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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老媽媽溝通了半天,現在要賣掉她已經住習慣了的樓房,母親肯定是不會答應的。
彭澤林就費盡心思地先想法說服二哥後,再動員大哥幫自己在父母面前多說好話,卻是沒有效果,他們好說歹說也不見父母答應。最後大哥和母親吵起架來也沒有說服老媽媽讓一步,老大不管了。
沒法了,彭澤林直接與他二叔談心,讓父親認識到兒子的面臨的種種壓力和難處,並提出兩個方案供母親選擇:一、父母親隨他住到鎮上,等鎮上的兩棟房子蓋好後隨母親挑,她願意住樓上樓下都行;二、如果母親堅持不離開老家,隨母親選一個地方,自己再幫她蓋三間紅磚房。
好不容易說動了父親,到了母親那一關依然不買賬,她給的答覆只有那一句話:“想賣房子就等我死了再賣!”
氣歸氣,彭澤林卻是什麼辦法也使不上,他總不能將自己親生父母趕出家門吧?
彭澤林又找了大姐,心想母親特偏女兒,興許大姐的話能打動母親也說不定,便向大姐訴苦,說了不賣房子沒法過下去之類的話。其實,他不說這些,他大姐對他的艱難處境也一清二楚,她也很願意幫自己的弟弟這忙,就是擔心老媽媽不一定會聽自己的話,唯有盡力而已。
大姐滿懷希望的去了孃家,母親自是親熱的問這問那,還是很疼女兒的。可當大姐對母親說了弟弟目前的困難,需要賣掉老家的房子的話一出口,就被老媽媽那那句老話堵住了:“別的好說,要想賣房救等我死了再賣!”
無功而返的大姐向彭澤林轉告了老媽媽的態度,看著氣的不行的大姐,彭澤林唯有苦笑加罵街。大姐叫他去信陽找二姐月英回來,說是老媽媽最愛二姐,也最聽二姐的話,有她出馬估計還有可能說服母親同意他賣房。
彭澤林想想這也是目前最後的也是唯一可行的法子了,便跑去信陽見了二姐,說了自己做生意的窘況和鎮政府要求已買地皮儘快建房的事情,本來也很清楚彭澤林近況的二姐很是通情達理,答應星期天回家見母親好好說說,彭澤林才抱了一大半希望的回家了,盡等著二姐回家的訊息。
好不容易等到了星期天,二姐也如約會見了老媽媽,沒料到的是,母親連她最疼愛的小女兒也沒給面子,依然不同意,並說這住處是陰陽仙看過的好地方,任死也不願意挪地方。當彭月英說到弟弟願意隨母親選一個地方,他再幫母親蓋三間紅磚房時,老媽媽卻說:“別的地方我不要,要蓋就在這屋前面挨著蓋”,一句話噎的二姐沒話說。
彭澤林曾經回去與老媽媽大吵了一架,結果還是沒變,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彭澤林只好再打別的主意。
隨著生意的擴大,彭澤林能挪用的資金都用光了,再要籌集蓋房的費用很是困難,他找了大姐、大哥、二哥,又在朋友手裡借了一部分錢,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於2008年秋勉為其難的把兩棟房子的主體算是蓋起來了。
房子是蓋成了,可塌下的窟窿卻越來越大,讓從不喜歡欠賬的彭澤林兩口很是不安。也只能把裝修房子的打算一壓再壓,一直拖到了09年夏天才簡單的裝修了就擱下了。
指望著幾場生意還賬,看似很難很難。
隨著外出人口的增加,每年就是臘月底才有一部分人回家過年,平常幾乎是十家就有五六家沒人在家的,做生意的不單沒見減少,相反卻只有增加的份,讓生意市場愈發變的狹窄,生意的利潤薄的連一家人的日常開支都維持不住。
經濟的拮据,讓彭澤林一度消沉。生意也不願意打理了,整天賭博混日子,家庭關係也日益緊張,這種既尷尬又無奈的生活一直持續了幾年。
2001年春末的一天,彭澤林本村的彭信明開著四輪來見彭澤林要請他幫一個忙。這個彭信明就是彭澤林當年在鄭州打工的老闆,他曾經給彭信明當過幾年的工長,後來他回來了老闆也緊跟著沒有再去鄭州了,奇*|*書^|^網最近從開四輪搞運輸的。
彭信明說他在澀港靈山村的女婿透過關係可以接到支模板的活,是修京珠高速公路的人租房租到他女婿那裡,透過他們的頭拉上的關係,聽說他們需要模板工,便說自己原來在鄭州幹過支模板的活,那老闆聽了便同意給一部分活他幹,但要求他必須找一個很懂圖紙和施工的技術員。
他就想到了當年在鄭州當過老闆的岳父,來找岳父幫忙,彭信明卻想到了給自己當過好幾年工長的彭澤林,這才來問他能不能去專案部看看圖紙,順便給專案部的人說說施工工藝,好讓他們確信這邊能拿得下來他們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