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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希,我毫不猶豫的按下了接通鍵,然後把電話舉到耳邊。
“注意,一輛牌照開頭是NYD的黑色大眾商務車正尾隨我行駛在香榭麗舍大街,裡面坐著的兩個男人我可以確定是布萊克的人,我快要到了,我想你怎麼做心裡應該有數吧。”
“那當然。”我一邊回答一邊搖開車窗玻璃,我探出半個頭向公路前方看去,但根本沒有那輛大眾的影子,我掛掉電話,然後迅速撥通了諜影的電話。
“喂!有沒有進展!”
“我快要到了,開啟訊號接收器,你們可能很快就會看到那上面閃爍著一個小光點!”
“很好,孫,我們在莫里斯飯店隨時恭候你的訊息。”
“好,就這樣。”說完,我掛掉了電話,然後命令司機加快車速,他回頭看我,我遞給他一張面值50的法郎,然後計程車開始提速,我一刻不停的觀察著道路上匆匆駛過的每一輛車。
大約過了一分鐘,隨著我們車速的提升,那輛傳說中的黑色大眾商務車出現在了我們前方,我眯縫著眼觀察這輛車的尾號:NYD6451,沒錯!
“跟上前面那輛黑色大眾商務車!快!”我對司機大吼道。
司機很不情願的回過頭,“我想知道為什麼,來自巴拿馬的先生。”
“該死!三百法郎!不不用知道為什麼!”我幾乎是狂怒的從口袋裡扯出一張鈔票丟在副駕駛座上,司機頓時換了副表情,剛要阿諛奉承我兩句,但隨即被我嚴厲的目光斥回。
那輛黑色的商務車跟隨一輛計程車拐進了盧浮宮外的廣場,司機加快了速度,我們的車也緊緊跟在商務車的身後駛入了廣場。
我拔出那支從波拉丹諾維奇身上繳獲的PPK手槍,並擰上了一根今早剛剛在法國配上的粗大消聲管,我無聲的給手槍上膛,透過開啟的窗戶觀察那輛商務車。
“放慢速度!”我厲聲命令司機,車速減慢了,我看到窗外那輛商務車已經穩穩當當的停在了一旁長椅邊上,駕駛座上是兩個目光炯炯的男人,他們正觀察站在廣場中央身穿防寒服手持公文包的弗里德里希,很快,我看到其中一個男人拿起了無線電,媽的!果然沒錯!
“再加一百法郎!放慢速度!給我與那輛黑色的商務車平行!快!”我再次加碼,這的確是個不小的誘惑,司機很快妥協,他毫無怨言的轉動方向盤,計程車正向那輛黑色商務車緩緩移動,當計程車緩緩經過商務車的大行李箱時,我把裝了消聲器的手槍探出車窗,對準那大行李箱連扣數次扳機——“啪啪啪啪啪!”
五發子彈一發接一發連續在商務車不防彈的後車廂上開花,駕駛座上的兩個傢伙嚇得尖叫起來,他們趴下身子,用任何東西護住自己最脆弱的腦袋,然後我迅速移動到座位的另一側,我開啟另一側的車門,然後滾到了廣場上的鵝卵石路上,車輪緩緩移動遮擋住了我暴露的雙腳,同時,我向驚恐萬分並回頭張望的黑人司機做了最後的指示:要想活命,就快離開這裡。
商務車內的兩個傢伙著實吃了一驚,在他們回過神來之際看到我送給他們的誘餌物已經在朝香榭麗舍大街加大馬力了,他們跳進了我的陷阱,轉了一個彎準備對那輛無辜的計程車進行圍堵,就在他們掉頭之際,我把早已準備好的追蹤器貼在了商務車的尾部保險槓上,這一切做的毫無痕跡,沒有人能看到我,就連剛才的槍擊,也沒有驚動廣場上的任何人,除了弗里德里希向我走來。
我剛才做的一切可以用一個有些骯髒的詞彙來詮釋:反陷阱。任何陷阱的成功,都在於基本的簡單性。反陷阱的本質,唯一的複雜之處,就是反應必須靈敏,而且設計必須更單純。
“我不得不佩服!你乾的的確漂亮!”弗里德里希和我握了握手,他對我露出了一個敬佩的笑容,然後接著說,“昨天晚上我查了查,你的身價已經突飛猛進到了六千萬美元,現在世界上所有自稱為正義的組織都在花錢要你的人頭,黑手黨那幫傢伙說不定還要插一槓子。”
“別說笑了,聖德西,我的東西哪?”
“在這裡,我保證,你看到的這一切會讓你震驚不已。”他直接把他的公文包遞給了我,我點了點頭,道:“一個小時後,一千萬美金會打入你的瑞士銀行賬戶,你可以自由支配這些錢。”
“謝謝你,我不要那些錢,你還不如給我一發子彈來得痛快。”他笑了笑,有些消沉的說。
“為什麼?”
“自由自由對我來說,只要報了我兒子的仇我這條老命就算是結束了,一千萬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