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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滿地的屍體中刨出一支好像被鮮血泡過的塔突克步槍(伊拉克仿AK),他的前主人獲得了最慘烈的死法——被散彈槍爆頭。前方出現兩個依然襤褸的伊拉克士兵,他們正在橫穿這條街奔跑到街旁的一個巷子裡,並沒有注意到我們,可是我大喊了一聲,然後拉動槍栓把槍口對準他們。
我這是在幹什麼?難道殺戮還不夠嗎,粗略算了一下,昨天晚上,哦,還有現在以前,我大概殺了三十個人,這個數目還不能使我的神經系統滿意嗎,我拉動槍栓幾乎是下意識的行為,先天性的。
“放下槍!放下槍!”兩個獵物幾乎也是下意識的喊出聲來,我距離他們不到二十米,可以清楚的看到他們顫顫巍巍的不乏和正在不停發抖的手,從這些都可以想象得出他們是第一次把槍口對準一個有敵意的人。
“我們平分?”狼牙露出一個微笑,舔了下嘴角的鮮血。
“呵呵。”我笑了笑,然後單手持槍手臂直直的伸出然後扣動塔突克的扳機,“突突突突!”這條生命幾乎是無辜的,但他還是免不了倒在我的槍口下。剩下的那個嚇得差點哭出聲來,我看得出他的軍銜是中士,他媽的。
“別別別動!”這個傢伙鼓起勇氣聲音中帶著嗚咽,手中的G3步槍隨著他手臂的抖動而抖動,這樣的槍打出的彈道別說二十米,就連五米也不一定能命中目標,既然他不能把握時機,那隻好由我們來替他完成了。
我不想再討論任何殺戮。我已經受夠了。就讓時間隨著思緒跟隨文字舞動而迅速推移。
破敗的三菱SUV在城內一幢複式建築外停下,我身旁的武藏吐出一個菸圈,然後平靜的開啟車門。
“兩位,我希望”駕駛座上呆坐著的瓦希德欲言又止,我沉默了一下,然後使勁帶上車門。
一個身材高大的阿拉伯大漢把我們帶上小樓二層的一個房間,房間裡面是誰不言而喻。
我們的東家——費薩爾。
此時他已經安坐在辦公桌後了,聽到我們進來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始終盯著桌子上的一沓檔案,我們只好用咳嗽證明我們的存在。
“咳咳”武藏輕咳兩聲,但費薩爾還是沒有抬頭。
我望著這個老傢伙,漫不經心的點上一支菸,又旁若無人的檢查起剛過去的戰鬥留下的傷疤,對了,狼牙在戰鬥中險些殞命,現在正在游擊隊的門診裡接受搶救,我這麼早來找費薩爾也是為了讓弟兄們少受一點折磨。
“昨天一夜令我們損失了七十多個勇敢的戰士,”終於,費薩爾張了嘴,但他還是沒有抬頭看我們一眼,“美軍的無人機在納西里耶通往巴格達的幼發拉底河大橋上精確打擊了邁赫迪軍納西里耶的二號人物——克拉瑪耶的車輛,屍骨無存。我們潛伏在巴格達偽政府中的密探在今天凌晨被美軍抓獲。”
沉默。
費薩爾抽出一支雪茄,點上,但沒有抽,而是用雪茄點燃了桌上的那一沓檔案,道:“這是巴格達的官員秘密起草的撤退計劃,實不相瞞,我們要撤離納西里耶了,接替我們工作的是從東歐僱傭來的一支傭兵部隊,大約有五百人的傭兵團。他們將在兩個月後到達,這兩個月之內我們就要動身了。”
“撤退?你他媽的開玩笑吧?那納西里耶就徹底完了,難道你要和美軍唱空城計?”我一點都不掩飾,我不想給這個狡猾的狐狸一點面子,“混蛋費薩爾,我們已經在這裡損失了兩條命了!你說撤退是不是有點太不禮貌了!”
費薩爾終於抬起了頭,我可以看出他眼睛裡佈滿血絲,眉毛皺成了一個疙瘩,“約翰隊長,你們是朋友,我們當然要以禮相待,今天的報紙讓我很高興。”
他丟過來一份阿拉伯文報紙,我一把接過,是伊拉克最著名的報紙《阿爾…哈瓦茲報》報紙的頭版印著一行醒目的大字:外交部長亞克?木塔拉布,納西里耶國民衛隊行動營營長穆罕默德?阿貝德遭遇異己暗殺!懷疑是傭兵所為!
木塔拉布也死了,看來卡爾等人完成的還不錯,但我看到阿貝德的名字時卻皺了皺眉頭,這個狡猾的傢伙可讓我們吃盡了苦頭!還犧牲一員愛將!
“呵呵,你很知趣。”我抽了一口煙,笑道,“費薩爾,把帳結了,然後讓我們回家。”
我有點趁火打劫的味道,但我的話並不無道理,雖然我們欠他們一條命,但一飛機的軍火加槍林彈雨中為他們出生入死,我們也該扯平了吧,也是該回家的時候了。
費薩爾冷笑兩聲,“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