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聊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備好的一塊佈滿褐色花紋的花布裹在臉上,我不像其他人那麼依賴面罩,那玩意在瓜德爾這種炎熱的天氣裡會黏在臉上,特別是狙擊手這種在一個地方一待就是幾天的職業。
一切就緒,我從胸口發出一聲低吼——“GO”
大家紛紛跳下小艇,只有塔利班大叔還在操縱著老乾媽對岸上的軍警射擊,那些為了生計參軍的廢物一個接一個的倒下。手持M249傘兵機槍的克魯茲做為尖兵衝在隊伍最前,我則是選擇了留在右翼,用M4對白痴的敵人射擊。
敵人在老乾媽和數支火力強大的步槍機槍的威逼下選擇投降,幾個纏著頭的傢伙放下武器,眉毛耷拉著作出可憐狀向我們求饒,用最簡潔的語言敘述他們的不幸,但可惜的是,我們聽不懂。
“對不起!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手持機槍的克魯茲果斷扣動扳機,M249抖動了幾下,岸上又多出了幾具屍體,突然,一輛架設有勃朗寧重機槍的武裝車駛入我們的射界內,我用M4放了幾槍,宣佈無效,只好使出殺手鐧——榴彈發射器。
敵人距離我們大約一百米,而M4裝備的M203榴彈發射器的最大射程就有400米!而且殺傷力驚人,我嘿嘿一笑,飛快的開啟槍管上的立式標尺,簡單的校正後,扣動發射器的扳機,一枚40MM高爆榴彈拖著橘紅色的尾焰衝向那輛還在炫耀老乾媽的武裝車,隨著‘轟隆’一聲巨響,武裝車的一部分像子彈一樣飛出車身,在空中進行了短暫停留後落在了我的腳下,那是武裝車的機槍手,他被烤焦的雙手依然保持射擊姿勢,我諷刺似地搖搖頭,一腳踏碎了屍體的頭部。
雖然敵人的重火力被一一化解,但他們的步兵卻像螞蟻一樣向我們撲來,手持AK的螞蟻們叫囂著對我們扣動扳機,分別在左右翼位置的我和武藏已經承受不來了,特別是武藏,他竟然選擇使用一支早就被美軍淘汰掉的M16A1,此時他正滑動槍管下榴彈發射器的槍管,並填上一枚煙幕彈。
“砰咣!”武藏打出的煙幕彈爆發出一聲悶響,然後我身旁的塔利班大漢用生疏的英語對我們大聲咆哮道:“GO!GO!Let's GO!”
我們依照他的指示像前奔跑,濃濃的煙霧中出現了一輛車的輪廓,我反應迅速的剎住腳,並把M4端平對準突如其來的車輛,但身旁的塔利班大漢竟招呼我上車,煙幕漸漸散去,車輛也顯出了它的廬山真面目,是一輛高檔的三菱帕傑羅,身後跟著一輛彪悍的豐田紅杉,兩輛車都飽經滄桑,現在仍然挨著巴基斯坦軍警的子彈,一個像我一樣蒙著面的傢伙半個頭探出車子的前窗,一邊用手上的M16A2對敵人射擊,一邊瘋狂的對我們擺著手,示意我們上車,我立即會意,三步並作兩步奔跑向救世主——三菱帕傑羅。
車門不拉自開,我們陸續跳上兩輛車,車子的引擎發出一聲悶響後,急速調轉車頭,然後絕塵而去,槍聲也漸行漸遠,我們在心裡慶幸:終於擺脫了人間地獄。
令我高興的是,我們一行八人幾乎沒有人受重傷,只有帕夫琴科的左臂擦破了一點皮,進入巴基斯坦的第一仗堪稱順利,但並不完美,克魯茲和阿蘭抱怨沒有過癮,我發誓,接下來的生活他們一定會過癮到想離開這個世界。
我從上衣口袋翻出一根香菸,點上,鎮定一下繃緊的神經。車上沒有一個人說話,車上的無線電播放著阿拉伯某歌手激情四射的民族音樂,坐在前排的兩個塔利班大漢隨著音樂的跌宕起伏而搖擺著身體。
“這是哈利利。”先前陪我們來的塔利班大叔對指著駕駛員,對我說道,“我叫沙羅澤,你那?”
他倒是毫無忌諱,我思索了一下,回答道:“約翰。”我要對自己的身份保密。
“看樣子你不是西方人啊?”大叔肆無忌憚的問道,我清了清嗓子,沒有回答,在這裡,我有權保持沉默,大叔還像接著問,但被我刀子似地眼神瞪了回去。
車子已經駛入了瓜德爾,沿途出現了一些生長繁茂的椰子樹,一些阿拉伯人頂著罈子,邁著輕快地步子在這條公路上游玩,還有一些小攤販,在販賣讓我們垂涎三尺的烤串,椰棗和烤肉發出的香味讓我們的肚子嘰裡咕嚕一陣亂叫,但我們的車上偏偏是一些粗心的大老粗,才不會管我們肚子的情況那!
前方漸漸浮現出瓜德爾主城的巨大拱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拱門下居然還橫臥著一輛全副武裝的悍馬戰車!勃朗寧耀武揚威的炮管對準著正在接受排查的車輛,還有幾個悠閒自在的美軍,槍械隨意放在悍馬車的引擎蓋上,手中握著還冒著熱氣的烤肉串,看來,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