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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很冷靜,他畢竟是搞技術的,對於一標專案部遲遲不肯確定承包方式和承包單價的行為,彭澤林顯得憂心忡忡,他認為這不屬於正常現象,屢次提醒倆老闆要當心,別大意把自己陷進去了。
因為工程是楊經理的關係接的活,彭澤林在多次建議楊經理,請專案部給一個明確的說法無果後,對王經理倒提出要慎重對待這個工程的要求,不能打沒把握的仗,並說自己不少神,有些事情一旦形成,自己也沒有辦法改變的。
對於彭工的善意提醒,王經理還比較重視,也催促楊經理多瞭解情況,就算專案部不馬上與工程隊簽訂合同,最起碼也要將承包價格先弄清楚。
在楊經理的心裡,有那種“金橋銀路”的思想作怪,他認為只要是高速公路上的活,不會不賺錢的,何況自己與公路局一處的處長狄強關係不錯,到時候真的賠錢了就找他幫忙,信心滿懷的楊經理不信他狄處不幫自己。
對於自己的關係,楊經理還是非常自信的。他有市府的親戚,專管建設這塊,公路局又直屬市府管轄,連局長都對他禮讓三分,諒必他狄處長也更不敢貿然得罪自己的。
儘管沒有合同,在專案部的一再督促下,倆老闆最終還是決定了接活,彭澤林也只能盡力相助了。
在組織施工隊伍儘快開工工作中,彭澤林不但擔當尋找分包頭的拉託角色,還要南的北的租賃立柱模板、訂做蓋梁模板;從施工放線到高程測量,哪一樣也都只有他操心的。倆老闆就是負責投資,卻還沒有投資的錢。
清水河橋的施工艱難的維持到起立柱,只澆了八根混凝土柱子,工程便被迫停工。
停工是在專案部給各個橋樑工程隊下發了承包單價之後,原因是專案部所給的價格還沒有工程隊承包轉包給下面施工隊的價格高,更談不上利潤了。
出乎意料的單價一下子將王、楊倆老闆給砸懵了,他們做夢也沒有想到過,專案部最終給承包清水河橋施工的橋樑五隊的價格會是這麼低。
老早就有此擔憂的彭澤林倒沒有顯露出很驚訝,因為,從專案部不願意先與工程隊籤合同那一刻開始,他對一標專案部的做法就有所警覺,也想到了會出現的幾種可能性,並且一再提醒楊經理,只是楊經理當時過於相信自己的關係了,沒把彭澤林的提醒當回事。
彭澤林當時也多次把自己的擔憂反映給了王經理,其時,王經理也很擔心幹了活後得不到預料中的價格,到時候真像彭工預料的那樣怎麼辦?。
也勸過楊經理多與專案經理祝大典溝通,要求最好是先簽下合同再開工,不然等幹了活有問題了再扯皮就沒有什麼把柄了。找了專案經理祝大典、總工李豔軍幾次,也沒有同意籤合同,都被他們找各種藉口推了。
沒有得到專案部的答覆,王經理又叫楊經理去找狄處長,結果也沒有合同的下文。隨著工期的要求,幾個橋樑工程隊被要求相繼開了工,合同的事也再無人問津了。
這一拖,就從基礎鑽孔灌注施工幹到了立柱的澆築,中間還幹了另一個沙河橋的部分樁基,當初只想多幹點活以後能多掙點,為能接到沙河橋的樁基工程,還費了倆老闆和彭澤林不少的腦筋,卻沒有想到的是多幹多賠。
假如當初倆老闆能夠重視彭工提出的問題,從一開始就等簽了合同在再施工,專案部不同意籤合同就不進場,那樣就算丟了活,也不至於賠錢吧?真的不如不幹來的爽氣呢!
傻了眼的倆老闆大眼瞪小眼,無奈之下問計於彭工,彭工他也不是神啊,能有啥能力改變這事實?他遂說了自己的想法:不想繼續賠下去就停工算賬,看專案部在既定的單價上能補給咱多少,到時候再決定幹不幹。
除此亦無他法了。
彭澤林把工地所有的開支費用歸攏一塊,按照專案部所下發的單價核算出總工程款,倆個數字一對照,得出了差額近九十萬。按說不應該賠進去這麼多呀?他又仔細的看了老闆們轉過來的費用清單,覺得有專案不合理的。
彭澤林找到王經理,彙報了計算結果,也提出了倆老闆所報的施工隊費用不實,應該除去不屬於直接用作本工程死投資的專案部分,重算後結果還是有三、四十萬的缺口,那就是不折不扣的虧損部分了。
看到彭工整理的結算資料,王經理問楊經理咋辦。楊經理還能說什麼呀?賠錢是鐵定了的事實,唯一能做的就是找祝大典要說法,拿他的話就是這次訛上一處了。
訛是訛不來錢的,知道了前來的三人的用意,祝經理一臉無辜的說他也沒辦法,價格都是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