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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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凌亂。她彎腰的時候,一根髮絲落下,正好掉在他的枕上,淺色的枕套使得褐色的髮絲分外顯眼。封瀾本想把它撿起來,手已觸到枕套,卻又後悔了。就讓它留在這裡吧,這點私心讓她感到隱秘而快樂。
就在縮回手的瞬間,封瀾眼尖地發現丁小野的枕頭下似乎有東西。她掀開枕頭一角,下面竟然是一串鑰匙。她拿起來,讓她手指輕顫的不是鑰匙,而是掛在鑰匙扣上的一隻串珠小兔。
這樣的串珠小兔封瀾很眼熟,因為她也有一隻,崔嫣送的。這個發現無異於拿針在封瀾心中猛紮了一下。這種做法的串珠工藝品流行於很多年前,如今已經很少見了,再說兩隻形態大小如此雷同的兔子,封瀾有心自欺也無法相信只是巧合。
這隻也是崔嫣送的?他倆什麼關係?什麼時候認識的?她怎麼會一點知覺都沒有?倉皇間,封瀾把兔子放在手中細看,才注意到丁小野枕下的這隻明顯有一定年頭了,就和他那串鑰匙一樣古舊而斑駁,完全有別於崔嫣送給她的那隻簇新的兔子。
崔嫣今年剛滿二十歲,她十三歲時被曾斐領回家,封瀾差不多是看著她從一個黃瘦的小丫頭長成如今亭亭玉立的模樣。她和曾斐之間一直親密異常,丁小野再神通廣大也不大可能憑空插一腿,而且還是許多年前的事。手上這隻兔子身上的小珠子都發黃變色了,少說也有十年八年的歷史,那時崔嫣才幾歲,這完全說不通。
困惑間,封瀾聽到丁小野在外面叫她,“走吧。”
她從小被教育隨意翻看他人的私屬物品是極不禮貌的行為,聞聲第一反應就是趕緊把東西放回原處,這時丁小野正好走過來。他站在倉庫的門口,問:“你又在幹什麼?”
封瀾直起腰,訕訕地指了指床頭的蘋果。丁小野也看見了,受不了地笑了笑,卻沒有多說,只催促道:“快走,別磨蹭。”
他們一道走出餐廳。封瀾若有所思地問:“丁小野,你喜歡什麼年齡段的女人?”
丁小野在她後腦勺推了一把,沒好氣地反問:“任何年齡的女人都像你一樣無聊?”
封瀾被他推得晃了晃,惱火地用包去砸他,“你既然知道我是女人,就不能拿出點紳士風度來對我?我只不過是想知道,是不是任何年紀的男人都喜歡二十出頭的小姑娘。”
丁小野笑得不懷好意。他還沒說話,封瀾已然意會,沮喪地擺擺手說:“算了,我知道你會說,你只喜歡胸大聽話好生養的。”
“行啊,封瀾。”丁小野的笑容更愉悅了,“你好像真的變聰明瞭一點。”
封瀾說:“呸,我用腳都能想到你們這種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低等動物思維”
她停下了腳步,丁小野也是。他們剛走到大廈保安亭附近,兩人都看到了剛從裡面走出來的曾斐。
曾斐正在和身邊的人交談,那人封瀾也見過,正是負責辦理她被搶案件的民警。這時曾斐也注意到了他們的存在,驚訝道:“封瀾?這麼晚了”
後半段話曾斐沒有說出口,因為他看到了封瀾身邊的丁小野。他似乎用了幾秒才回憶起這個男人是誰,神情也開始變得有幾分古怪。
封瀾理解曾斐,如果是她這種時候撞見曾斐和女秘書並肩而行,恐怕也會有同樣的反應,更何況她和曾斐不久前還曾經處在“談婚論嫁”的邊緣。
雖然不打算刻意解釋,但封瀾同樣也不打算迴避。她吸了口氣,看了丁小野一眼,暗暗挺直腰桿對曾斐說:“先別說我,應該我問你才對。我回餐廳有點事,你在這裡又是為什麼?”
“哦,是這樣。”曾斐解釋道,“你的車不是一直沒找到?我覺得這沒有理由。正好小陳他們所長是我的朋友,我讓他帶我來重看一遍大廈的監控,我到底也做過警察,現在又從事安保科技這一行,多少有點心得,想看看能不能發現點蛛絲馬跡。”
封瀾心裡有些過意不去,說道:“你別操心這個了,其實我也不是很著急。”
曾斐笑著說:“不管怎麼樣,總要案子了結了大家才安心。我最近也沒什麼事,可能就像崔嫣說的,摘了警徽那麼多年,心裡還有破案的癮,這是病,得治。”
他這麼說當然是想讓封瀾心裡舒服一點,封瀾還能說什麼?她唯有發自內心地說了聲:“謝謝你,曾斐。”
曾斐的笑意更深了,“再客氣我就尷尬了。我們還是朋友吧,是朋友我就會做這些。原本我還在想抓到嫌疑人之前你一個女孩子獨進獨出不安全,用不用我送你,可又怕兩邊的老人心裡多想。現在看來是沒必要了。我和小陳還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