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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昔昭被這樣地激烈弄得有些疼,又無從忽略一陣陣的痠麻。兩兩相加,讓她無意識地向後躲閃。
虞紹衡卻不允許,扣住她腰肢,讓她更緊地貼合,與他無縫相溶。
情~欲退散,葉昔昭乏得厲害。如他所言,她這羸弱的小身板兒,招架不住他旺盛的精力。到最後,他是看她吃不消,才意猶未盡地結束。
“我喚人服侍你沐浴。”虞紹衡吻了吻她,要起身。
葉昔昭攔住了他,“侯爺,有什麼話,還是說出來更好。”
虞紹衡沉吟片刻,輕輕地笑,“我又能從何說起。”
“侯爺不願說,就願意一直窩火,一直存著那些疑慮麼?”
作者有話要說: 稍後修舊章裡的錯字,忽略就好。
嚶嚶嚶求保佑順利過審。
☆、小人行徑
虞紹衡順勢道:“有人知道你的喜好,為你吟詩作畫,陪你共賞春花秋月——我惱火至極。”語畢,探臂撿起錦被,抖落塵埃,罩住兩人身形。
葉昔昭相信,這是他的心底話,可之於整件事,這只是原因之一。看他的意思,也只願意談及這一點,微一思忖,應道:“對侯爺如此的人,在京城不也比比皆是。”
“這是不是強詞奪理?”虞紹衡語聲不自覺地融入一絲笑意。
“侯爺將這些放在心裡,任誰也無計可施。在閨中的女子,排遣時光的不過是琴棋書畫女紅賞景。少不更事的時候,偶爾會與遠親近鄰聚在一處,在詩詞歌賦上爭個高下。”葉昔昭一面說,手指一面輕描他眉宇,“侯爺投身軍中之前,難道從不曾如此?”
虞紹衡想了想,他得承認:“也曾如此。”年少時,便是他對這種事毫無興致,也願意帶著二弟三弟出門偷得半日閒。
葉昔昭緩緩接道:“那麼,沒有哪家千金為侯爺吟詩作畫麼?沒有誰打聽過侯爺的喜好麼?再有,侯爺從不曾與誰站在一處對著美景閒談幾句麼?侯爺無心,可是落到旁人眼中,作何感想便是誰也無從左右的了。”
虞紹衡明白她的意思,笑了笑,握住她的手,“明白你的意思。”
他明白,葉昔寒對他說的話,不過是斷章取義誇大其詞。
對於此事,他只是嫉妒,嫉妒唐鴻笑,先他一步走入她生涯。除此之外,便是厭煩,那廝是他心頭的一根刺。
葉昔昭又提及葉昔寒:“大哥不知就裡,又不知聽了什麼閒話,才會說出那些混話。待他明日來了,妾身會盡力規勸,儘量讓他不再固執己見。今日他說過的話,妾身亦會讓他當著侯爺的面說個清楚。”什麼話都要留三分餘地,她並不能確定能夠改變葉昔寒的看法。
“不必,你們說說話就好。他對我偏見太重,不是朝夕間能改。”
葉昔昭知道他說的在理,點頭應下。思量片刻,覺得別的事不宜提及,因為她都是雲裡霧裡,還是等日後再做打算。而眼下,她該儘快梳洗去見太夫人,卻是自心底打怵:“去見太夫人,該怎麼說才好呢?”說著話,將臉埋到枕上,頗為無奈地嘀咕一句,“最要緊的是,覺得無顏見人。”
虞紹衡逸出清朗笑聲,“我過去一趟便是。你只管沐浴更衣,早些歇息。”
“那怎麼行”
“聽話!”虞紹衡加重語氣,拍拍她的背,“我說你身子不妥當便是。”
葉昔昭也就沒再堅持。
虞紹衡喚人服侍葉昔昭沐浴,自己也匆匆梳洗一番,更衣後去了太夫人房裡。
太夫人今日命人擺飯的時辰晚了多時,此時正獨自坐在桌前,心不在焉地用飯。
“娘。”虞紹衡走到桌前。
太夫人見他和顏悅色的,神色一鬆,“吃過飯沒有?”
“還沒有。”
太夫人忙喚人加了一副碗筷,“將就著吃些。”
“也好。”虞紹衡落座,想起葉昔昭,便吩咐夏荷,“去知會夫人,先行用飯,不必等我。”
夏荷笑著稱是,快步而去。
只剩下母子兩個的時候,太夫人才問道:“方才是怎麼回事?”原本聽了夏荷先前回稟,還以為夫妻兩個又慪氣了,眼下卻又覺得不像。
虞紹衡歉意地笑了笑,“沒事。我多喝了幾杯,這才醒酒。昔昭有些不妥當,就沒讓她一同過來。”
太夫人嗔道:“前去賠禮,喝酒做什麼?”又關切地道,“要不要去請太醫來看看?”
“推脫不掉。昔昭忙了整日,有些累,沒大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