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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子彈就擦著我的耳根過去,“咣咣!”情急之下,我扣動了47的扳機,槍身劇烈晃動,兩發子彈擊中一個目標的小腹,目標噴著血倒在地上,我站起身來,完全暴露了自己。頂在肩上的金屬槍托不斷地振動,一匣子彈轉眼打光了,敵人一個個的倒下,但是他們人多勢眾,雖然槍法一個比一個臭,但極有可能誤打誤撞!
帕夫琴科的肩膀中彈了,咬著牙憋著大紅臉,依靠著樹根用UZI掃射靠近的敵人。
眼看敵人像蝗蟲一樣靠近我們,情急之下,我取下一枚手榴彈,拔出保險銷,甩了出去,“轟!”一聲巨響,樹叢被炸了個天翻地覆,恰好這群傻子站的很密集,全都炸得跟燒炭似地,死的死,重傷的重傷。
趁機我又多甩了幾枚手榴彈和一個煙霧罐,抱起阿力,拉起帕夫琴科鑽進了後方的叢林。
我知道敵人不是傻子,肯定都架好了槍在前面等著我,現在,我們只能和這群傢伙在叢林裡打游擊,哈哈,說道遊擊,這可是老子們的強項!想當年偉大領袖毛主席,就是靠小米加步槍打著遊擊摟倒了反動派和日本鬼子!
槍聲就在身後跟著,像索命的小鬼,緊接著,一窩兵就住了上來,排頭的還端著一挺PKM通用機槍!架勢挺大啊!我們迅速貓進身邊的林子,砍斷擋路的荊棘就一刻不停的向前奔跑,那群傻子沒有跟上,全都瞎貓似地順著大路追去了,唉,那挺PKM落到這群玩應兒手裡是白瞎了。
連續不停的奔跑大約二十分鐘,我倆都累了,我把負在背上的阿力輕輕地放下地上,拂去他額上的鮮血,也看見了他的傷口,在胸口上有一個小血洞,血已經流乾了,看樣是子彈洞穿了心臟,人已經死了
“怎麼樣?”帕夫琴科問道。
我再次確認了一下,沒有脈搏,沒有心跳,沒有呼吸。
“他死了。”
帕夫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