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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想起了那個對蘇門白?卡內爾使用的假名,我點了點頭,然後被服務生帶進一個還算安靜的包廂,但包廂有一塊奇大無比的玻璃,能清晰的看到外面,同樣,外面的人也能看到我們。
已經有人在等我了,這個人當然就是蘇門白?卡內爾,他長著一張再大眾不過的知識分子面孔,身著傳統企業的黑西裝白襯衫,公文包放在茶几上,擺放好的紙和筆是用來記錄我送給他的情報,但今晚只能他給我情報,我口袋裡的手槍說了算。
他看到我進來,端了端面上的眼鏡,當他看到我的面孔時,吃了一驚,立即站起身來,但此時,我已經鎖上了包廂的門,並拔出了手槍。
“坐好,別動,要不然我會給你一發子彈,說到做到。”我威脅道,並晃了晃手中的槍。
“天哪!孫——”
“閉嘴!”我用槍對準他並坐在了他的對面,“知道就好,我就是羅伯特?伯利金!下面我要問你幾個問題,你老實回答。”
他很害怕,抱緊了懷裡的公文包,那玩意現在就像女孩子手中的抱枕!
“不!我哪知道你有沒有殺了真正的羅伯特!”他無助的咆哮,“你這個殺手!離我遠點!”
“坐好!要不我就殺了你!”我給手槍上膛,然後道,“我問你!那篇登在《衛報》上的報道提到了幾個敏感詞彙,我問你,你的情報來源在哪裡!是誰!”
“你說什——”
“砰!”我給了他一拳,“不要給老子裝傻!我看你一點都不在乎你自己的性命!”
“不!我真的聽不懂你在講什麼!”他嚇壞了,已經快哭了,“我的天!如果你不遠萬里來到這裡是要殺我的話,就儘管開槍好了!”
“你他媽的為誰工作!”
“什麼——”
“我——問——你——為誰工作!雜種!”我歇斯底里的大吼,我額頭上的青筋暴起,我感覺頭疼欲裂,槍口下的這個白痴還在裝傻充愣。
“軍刀部隊!這個詞你是從誰的口中得知!啊!?”
“什麼?軍刀部隊!天哪!”他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然後瞪大了眼看著我,“你為這個而來?”
“對。”我漸漸鬆開頂住他的槍口,“是誰給你的訊息,說吧。”
他喘著粗氣,正了正被我撕扯開的衣領,然後喝了一口放在茶几上的冰水,道:“柏林。”
“柏林?”
“是的,前天我還和那個人在柏林的一家酒館碰面,那傢伙就是酒館的老闆還是什麼人的,不過他自稱為‘軍刀部隊’這個秘密組織工作三年了。”
“我的天,酒館!”我用槍把拍打著桌子,蘇門白看的滿頭大汗,大生怕我氣不順就一槍爆掉了他的腦袋,“那傢伙有沒有名字!我是說!真實姓名!”
“他不願意透露姓名,我們碰面的酒館在柏林菩提樹大街,叫德森?愛登堡酒館,在一條深深地巷子裡,我難找。這就是我知道的全部。”
“不!他對你說了什麼!我要聽最重要的!”
“天哪!先生!你冷靜點!”蘇門白對我不斷地擺著手,他害怕我不爽就立馬扣動扳機,“他告訴我關於這支部隊的內幕,包括你在哪裡的情況,我本來準備下個星期做一篇特別報道,但這個計劃鐵定泡湯了!”
“對,我在考慮是不是要殺了你然後銷聲匿跡,你知道的有點多了。”我喝了一口冰水,“我想你一定對那天的‘採訪’做了筆錄,把筆錄給我,你就可以走了,而且我可以保證你的安全。”
“不!為什麼。”
“你他媽還不明白嗎?!小子!這是個該死的圈套!他們利用你引誘出了我!”
“引誘?你就該被亂槍射死!你這個——”
“FUCK!我只能告訴你這些!把筆錄給我!要不然在我槍下又多了一具屍體!”我站起身來,這次我下定決心,如果他一再堅持自己所謂的立場,我就扣動扳機,外面的舞池中人們還在瘋狂的晃動,我不必加消聲管,也沒人能聽到槍聲。
但我眼角的餘光告訴我,這不是該開槍的時候,包房碩大的隔音玻璃告訴我,有幾個西裝革履的大漢正像我剛才一樣擠過混亂的舞池,他們全都穿著寬大的風衣,雙手抄著口袋,口袋裡裝著什麼不言而喻,有兩個戴墨鏡的傢伙正在東張西望,沒錯了,他們是針對我來的,要不就是我對面的這個堅持原則的小記者。
我一通咬牙切齒,我要開始明搶了,但在明搶之前,我還要試最後一次。我坐回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