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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付他這個為他效忠數十年的老臣子,或許皇帝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可對付他就罷了,為什麼要把矛頭指向他的孫女兒?
白茯苓見爺爺都這麼說了,更是有恃無恐。
白氏夫婦相視苦笑,白常山與白茯苓相處的時日甚短,白茯苓在他眼裡就是個聰明有主見又被嬌慣得有些刁蠻的小姑娘,他根本不知道白茯苓發起飆來,破壞力可以有多大。
不過也好,他們一家為皇室付出的還少嗎?他們的付出換來的是什麼?
反正在京城該做的事已經做了,他們也不忍繼續讓白茯苓忍氣吞聲下去,這麼一想,白家幾口子不再愁眉苦臉,反而隱隱有些期待明日的宮宴了。
正文 178 想娶的就是你
皇帝接見天同國使節的時候,楊珩也在一旁,只是當時的情勢根本不容他發表意見,隨後皇帝將他叫到御書房中嚴辭警告了一番,大意無非是要他不要為了兒女私情誤了大事,更不要做出讓他失望的事情。
楊珩平靜地聽著,沒有反駁也沒有答應,皇帝很快又擺出一副慈父面孔,提醒楊珩這些年來為了保護他,自己費了多大的心力,對他有著多大的期望,一心把他作為未來的儲君在栽培。
從御書房出來,楊珩神色不變地回了府,只有常年跟在他身邊的幾個親近侍從能夠感覺到,他並不如表面平靜。
他們隱約有些可怕的預感,剛剛經歷過一次叛亂的祁國,也許在不久的將來,會發生更大的變故。
楊珩與列當等幾名謀士在密室中商議大事的時候,白茯苓剛剛看完了西院親王一家的資料,胖算好明日的事,抱著小狸花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宮宴在午間舉行,白茯苓收拾停當與安泰公主一家三口一起進宮。因為是接待國賓,曹妃與趙妃兩個無論品階還是見識都明顯不足,所以皇帝還是讓安泰公主進宮去負責招待西院親王的王妃。
木佩蘭親自把白茯苓送到安泰公主面前,道:“今日我無法進宮,苓兒就拜託你照顧了。”
安泰公主點頭道:“放心吧,我一定會將苓兒平安無事還你。”
璁瓏與瓔珞一見白茯苓一身如出水芙蓉般的素雅裝扮,頓時面現憂色,拉著她低聲道:“你還有心情打扮,皇上他分明是有心要撮合你與那位西院親王的兒子,你這樣去,這婚事說定了都有可能。”
祁國的傳統,皇后新喪,百官雖然不用服喪,但家眷必須素服三個月。白茯苓確實身著素服,也不見什麼耀眼的首飾珠寶,但是衣裙剪裁別緻,雖然是冬衣,穿在身上卻分毫不顯臃腫黯淡,反而別是一番清麗俊俏的美態,連同為女子又與白茯苓時常見面的璁瓏、瓔珞都看得兩眼發直,更不要說其他人。
白茯苓哼一聲道:“我哪有打扮,是我天生麗質難自棄好不好再說,就算我荊釵布裙地去,那蠻子就會看不上我、皇帝就會改變心意不成?”
兩個郡主一想也有道理,她們算是比較瞭解白茯苓的性子,她這麼鎮定,必然是心裡早有計劃,不至於讓自己落入險地。
瓔珞刮刮她的臉蛋道:“就你最漂亮,臉皮還特別厚,一天到晚拐彎抹角地誇獎自己,也不害臊”
白茯苓回她一個大白眼道:“我什麼時候拐彎抹角誇獎自己了?我明明很直接地讚美自己來著”
璁瓏被她們兩個一鬧,也放鬆了心情,安泰公主拉過白茯苓的手道:“不管如何,我是絕對不會讓嫁到天同國去的。”昨夜她已經想清楚,拼著與皇兄翻臉,也絕不能讓白茯苓嫁到番邦去。說到底他們楊家虧欠白家的著實不少,白茯苓是木佩蘭唯一的女兒,白家的命根子,如果出了什麼事,她再也沒有面目去見自己的這位好姐妹了。
白茯苓今日敢大鬧一場,也是依仗著有這位真心疼愛自己的長輩在場,能吃的虧有限。
今日的宮宴選在比蕙蘭宮略小的紫雲殿舉行,國喪期間,就算是接待外賓也不便大操大辦,祁國風氣比前朝開放,雖然女賓大部分是祁國未婚的名門鬼祟,也不過是在男女賓的宴席之間豎了屏風,意思意思區隔一下便罷了。
安泰公主特意安排白茯苓與璁瓏、瓔珞郡主坐在一處,白茯苓眼光掃過到場的幾十名千金小姐,赫然發現夏馨馨竟然也在其中,不過從前眾星拱月的無限風光已經一去不復返,絕大部分的小姐們都有意無意與她保持距離,暗暗用或憐憫或幸災樂禍的眼神打量著她。
夏馨馨倒是沒什麼表示,只是發現白茯苓的眼光之時,微微怔了一下,白茯苓頑皮地朝她眨眨眼,夏馨馨想起昨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