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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要說在新進門的正妃眼皮子底下懷上大皇子的骨肉。
劉真真沒有足夠的背景支援,又沒有兒女倚仗,出身高貴的大皇子妃要收拾她,就跟喝水吃飯一樣輕鬆自然,連渣子都會有人主動收拾乾淨,不留痕跡。
等大皇子妃生夠了,劉真真就算依然堅韌地活著也已經過了保鮮期,還拿什麼去與其他鮮妍嬌嫩的新人爭?
白前多年不見白茯苓,開始還有些拘束,後來見白茯苓態度親近平各,慢慢就放鬆下來,越說越興奮,直說得口沫橫飛,兩眼發光,中間各種八卦秘聞驚悚的有,香豔的有,跌宕起伏,盤根錯節,只把白茯苓、楊梅、白果、白朮夫婦聽得目瞪口呆,只有連連驚歎的份。
白茯苓偷偷抹一把冷汗,如果現在*眼前這個渾身散發著八卦大神光華的,洋溢著對*軼聞隱私無限熱情的中年阿叔,當年曾是江湖中首屈一指的殺手組織秋風閣中數得上號的狠角色,請問誰會相信?!
果然時間與環境是徹底改變一個人的催化劑,只是這改變也太猛烈徹底了些!
不過這樣的八卦囧大叔總比當年那個一臉和善下偶然透出陰冷殺意、毒蛇一般的恐怖男子要可愛得多白茯苓微微一笑,忽然心情很好很好。
白前對京城各種八卦如數家珍,楊梅和白果兩姑嫂越聽越敬佩,兩雙大眼睛幾乎變成心形,偶像啊!真是太讓人崇拜了!白前平日很多八卦秘聞都只能放在心裡,對外人是不便說,對白家自己人,卻是沒人有那工夫跟他閒磕牙,今日不單說得盡興,還有人這麼捧場,心裡的高興那是不用說了。
這一老二少當天就結成了忘年知己,到白前有事離開時還依依不捨,約定在京城這段時間要時常見面,好交換一下情報多長點見識云云。
白茯苓斜了這兩個傢伙一眼道:“行啊!這麼下去,不出三日,你們都成為京城小道訊息的活字典了。”
楊梅訕訕地有些不好意思,白果牙尖嘴利反駁道:“我們把情況搞清楚了,到時候進了京城心裡也有底嘛。小姐你不是最不耐煩應酬交際那一套?有我們幫你,你該輕鬆多少啊!”
“是啊是啊,我還得感激你們為我分憂解難!”
“那是我們的本份,大家又這麼熟,小姐跟我們客氣什麼呢?”
白茯苓翻個白眼,懶得跟她廢話。她根本不會在京城裡待幾天,更不打算跟那些雜七雜八的人打交道!
這時大家都沒想到,後來竟然真的讓白果一語成真了。
送走了白前,白茯苓帶了白果、楊梅以及一眾侍衛打算離開,白朮夫婦也隨他們一起回去拜見白醜與木佩蘭。一行人還未走到村口,就見前面圍了一圈人,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清清楚楚地傳來:“你不必多說,我不會隨你去的,他當年既然能狠心打死我娘,又把我賣了就是不要我這個兒子,我也只當沒有這個阿爹,你回去吧!讓他好好想想,到了地下如何向我娘道歉!”
這是有人上門來尋親?還涉及家庭暴力案件?白茯苓與白朮夫婦對望一眼,兩夫妻當先上前排開圍觀人群,問道:“發生何事?”
場中站著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一身灰藍色的土布短打衣褲,分明是賣身到白家正在接受培訓的奴僕打扮。他的臉色漲得通紅,滿是恨意與激動,正狠狠盯著站在他面前的一個綠衣少女。
這個女孩子白茯苓幾日前才見過,正是嶽老四的師侄紫草。
紫草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白茯苓,也是一愣。
白朮的夫人胡氏走到那少年面前去問事情的緣由,她對這些買回來的孩子向來溫和體貼,從不打罵,很多這裡長大的孩子都把她當母親一般,那少年見了她,眼圈一紅道:‘那個人當年聽信一個神棍胡言亂語,說我是剋星,會剋死親長,祖父祖母正巧得了重病,請了許多醫生吃了很多藥都沒治好,他就要把我賣掉,送得遠遠地好讓我再也克不到他們!我娘不願意,苦苦哀求他也不理,人販子來帶人那天,孃親抱著我不讓我走,那個人發狠了來推我娘,結果孃的頭撞到進欄上,當場當場便、便沒氣了!我娘她死不瞑目啊!’
少年忍不住低泣起來:“那人見孃親沒救了,發了瘋一樣要來打我,說孃親是被我剋死的!後來,人販子趁亂把我帶走,路上我病了起來,發著高熱差點沒命,如果不是遇到白大哥把我買下,我我早死了!我沒有阿爹!我不要跟她走!”
圍觀的人聽了少年的敘述,一個個義憤填膺,神情不善地瞪著紫草。紫草無奈又尷尬,勉強勸道:“那那畢竟是你的親生父親,他現在挨不了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