖。只好身體往前傾了傾,彎曲胳膊,用蚊子般的小動靜,說了聲好,便和身旁的男人同時舉杯閉目,滴酒未剩。
“好喝嗎?”薛子墨一邊拿過她的空酒杯放在茶几上,一邊問道。
顧蕭蕭隨便地嗯了一聲,吐了吐小舌頭,嘿嘿地笑,“有點澀澀地哦~對了~我木有七夕禮物咩?”
薛子墨挽著她穿的襯衫過長的袖子,聽她在一旁嘟囔著“要是沒有禮物我可就哭給你看”之類的話,慢條斯理卻極其認真地挽著一個又一個,直到兩邊都利索地挽好,露出她一小段白皙的手臂,才抬起頭來,看向已經有些微醺地顧蕭蕭。
就知道以她的酒量,這個濃度的紅酒,半杯就會微醺,卻又不至於醉,剛好的度。
雙手捧著她紅撲撲熱熱的小臉,暗啞磁性地說:“當然有禮物,禮物就在這裡。”說完,頭低下,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嘴唇,殘存紅酒的汁液,甘醇濃郁。
顧蕭蕭被舔得癢癢地,咯咯咯地樂,整個人不甘心地起來跪在沙發上,也雙手捧著薛子墨的臉,學著他剛剛的樣子,小舌頭沒有章法地來回舔著男人的嘴唇。
某蕭一喝醉,骨子裡的色女本質就完全爆發了!
薛子墨本已經是頻臨了自控的邊緣,被她這樣一回應,便再也忍不住,手臂緊緊摟著居高在上的顧蕭蕭,按向她的頭,沒有給她喘氣的時間,便加深了這個吻。
小兔子被吻地氣喘吁吁,身體的溫度快速升高,小手從薛子墨的臉劃到脖子,又繼續往下胡亂地扒楞著男人的衣服,想伸進去摸那更好的觸感,可折騰了半天也解不開礙事的扣子,急的哼唧了幾聲。
薛子墨沒有停下親吻,反而沿著耳朵和脖子,不斷的在顧蕭蕭的身上烙下屬於他的印記,騰出一隻大手用力地一扯自己的襯衫,釦子就崩得四分五裂,抓起某蕭的雙手,齊齊得放在他炙熱的胸膛上。
某蕭心滿意足了,便又開始學著薛子墨的樣子,親吻著他的耳根和脖子,每親到一處,為代表她到此一遊,還特意地用舌頭舔一下。
每舔一下,薛子墨的身體便緊繃一份,原本握在她腰間的手,也早就從襯衫下襬處鑽了進去,順著她的大腿往上摸,火一般得溫度撩得顧蕭蕭難耐地扭動。
薛子墨低吼一聲,再也不想忍了,抱起顧蕭蕭,走向了床
滿室旖旎,曉星如月。
春盡色。
作者有話要說:寫這種親熱的情節,偶真是死了不知道多少腦細胞,吐了多少血哦~~暈死~~順著情節發展到這,覺得水到渠成才寫的。為了我在完結這文之前不吐血而亡,儘量減少這種橋段吧。
PS:從昨天開始更改為日更,每晚9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