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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她今晚將在這裡過夜?她懷疑,也許等天明的時候,她已經凍成了一具殭屍。
這別墅,遠離了市區,座落地勢偏高,春天的夜裡,這裡的溫度也較低。
苦逼的她,只穿了一身兒睡衣。
站在這天樓上,是作死的節奏。
她不可能就在這裡白白等死,摸摸身上,痛苦地發現,手機在男人的房間裡。
看來,她只有祈求男人快點發現她不見了。
瑟縮成一團,靠著大鐵門,冷得發慌,她只好站起身,不停地走動。
不禁思索起一個問題,到底是誰這麼捉弄她?
顧云溪?有可能!她和她素來有過節,這豪宅裡,第一不待見她的就是顧云溪。
但是,這宅子裡又豈止顧云溪一個人不待見她?
顧老爺子?不會那麼卑鄙吧,至少他是軍人出身,要說什麼也會像顧子丞那個男人一樣,明打明砍,霸道地命令。
顧子丞就隨了他爺爺的性格。
可是,也不敢確定,現下的衣冠禽獸多得是,誰能看得穿?
那個顧小嬋,顧子丞她姑姑,也是可能的
想著想著,她模糊了,她可以確定的是,只有顧子墨這個位高權重的男人,應該不會害她。
其他,連顧子丞的母親,她也不敢確定了。
那個女人,表面看著心善,可是也不敢排除那是一種假象。
誰不知豪門裡的女人,就像皇宮裡的嬪妃?爭權奪利,爭寵爭愛,心狠手辣。
且說樓下,臥室裡。
顧子丞洗好澡出來,滿室的黑暗令他皺起了眉頭,剛想伸手開燈,突然想到,這女人大概是害羞了吧。
嘴巴里再怎麼囂張,說到底也是個娘們兒。
就著窗外的幽幽光線,能看見被子裡供起一座小山。
女人已經躺床上等著他呢?
黑暗中男人不自覺嘴角上翹。
敢不順著爺!
走回浴室,他狠勁兒擦了兩把頭髮,拿吹風快速將頭髮吹乾,他鄙視自己的猴急。
心裡某個角落在辯白:爺是男人,是男人就有正常的需要,對女人猴急不可恥!
仍了吹風機,想著床上的軟玉溫香,就渾身血液沸騰。
跳上床,果然觸到了預期中的柔軟。
一把抱在懷裡,尋找著女人的小嘴兒,大手開始不停地揉捏。
十年的商場拼殺,讓他幾乎忘記了自己是個正常男人,要不是五年前的那個夜晚,這個女人徹底喚醒了他沉睡的人性,他如今還像之前一樣麻木地活著。
他沒有嗅到預期中的清清茉莉味道,刺鼻的香水讓他忍不住連打了兩個噴嚏,這女人的身材,尺寸,似乎也不對勁
驀地,男人渾身像被電到,一下彈開,冷著嗓子低喝:“你是誰?”念隨心動,腳上的動作更快了一倍。
啊--
啪--
隨著一聲慘叫,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響,被窩裡的女人被男人,一腳踢下了床。
且說曉顏妞兒,在露天花園,早已經凍得搓著手,腳不停地跺,走動,卻是於事無補。
就著遠處的星星燈火,她來到了矮牆邊,真心想像長了翅膀似的的從這兒飛身下去。
可惜,這下面黑咕隆咚的,看不清到底是植物,還是石頭。
萬一下面全是石頭,那她不但小命兒玩完了,更會死得很難看。
她啥都不怕,就怕死得難看,這死得難看也就其次了,更怕的是,萬一下面又有植物又有石頭,跳下去摔不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才會抓狂。
尋求不到下去的路徑,她只得轉回大鐵門邊兒,使勁兒拍打。
“有沒有人?有沒有人?給我開門?開門哪!顧子丞,你這個死男人,究竟死哪兒去了,連女人不見了,你也沒發現麼?”
吼著吼著,她開始罵起了這個硬把她拉進這兒來遭罪的臭男人。
驀地,她似乎聽了腳步聲,急急地使勁拍門,嗓子提高了好幾倍。
“誰在外面?”啪--
顧子墨摁亮了燈,開啟門,杜曉顏一下子竄進來,嚇了他一跳。
“嫂,嫂子?黑燈瞎火的,你怎麼一個人在外面?哥呢?”估摸著在外面,探身出去看,人影都沒一個。
“我也不知道,我怎麼會被關在外面,那個死男人,我一定扒了他的皮!”
哆嗦著,往手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