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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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媽媽趕過來照料生病的女兒。他們一家都秉承輕易不打抗生素的原則,所以封瀾並沒有去醫院,只在家喝了薑茶和雞湯,發熱厲害就往頭上敷涼毛巾,順便開啟窗通風透氣。
“好好的天氣,活蹦亂跳的一個人,怎麼說病就病了?”趁封瀾在床上休息,封媽媽一邊給她收拾房間,一邊嘀咕。封瀾也很無語,這是她今年以來第一次感冒,以往她身體還不錯,遇上了丁小野,彷彿整個人都喪失了抵抗力,連病毒都來佔她便宜。
封媽媽陪了封瀾兩天兩夜,第三天下午,封瀾燒全退了,人也精神了不少,封媽媽就趕回去和封爸爸參加老同學聚會。封媽媽前腳剛出門,封瀾後腳就給餐廳裡打了個電話,問了幾句今天營業的情況,便讓廚房給她做碗海鮮粥,交代丁小野送過來。
兩個小時後,封瀾家的門鈴響了。她雀躍地跑向門口,從貓眼裡看到提著個外賣盒子的丁小野,心裡的忐忑才被喜悅取代,趕緊理了理頭髮,把門開啟。
丁小野進門之前目光在封瀾臉上流連了幾秒。封瀾有些心虛,她病了兩天,樣子會不會看起來很糟糕?她悻悻地給他拿拖鞋,問:“我不化妝的樣子和以前很不一樣?”
丁小野環視她的住處,回頭笑著反問:“你以前化妝了?沒看出來。”
“會聊天了。”管他真心假意,封瀾心花怒放。
丁小野把裝著海鮮粥的盒子放在餐桌上,“粥送來了,我”
封瀾不由分說地打斷他,“不許回去。我都病了,你不聞不問也就算了,來了還不陪我說說話,你當我真的是為了這碗粥而已?”
“也對。”丁小野看了看餐桌另一面放著的一小鍋白粥,若有所指。
封瀾剛退燒不久的額頭又有點發熱了,那是媽媽臨走前給她熬的。
“我媽煮的粥太清淡了。”封瀾辯解道。
“既然病著,還是不要太重口味。”丁小野說。
封瀾怎麼聽都覺得這話有言外之意。她悄悄低頭檢視自己身上的衣裳。丁小野來到之前,她是換了身睡衣沒錯,湖水藍的真絲睡袍款式簡潔保守卻足以勾勒出細腰,長度也恰恰好。這點小心機算不上重口味吧?
她像那天晚上一樣挽著丁小野的手,“反正不許你馬上走。店裡問起來我會解釋。”花…霏…雪…整…理
丁小野好笑地將手抽出來,說:“我什麼時候說了要走?洗個手行不行?老李打包粥的時候沒蓋嚴實,灑了一點在我手上。”
“哦。”封瀾這才放心,給他指了洗手間的位置。
丁小野從洗手間出來,封瀾已經躺回了床上。相對於良好的地段而言,她的住處並不算奢華。寬敞的客廳、一間臥室、一間書房,另加一個視野良好的大露臺。小玩意不少,但歸置得很整齊,搭配著恰到好處的女性化軟裝,無不向人昭示著這套房子的主人是個經濟條件良好、熱衷生活情調的年輕單身女人。
封瀾抱著枕頭問丁小野:“其實你知道我只是想見見你吧?”
她沒去店裡這兩天,店長、出納、康康都曾打電話來表示問候,他反而無聲無息的。儘管封瀾心裡清楚丁小野要是主動表現出熱情那才奇怪,但還是盼著他能來。
“嗯。”丁小野站在她的臥室門口,回答得簡明扼要,一如他慣有的樣子。
“那你還肯來?”她是指明要他送粥沒錯,可丁小野什麼時候把她這個老闆娘放在眼裡了?他若不情願,有很多種推辭的理由。封瀾想,他會不會有一點點想念她呢?這想念有她的十分之一也是好的。
丁小野眼前浮現出他出門前店裡同事們異樣的神情。何止他知道封瀾的用意,她的意圖那麼明顯,有眼睛的人誰不心知肚明?
廚師長拍著他的肩膀豔羨著說:“你小子有福!”
老李和切配師傅咬耳朵:“咱們打打女服務員的主意就像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別人都摸到老闆娘床上了。都是爹生媽養的,區別咋這麼大呢?”
芳芳和小嬌目光幽怨,埋頭幹活。
只有康康把他送出大門,頗有風蕭蕭兮易水寒的悲壯,末了還囑咐他四字真言:“寧死不從!”
這樣的張揚從不在丁小野的計劃之內,他想過拒絕。兩天前目睹封瀾和曾斐四目相對時的默契,丁小野心裡湧出的煩躁和口不擇言的衝動,無不讓他感到陌生且無所適從,他知道這絕非只是出於他對曾斐本能的厭惡。他本不是個優柔寡斷的人,有些事要麼就不做,要做就絕不拖泥帶水,搖擺不定是他最不喜歡的事,可他現在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