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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一眼,伸手拉過白茯苓,憐惜地摸摸她的小臉道:“你叫苓兒對吧長得比你娘當年還要漂亮。”
被非禮了!不過還好這位外婆不算討厭,白茯苓看在孃親的面子上沒有掙扎地任她摸了個過癮。
老夫人看看她又看看女兒木佩蘭,眼神有些飄忽,顯然是想起了女兒當年的模樣,她輕輕嘆口氣道:“真的找不到解藥嗎?”
木佩蘭搖搖頭,安慰道:“這樣也沒什麼不好,只要這裡三個人不嫌棄我就沒關係了。”
“不嫌棄!不嫌棄!我們誰也不嫌棄誰!”木佩蘭一句話沒說完,白醜已經先行表明態度。
老夫人慾言又止,終於什麼都沒說,轉了話題問起他們這些年的生活。白茯苓挨在父親身邊聽著母親絮絮叨叨地只挑些有趣的事情說,又說了一番百里山如何風景秀麗,最後道:“娘,不如你隨我們一道回北關城去,可好?”
老夫人大哭過一場又說了這麼一陣子話,似是精神不濟,搖了搖頭道:“不是還要給苓兒辦及笄禮嗎?到時候再說罷。”
木佩蘭不忍催逼,伺候她吃了些粥然後躺下休息,不一會兒,老夫人便昏睡過去。
雲嬤嬤把他們請到外間,低聲道:“夫人難得這麼精神呢!小姐若是多陪陪夫人,她什麼病都好了!”
木佩蘭正想說什麼,剛才那位大嫂親自帶了一大群丫鬟僕婦走到留芬閣前要請他們去前廳用午飯。
來之前白茯苓早就與父母準備好各種應變手段,兩母女齊齊往椅子上一歪,都作出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樣,然後白醜帶了雲嬤嬤出面,以妻子激動過度,女兒水土不服,兩個都身體不適為由,直接拒絕了赴宴,轉而去木佩蘭出嫁前住的讀雲軒休息。
大嫂勉強繃著一張臉,假惺惺關心了幾句又提出要送他們前去。
這留芬閣與讀雲軒是忠國公府中僅剩的兩處“淨土”,忠國公夫人曾道任何人未經許可擅闖這兩處,後果自負。這麼多年來,靖國公府的人總疑心這兩處藏了無數寶物,留芬閣忠國公夫人住著他們不敢放肆,讀雲軒自木佩蘭離家後小樓門戶緊鎖,再也無人居住。他們曾派人暗中潛入想一窺究竟,結果那些人去了便似從此人間蒸發一般,再不見半點蹤影訊息。
他們去找忠國公夫人求情,想請她放回手下,人家卻只是冷笑兩聲便不理會。如是兩三次,他們再不敢越雷池半步。
不過也更堅定了他們的想法——這兩處地方定是藏了什麼稀世珍寶!
079 一樁血案引發的意外
這次聽聞木佩蘭他們要回京省親,靖國公府的人也動過***著替姑奶奶準備住處的名義闖進讀雲軒裡一窺究竟,結果忠國公夫人派了雲嬤嬤到靖國公面前不知說了什麼,靖國公便當著全家的面發話,誰敢進讀雲軒大門一步,是丫鬟僕從的就當即重責五直杖然後送到官府去以盜竊主家論處,如果是靖國公府的兒孫媳婦,便馬上逐出靖國公府,自林氏族譜上除名。
這一番狠話放下來,靖國公夫人都心有忌憚,暗地裡囑咐兒子媳婦們切莫輕舉妄動。
直到木佩蘭回來的前一天,雲嬤嬤才從府外領了幾個很是面生的丫鬟僕婦,把讀雲軒仔細清理了一遍。
今日聽說木佩蘭要到讀雲軒去休息,大嫂馬上便動心想跟去看個
木佩蘭冷淡地掃了她一眼道:“我家的地方,我住的院子,還要大嫂特地跑來帶路接送,怎麼好意思,大嫂趕快回去用餐吧,餓壞了身子就是我的罪過了。”
這是她回來後第二次提及忠國公府的歸屬問題,那位大嫂怎麼可能聽不出她在諷刺他們一家鳩佔鵲巢?臉色十分難看地帶了人轉身離開。
讀雲軒自從木佩蘭去後,裡面的東西都不曾動過,太久沒住人,就算灑掃乾淨了又添了火爐燒了地龍,依然讓人覺得有一種難以描述的冷清之意撲面而來。
木佩蘭慢慢從門口走進屋內,年輕時的記憶如潮水一般湧入腦海,她側身靠在白醜身上,神情很是複雜。
白茯苓不想打擾爹孃懷舊,自帶了楊梅、白果到一側收拾好的廂房中休息。
雲嬤嬤很快帶人送了午飯過來,白茯苓心不在焉地隨便填飽了肚子,一心只想著什麼時候可以回去雲雀山別院。
看樣子孃親多半要與爹爹留在這裡住些日子,好不容易與外祖母重逢,外祖母又病著,於情於理孃親都不可能扔下這裡與她回去雲雀山別院的,這樣也好,家裡沒大人她做起什麼事來更方便。
正琢磨著接下來幾天要辦的事情,就有丫鬟到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