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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出軍刀和自衛手槍對準了我倆,對峙許久,我才勉強妥協,帕夫琴科急了,愣是不同意,但還是主動踹開一輛大卡車的車門,招呼我們上去。
金槍留在了副駕駛,我端著56和其他海豹在車斗子裡抬槍警戒,幾具屍體陳列在車斗裡,都是些年輕的突擊隊員,最大的不超過30歲,他們剛犧牲不久,但是血已經流乾了,看著這些個屍體,我的心中生出一絲酸楚,他們真年輕,懷著報效祖國的夢想來到軍隊,死在了戰場為國捐軀還不能蓋上國旗回到故土,家人也只能得到一些謊言,其實那些美軍也是無辜的,他們是無罪的,有罪的只是那些政客。
車子還是那麼的顛,道路還是那麼的不平整,我們抱著槍,享受著日出的那股暖意,一夜過去了,我們都有些疲憊,我坐上車上,不知不覺睡著了。
巴基斯坦,我不知為何又來到了這裡,我坐在地上,旁邊是沙羅澤和一個童子軍,童子軍已經死了,腦袋上有個冒著鮮血的小黑洞,沙羅澤在向我哭訴:“我們已經完了,塔利班已經完了!”我拔出M9,一槍瞭解了他的性命。
情景變換,我好像來到另外一個世界,哀號哭泣是這個世界的唯一特徵,我在屍橫遍野的街道中橫行,端著衝鋒槍掃射著撲過來的屍體。
“還我命來!還我命來!”屍體們在大喊,我認出了一個,是神之右手,又認出一個,是那個被我殺掉的同胞他們揮舞著兩隻血呼啦的手抓向我,接著,兩聲槍響傳進了我的耳膜,接著我便回到了自己的世界
“開火!開火!”帕夫琴科在大聲叫喚,狼騎好像已經負傷了,我們的車卡在了兩棵大樹中間,金槍踹開車門,探出槍管射擊,我們中伏了,道旁的樹林中閃著點點得火舌,子彈不斷的砸在卡車的車身上,幾個海豹護著屍體用PDW或者自衛手槍還擊,但這種自衛武器的射程太近,稍微遠一點就沒有準頭,再說士兵們大都裝備的是M9,M9的精度有多糙想必大家都明白,敵人還埋伏在樹林中跑跑跳跳,看都看不見,別說殺敵了現在唯獨狼騎的M249比較有底氣,但子彈也讓人張不開嘴,不能掃射,只能瞅準時機打著短點,我還有十個彈匣,但都是7。62mm的,和這些傢伙的都不通用,有的人把主武器都給扔掉了,情急之下,我把剩下的五枚手榴彈和兩個煙霧罐分給隊員們,他們各自拿了一個握在手裡。
“我來解決!先知!爵士,跟我來!”我大手一揮,跳下卡車進入林子,我倒要看看,這群垃圾叛軍到底玩的是他們什麼名堂!先知和爵士擁有適合CQB的PDW,兩隻MP5A4,都還嶄新嶄新的那,我們進入烏煙瘴氣的林子,一看腳下遍地都是彈殼和腳印,唯獨沒有一具屍體,也沒見敵人的影子,我有點慌了,56軍刺裝在槍口上,一點都不敢懈怠放鬆。難道敵人已經撤走了?不,應該採用了游擊戰術,等我們一走,他們就上來。
“注意腳下。”我警告道,先知端著MP5A4對我做了個‘OK’的手勢,這些叛軍和愛用陷阱,說不定還會有地堡在這裡那!不一會,我們便更深一層的進入叢林,耳朵裡的步話機傳來帕夫琴科的聲音——“怎麼樣了?回答。”
“不怎麼樣,我們要深入偵察,小心點。”我關掉步話機,繼續前進,忽然!前方的草叢中閃出一個人來,正對著我冒了出來,身披著偽裝服,手裡沒有槍只有一把匕首,看見我們就跑,我抬槍便射,三發子彈出膛擊中那小子的肩膀,不過他還在跑,我趕緊招呼身後的兩人跟上,不要射殺他,說不定他能把我們帶到叛軍的地堡。
那個傢伙跑的極快,七拐八拐好像要甩掉我們,可是老子也是練過的,這些叛軍一般都很沒腦子,現在他遭到追擊又中彈受傷,想要的肯定是治療和隊友的支援!不到地堡他去哪裡?哈哈!追!想著想著越想越有力氣,腳下踩著風拉近了和這小子的距離,先知和爵士打著槍威脅著,我看這小子漸漸減速,我們也來到了叢林深處。
那個小子貓進林子,扒開草叢的時候,地堡的輪廓出現在了我們眼前,正當他要進入地堡的時候,我果斷扣動扳機,一槍穿心,這個兔子已經成了一具屍體了。可惜了一位運動人才啊!我們從側面慢慢靠近地堡,我小心的撥開草叢,看到了那個可惡的地堡,地堡說實在的就是個矮小的機槍工事,構造很簡單,用木板搭在一起,四面都開了窗子,正對著我的是機槍黑洞洞的槍口,我嚇了一跳,趕忙縮頭,但仔細一看,機槍的主人已經是一具屍體了。我放鬆警惕,招呼先知和爵士走向地堡。
地堡已經基本廢棄了,士兵都死了,機槍手的屍體都已經腐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