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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影,腰肢愈發顯得不贏一握,雙腿纖細修長,天足秀美他的手隨著視線,逐寸流連於她每一處。
葉昔昭幫他除去束縛,纖長手指遊轉在他胸膛、脊背、腰身,腿腳觸碰著他長腿,看著、感知著他絕佳的身形,又將他容顏勾到近前,凝視著眼前俊美無雙的男子。
當你心裡被一個人完全佔據的時候,你就會願意在任何時候看到他的樣子,不願意錯過捕捉他每一個眼神、每一個細微的表情的機會——她到此時,才意識到了這一點。而且,比之這一點,那份女子在男子面前慣有的羞澀,是可以被忽略的。
他們眼中,唯有彼此。
分不清楚是誰先索吻,唇舌交錯之間,她的手覆上他臉頰,指尖溫柔遊移。隨之雙唇往下游移,至為溫柔至為撩人的親吻落在他頸部、肩頸。
虞紹衡微微仰起臉,眯了眸子,眼中盡是迷離,呼吸愈來愈急促。手則落在她腿間,順著肌理滑入,要她為他全然情動之後,沉了腰身,溫緩而動。
無論是她的人,還是她的身體,總是讓他無從自控,總是讓他想要多一些,再一些。是以,在她將火源完全納入之後,他的動作自溫柔到狂野,擔心她吃不消時便又剋制著轉為溫柔,如此反反覆覆。
葉昔昭慢慢迷失在他這交疊著溫柔狂野的頻率之中,覺得自己似是變成了海上一葉孤舟,或是被他的溫柔暖化,或是被他的狂野衝擊,嚶嚀聲隨之時而低緩時而急促。
情潮迸發之前,她扣緊了他肩頭,腰肢隨著他的索取一下一下輕抬。
虞紹衡斂目看住銜接之處,被這般豔景引得心神繚亂,手卻是自有主張地下落,將她此時的煎熬推送到極點。
葉昔昭似是痛苦又似歡愉的蹙了眉,嚶嚀聲終止,轉為低而急促的喘息,身下不安地輕輕扭動著。
她那裡變得愈發緊緻,似在極力纏繞,又似在極力推拒著讓他離開。一如她此時身形無言的掙扎。
虞紹衡眼中蒸騰出無形的氤氳,目光愈發迷亂,扣住她的腰肢,與之緊密不離。
葉昔昭又將他容顏勾到面前,柳眉鎖得更緊,帶著一絲祈求,喘息著喚他的名字:“紹衡”
虞紹衡吮住她此時已有些乾燥的雙唇,強悍刺撤,與她同時抵達情u巔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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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旬與虞紹謙說完正事,虞紹謙允諾定會轉告虞紹衡之後,他道辭返回府中。
緩步走向正房,他不像是返家的一家之主,更像個晚歸的浪子。
喬安還在等下看書,毫無就寢的意思。
蕭旬落座,問道:“你如今還是定期前去上香?”
“嗯。”
蕭旬又問:“你不信佛,總去上香做什麼?”
喬安平靜回道:“寺裡沒有血腥氣,沒有貪財之人。”
一句話,把他們四兄弟全部數落進去了。蕭旬莞爾,之後又道:“以後還是別去了。”
“為何?”
蕭旬沉吟片刻,還是說出了原因:“我是今日才知,鍾離炏也是定期前去寺裡,每次前往的日子都與你相同。”
喬安笑容不屑,“每月初一十五,多少人都前去上香——你這話著實可笑,難不成疑心我跑去佛門境地紅杏出牆?”
蕭旬先是笑,隨即卻道:“的確是疑心。”
“可你到今時才覺出不妥,不是晚了麼?我若真是個放蕩的,不會等到如今才生邪念。”喬安說著,戲謔一笑,“再說了,誰敢動你的人?真動了的話,你這暗衛統領,也不過是徒有虛名。”
“說的也是。你喜歡去只管去,別怪我派人手監視你。”蕭旬結束這話題,轉而道,“避免節外生枝,你還是抓緊去侯府一趟,給侯府個準話,嫂夫人才能請人保媒。”
“皇上不急太監急。”喬安看了蕭旬一眼,“侯府的事,你總是不遺餘力,你上輩子欠了永平侯什麼?”
“你只看到我幫他,卻不知他幫了我多少。”蕭旬懶得說這些,“將我的話記住,儘快。”
喬安沒好氣地應一聲,“記下了。”
蕭旬凝視她片刻,“我今夜睡書房還是這兒?”
喬安毫不猶豫,“書房。”
蕭旬起身,“也好。不時說說話就好。”
喬安再抬眼的時候,蕭旬已離開。再看向書頁的時候,漾出嘲弄的笑。蕭旬有著所有為人強勢的男人的優劣之處,有時候會因為女子的勉強而蠻橫地征服,有時候則是容不得女子的一絲勉強。如今他的行徑,屬於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