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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砸了個正著,他不過想親近二皇子好儘快出人頭地,沒想到出師未捷就先頭破血流,能不能保住性命都難說。
水榭裡唯一的主人家夏馨馨昏迷不醒,其他人被嚇得六神無主。二皇子被親衛們護在中間,驚魂稍定便又頭疼起來,剛才他情急之下拉了黃細辛作替死鬼的舉動,這裡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傳出去的話他辛苦經營的“禮賢下士、求賢若渴”名聲就完了。
廳上正亂著,忽然廳門口急步走進幾個人,為首的不是別人,正是夏馨馨的兄長,那幅雪映寒梅圖的作者夏國勳。
剛才夏馨馨手下的嬤嬤眼見情勢發展有些不太對頭,於是派人急急去請夏國勳來鎮住場面,免得夏馨馨吃虧,他匆匆趕到,結果來不及幫妹子,反而撞上這攤子事情。
這個別院是夏閣老送給夏國勳的,二皇子殿下在他的物業裡發生了這樣的意外,新科狀元重傷昏迷,相比之下,夏馨馨公然剽竊忠國公府一個奴婢的詩句倒不算什麼大事了,夏國勳出了名的少年老成,面對這一連串麻煩也不由得變了臉色。
不過他很快便鎮定下來,一邊派人請大夫來救治黃細辛,一邊派人馬上返京稟報祖父夏國老這邊的事情,吩咐丫鬟嬤嬤們照顧好夏馨馨,自己走到二皇子面前賠罪。
二皇子揮揮手道:“本宮無事,倒是連累大家受驚了,表弟先送客人離開,再慢慢徹查此事吧。”
夏國勳聽了暗自鬆口氣,他就怕二皇子認定這是有人存心刺殺他,當場發難要求將水榭裡的客人全部扣查,那樣事情將會更加麻煩,今日請的這些客人個個非富則貴,硬要把他們留下盤查,他們的父母親長找上門來就難收拾了。而且一旦查出個什麼,牽連的人也多,都是朝堂上非炸鍋不可。
二皇子心裡其實覺得這意外來得蹺蹊,他也想查出幕後指使者是何人,不過根據以往經驗,有些就算查出了也不見得能對付得了,與其因此得罪人,還不如表現得寬容一些搏個好名聲。他還要煩惱黃細辛這邊的善後工作,不想再令自己的名聲雪上加霜。
楊梅、白果、雲嬤嬤等幾個人牢牢把白茯苓護在中間,隨著送客的嬤嬤離開夏家別院,乘馬車返京。
烏木馬車上依然只有白茯苓與小禰兩人,馬車離開夏家別院不久,白茯苓冷冷開口道:“你究竟是什麼人?剛才的意外與你有什麼關係?”
剛才廳上亂作一團,她特地注意觀察小禰,這次她沒有錯過小禰臉上恐怖的殺意
102 約法三章
小禰對白茯苓質問的回應是裝無辜,他那張漂亮小正太臉擺出這個表情,向來通殺所有年齡段的雌性動物。
白茯苓對著海浮石那張臉,也確實很難硬起心腸,但是難不代表做不到,尤其面前這個並不是海大帥哥本人。
尤其她已經開始覺得小禰很有問題,極可能會威脅連累到她的父母親朋,這種情況下,就沒什麼好說的了。就是海浮石本人出現,她也一樣不給面子。
小禰發現白茯苓冷冷的表情沒有半絲鬆動的痕跡,扁扁嘴巴道:“我是小禰啊,我舅舅是海浮石,姐姐明明知道的。”
“還裝?隨便你,反正回去我就讓白平子把你送到濟困堂去,你愛裝可以繼續對他們裝。”白茯苓冷笑一聲,她也不是真的對小禰的秘密感興趣,別人家的事,她向來沒有太多好奇心也懶得管,她不會聖母到明知道小禰是禍胎一隻,還堅持把他留在身邊。
小禰忽然撲上來抱住白茯苓軟聲道:“姐姐說過會好好教導我、管束我,讓我知道有人珍惜愛護我的,不可以賴皮”
白茯苓與白平子說這些話的時候,是走開了幾步避開小禰的,如果他只是個普通孩子,又怎麼可能聽得到?
而且這傢伙的力氣也完全不像普通孩子,白茯苓知道自己掙不開這塊牛皮糖,所以也不作無謂動作,只是漠然看著小禰道:“如果你是個普通小孩子,那自然沒什麼可說的,但你是嗎?論起心機算計,就是大人也不是你的對手。如果你還念著這些天我家招待你的情誼,就請你馬上離開。”
小禰沉默了一下,又恢復嬉皮笑臉的樣子:“姐姐趕我走,就不怕我舅舅回來知道了生你的氣?”
白茯苓好氣又好笑,她是對海浮石有好感,可這些人怎麼就都覺得她急著要倒貼海浮石?帥哥嘛,逗弄調戲一下就是了,這些人也太把海浮石當回事。
“你叔叔還欠著我二萬兩銀子外加替我辦事的人情,他憑什麼跟我生氣,我跟他是什麼關係?”白茯苓嗤聲道。
小禰陰下臉道:“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