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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彭澤林沒辦法便告訴了李科長,還是李科長找了個叫“柳博”的商丘監理過來為施工隊量的坑和簽字的。
因為五標是被三、四、六、七四個標段分割的,所以工程質量是相當的差勁,水毀多的地方竟然可以連成片,水毀形成的原因也比別的標段多的多。
反正每個標段分割的部分也都是隻有二點一公里,誰也不在乎這點,都想著沒有多少的活可值得折騰的,就都委託業主找施工單位修復水毀工程。
五標的水毀施工最先是由王依坤上的,是從挨著四標的北端朝南施工的。後來眼瞅著工期緊張,加上排查出來的水毀工程量不少,遠遠要比李科長開始介紹的要多,王依坤老是十來人幹,滿足不了施工要求,彭澤林又讓翟強的內侄劉建華拉了一個施工隊加上去從南往北施工。
開始的時候,監理柳博也有點像三標的李偉那樣,想耍點小性子,被彭澤林幾次開導後也漸漸比較的配合了,不再像之前那樣的沒事找事,有些小問題也都只是向工程隊提提醒,沒有很較真兒,得過且過了事。
這樣一來,同時施工的就有劉新民、王太、丁偉、楊國傑、王依坤、劉建華六個施工隊幹活,整天忙的彭澤林找不著北,但他心裡非常充實,因為他將要帶給王經理自己一手創造出來的神話“春天”。
從零六年三標的一百二十萬、四標的二十多萬、一標的四十多萬,到零七年三標二處的一百六十多萬、一標的五十多萬、五標的近二百萬的工程,六百多萬的水毀修復工程,將會形成一個什麼樣的結果?
幾個標段的水毀工程施工當中,王經理也曾不止一次的問過彭澤林,到底能有多大的利潤,彭澤林在零六年時回答王經理的“最保守的估計應該不低於九十萬”,零七年再次回答王經理時則變成了最“低利潤要在三百萬以上”。
實際上,彭澤林還有當時並沒有形成的目標,那是因為條件的不成熟。但他答應過王經理,要為王經理創造出“屬於王經理你的一個春天”來。
他不會說沒有把握的話,至始至終都是如此。
彭澤林一直都在為自己的目標努力的奮鬥著,恪盡職守,盡心盡力。
可以說,在商亳高速的“缺陷期水毀工程”修復過程當中,彭澤林想盡了一切法子,利用了一切可以利用的關係,不管是在施工工藝上,還是工程量的籤認方面,他那敏銳的思路和靈活機智的對應措施,都是無不盡其極。
第六十章 誘人的“春天”四
第六十章誘人的“春天”四
就拿五標的一個水毀來說就可以看出彭澤林對工程施工方面的難能天賦、對待工程的敬業精神和其表現出來的異於常人的獨有氣概。
當時在五標“谷熟集”的互通預留處,有一個已經被承包商治理過四次的老水毀。
當彭澤林經過幾天的勸說,終於打動了監理柳博和養護科的李科長,最終使他李科長也同意了自己對該處水毀提出的“進行徹底的治理”的施工方案。
那個地方屬於高填方路段,坡長近二十米,一次性開挖的深度就達到了十四、五米。裡面滾落下來的以前填進去的混凝土塊就快有十立方了。
在彭澤林的拐彎算計後,土方開挖不到八百方填充混凝土就達到了六十多方,這不能不說算是最大的水毀了。
如果按照每立方挖土方十五元、水泥土每立方一百零八元、混凝土每立方六百五十元的單價計算,光是隱蔽工程量就超過了十三萬。
要是再加上表面修復的工程量,單這一個水毀,就相當於正常情況下整個一個標段水毀的修繕費用了。
就算那些幹過多年工程的老幹家、老專家,誰個會有彭澤林這般的膽大?
難怪當時的施工隊對彭澤林的評價裡說:“彭工的一句話,少則幾千,多則幾萬;彭工的腦筋一動,少則幾萬,多則幾十萬甚至於上百萬”!
這,其實就是對彭澤林很中肯的評定。
他要為王經理創造的“春天”,其實就是要給王經理一個徹底翻身的機會。
天真的彭澤林,當時所想到的就是王經理的日子好過了,自己跟著他才能有好日子過!
就這麼簡單,單純的可愛!
在三標二處的水毀工程接近尾聲時,彭澤林側面的透露了要與趙工合作掙點錢的想法。
趙工也不傻,幹過幾十年施工的他,很明白這次工程一結束,就意味著他不會再有類似的便宜可佔,便主動掏聽彭澤林的話,問他能有什麼好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