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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吧?”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問道,帕夫琴科彎著腰對我指了指腳下,然後擺擺手,示意隊伍繼續前進,我用軍刀挑開剛才帕夫琴科所指的地方,極端武力支點(備用軍刀)在把汙水道水面上浮著的一層挑上後,軍刀猛的一鈍,然後一個散發惡臭、長度將近一米八的大東西浮出水面,這是具屍體,經過汙水和排洩物的侵蝕已經嚴重腐爛,屍體上還有未被侵蝕掉的物件,是一支美軍M9手槍和三個彈匣,屍體上裹著的一層布也已經被侵蝕了個夠嗆,完整的部分已經被泥汙染得黑不黑黃不黃,初步辨認應該是美軍DCU三色迷彩靠,是個美軍。
“哇靠!真他媽”卡爾忍不住罵道,並把屍體的頭部用軍刀挑起來,在沙羅澤面前晃了一下,但這個膽小的阿拉伯人並沒有表示出驚嚇,而是眼神中閃爍著仇恨,他冷冷一笑,道:“這種垃圾!”他的話很冷,冷的沒有溫度,我不知道他是怎麼了。
“走吧!現在已經三點二十了,我們還要再走二十分鐘那!”沙羅澤好像也看出了我們看他的眼神不對,主動說道。
我們大約繼續走了二十五分鐘才重新見到了一線光明,很微弱,但也逃不過我們的眼睛,沙羅澤取出鑰匙,正要去開啟前方出口的鐵門,卻被克魯茲搶佔了先機,嗜血的黑人小子總不放過一絲炫耀暴力的機會,他扣動格洛克17的扳機,子彈準確無誤的集中鎖頭,鐵門“咔啪。”一聲彈開,外面的世界終於出現在我們眼前,剛才的半個小時好似過了半個世紀。
計劃考慮的很周全,我們剛出了骯髒的下水道,還沒來得及呼吸一口外面的新鮮空氣,幾輛車就停在了我們面前,早就混熟了的哈利利下車給沙羅澤和我們敬了個板正軍禮,然後開啟一輛老式大眾吉普的車門,老舊的車門彈開時發出‘嘎吱’一聲,然後掉下了厚厚一層鐵鏽,酷愛名車的阿蘭咧了咧嘴,道:“我有點想念我的悍馬H2”媽的!這個腐敗的美國佬,竟然開得起H2這種高階貨,據說啊,他在老家佛羅里達州有一個停車場的車,都是悍馬,阿斯頓?馬丁等高階貨,聽他的老友蘭伯特說,他還有一輛布加迪威航和一輛開報廢的改裝M1114悍馬。
克魯茲踹了一腳車的前臉,被我踹了一腳後,屁顛屁顛的擠進車內,一個塔利班小子嚇得大氣不敢喘,只能睜圓兩眼,驚呆了的看著黑人小子的OA…93卡賓槍,克魯茲叼上一根菸,炫耀道:“沒見過吧?沒玩過吧?玩過一百發彈鼓嗎?”
塔利班小子搖了搖頭,然後低頭玩著自己47的摺疊槍托,克魯茲轉怒為喜,這個爛貨!
三輛車顛顛簸簸將近行駛了十五分鐘才在一條土路上嘎然而止,我們七人所坐的老式大眾發出刺耳的剎車聲,滑行了幾米後才算停住,澤羅伯託一頭撞在了前排的椅背上。
“到了嗎?”我問副駕駛上的沙羅澤,他點了點頭,冷冷的說道:“這裡距離瓜德爾大橋還有二百米,約翰隊長,現制定一下計劃吧。”他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地圖,“瓜德爾大橋有美軍海軍陸戰隊一個班13人和巴軍的一個班,美軍班組三個人一個活力小組,每組一名步槍手,裝備M4或者M16A4,一個榴彈手,裝備加掛榴彈發射器的M4,還有一個機槍手,裝備M249機槍,除了三個火力組還有兩名M240直接火力支援,還有一名狙擊手在橋對面的山上,裝備AT1…M24狙擊步槍,觀瞄手是M16A2,封鎖正面180度視野,巴軍也是仿照美軍編制的一個班,武器雜亂,多是從軍火商和美軍支援的劣質武器,多是AK…47和M16,機槍是RPK。”
“很容易對付,兩分鐘就能解決戰鬥,克魯茲、阿蘭、武藏,你們留在車內,裝作過橋,等待時機成熟就拔槍戰鬥,重點解決火力壓制手和機槍手,我和帕夫琴科解決狙擊手,沙羅澤,帶你的手下用最快時間幹掉巴軍的一個班,現在是夜裡,他們警惕性絕對不高!”我匆忙的制定作戰計劃。
“那我們幹什麼?!”卡爾和澤羅伯託問道,他們的臉色很不好,好像沒有戰鬥的話他們就會動手把我們幹掉過癮,但那是不可能的,我笑了笑,說:“當然有你們的事,你們是最重要的一環!”
“操!什麼?”聽到自己要擔當重任,澤羅伯託兩眼放光。
“呵呵”我乾笑兩聲,故弄玄虛,“你們的任務是開著那輛老式豐田到橋上製造事件吸引美軍注意,為我們的順利戰鬥製造機會,武器就用衝鋒槍就好。”我的話讓兩人大跌眼鏡,卡爾半張著嘴,澤羅伯託嘆了一口氣,悻悻的下了車,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後做了個‘請’的手勢示意卡爾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