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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後!退後!”我大喊道,一邊朝蛇群晃著手電筒,帕夫琴科咆哮著揪下身上一條條的小蛇亡命的向後狂退,阿力則是一邊開槍一邊向後退,蛇群一點點的被子彈腐蝕,死掉幾條,就又從林中鑽出幾條!突然,林中傳來一陣‘沙拉沙拉’的聲音,必定是槍聲驚擾了野獸!
終於,我們退出了這個蛇林,從一條狹窄的隘口退了出去,蛇群還沒有完全出來,只有兩個‘尖兵’吐著信子跟著我們,兩邊的樹叢草木正好把蛇群圈住,正是好機會!我們連退數步,我拽出燃燒瓶,用打火機點著,甩進了樹叢中,蛇群被圍困在裡面,很快就被燒成了一個大火球,都是烤糊的小蛇粘合在一起,大火球滾過乾燥的草叢樹木,“轟!”的一聲,整個樹林頓時火光沖天,火勢越來越大。
帕夫琴科看著這壯觀的一幕,不禁瞠目結舌道:“壯觀啊!就是忘了帶相機了。”
“沒出息!此地不宜久留,快快趕路吧!”我沒好氣的說道,順便免費贈送帕夫琴科一個腦瓜崩。
我們繼續趕路,身後的火場被越拉越遠,漸漸地就聽不到聲音了,身邊的情景重歸平靜,我看了看錶,凌晨三點半了,黑夜已經被驅散,一縷白光終於透過頭上的陰霾射了下來,我感覺渾身乏力,便招呼大家休息。
阿力取出水壺,吸了一口水,然後遞給我,我沒有客氣,擰開壺蓋,大口大口的灌了下去,可是,水到口中,卻有一種說不出的味道,許久才品嚐出來,是他媽的血腥味,是那條蛇的味道!真噁心,想到這裡,我感覺一陣反胃,接著就‘哇哇’大口大口的嘔吐,吐出了這一天吃過的所有東西,還有兩塊媽的!是蟒蛇的一節喉管!
“沒事吧?”帕夫琴科關切的問道,阿力使勁的拍打著我的背,我擺了擺手,把水壺遞給阿力,“沒事。”我說道,但話音剛落,就聽得不遠處傳來一個聲音,我和帕夫琴科受過特殊訓練,迅速反應,快速隱蔽,阿力遲鈍了一些,不過也反映了過來,我們各據粗大的樹木為掩體,聲音從兩點鐘方向傳來,像是交談聲,仔細一聽,是越南語,最低兩個人。
林中有薄薄一層霧,伴著不知名的野獸的叫聲,更讓這詭異的叢林顯得像是個可怕的鬼域,幾分鐘後,聲音越來越清晰,兩個人影很快出現在霧靄瀰漫中。
我小心翼翼的探出一隻眼,又飛快的收回,對帕夫琴科豎起了兩根手指,這代表兩層意思:兩點鐘方向,兩個人。
我屏住呼吸,輕輕拔出軍刀,儘量不讓刀刃和刀鞘碰撞發出聲音,就在此時,從林中傳來某種動物淒厲的慘叫聲——“咕咕咕咕!嗷嗚!”
聲音越來越近,近在咫尺!這時,兩隻獵物在距離我兩米處的地方停了下來,把我剛才坐過的大石頭一挪,一個傢伙坐了上去,另一個傢伙喝了一口水,接著瞅著地上的什麼東西嘀咕了兩句,另一個傢伙皺了皺眉,站了起來,也把槍從背上取了下來,沒有上膛,我清楚的看到,保險桿撥在綠點上,表示安全,他們似乎發現了我的嘔吐物。
一個傢伙突然提著槍向我隱蔽的大樹走來,不過走到和我揹著的一面突然停了下來,脫下褲子,“嗯”了一聲,很快,他的老二就奔流不息起來,可是,他爽了,我可栽了,騷臭的尿液順著地面流到了我身上,媽的!那傢伙還沒走,正在洋洋得意的打著尿顛提著褲子,好機會!軍刀在手,我猛地翻身,一隻胳膊飛快的伸出,大手猛地堵住這傢伙的口鼻,另一隻手直接抹了他的脖子,鮮血順著刀刃流到我的手心,我把屍體輕輕放在地上,此時,另一個傢伙正在耐心觀察地上那攤嘔吐物,全然沒有注意他的好夥計已經成了一具屍體!不過他也不必著急,很快,他就可以和老夥計見面去了。
突然,“噗嗤!”一聲,那個傢伙也被抹了脖子,帕夫琴科正握著帶血的軍刀扶著屍體,喲呵,俄羅斯小子長本事了還。
“跟著我長本事吧?”我拍了拍帕夫琴科的肩膀。
“裝蒜,這是老子自學成才。”帕夫琴科得意的笑了笑,阿力卻笑了不出來,他嚴肅的說道:“這兩個小子穿的是‘反抗者’的軍裝,我們已經進入敵人的領地了。”
“哦?”我把屍體身上的軍裝扒拉下來,確認了一下丟在地,“那我們在這麼走下去就很危險了,不知道這裡有沒有水路?”
阿力撓了撓頭,說道:“有,應該有,在這一地區行船的人多是些普通老百姓,對反抗者的牴觸情緒很大,他們應該會載我們,不過敵人在河上肯定有攔截”
“沒關係,無所謂。”帕夫琴科不以為然的說道,點著一根菸,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