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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就猜出來了,緊接著第二個她也很快就猜出來了,“是卉字。是我的名字嘛這麼簡單”
他不說話,繼續拿指尖慢慢地在她手心裡筆劃著。
她抬頭看天花板,仔細地體會
這個字是什麼呢?好像筆劃有點多的樣子,好像是個草字頭,哦不不不,應該是竹字頭,“是笨?”
唐崢鵬抿唇偷笑,接著寫下去,這下安卉馬上猜出來了,柳眉一豎她大吼道,“是笨蛋,你居然敢寫我是笨蛋!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唐崢鵬噗的一聲笑了出來,剛好這時扎完針了,護士也跟著笑了。
安卉一把拽過他的手,“這次換我來,抬頭,不許看!”
唐崢鵬乖乖抬頭。
護士調好點滴後就出去了。
手心癢癢的,安卉小小的指尖像春風拂動般輕柔。
“你”他根據感覺把字輕聲地念出來:“是什麼什麼瓜?傻,瓜?你居然說我是傻瓜?!”他也怒了,抓起後背的枕頭就想砸過來,可是,哪捨得呢?
他一臉苦笑地看著她,然後重新拖起她的手,拿指尖慢慢,慢慢地在那上面划著——
“愛你愛你愛你”
唸完這些字後,安卉的眼圈紅了。
治療在繼續,病程在進行,有好訊息,也有壞訊息,好訊息是腦袋裡的血塊已逐步消退,偏癱的症狀好了許多,臉部已徹底恢復,手臂也已能做一些簡單的動作,壞訊息是,所有的血象數值沒有絲毫好轉,甚至是往壞的方向發展。
但他們沒有放棄希望。
他們仍然沒有忘記每天笑著。
但大多時候,唐崢鵬的身體還是很虛弱,經常是一整天都昏昏沉沉的,不過不管何時精神稍好些,他必定會堅持坐起來,跟安卉說說話,聽她唱唱歌。
最近她已經寫出一首歌了,只是還只有旋律。
“哪天你給我譜上歌詞吧?”給他哼完一遍後,安卉問他。
他無力地笑笑,“我哪有那才能啊”
“想想唄,你那麼聰明!”她放下吉它,溫柔地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