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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紅馬,作為貢品送到京城,皇帝將它賜給了安泰公主。這種馬十分稀少,性情溫順而且速度極快,頗有耐力,璁瓏與瓔珞二人已經垂涎多時。
安泰公主原也想遲些將它送給女兒,於是很爽快答應了賭約。
結果,璁瓏得意洋洋當場磨墨,在雪白的宣紙上寫了一個“紅”字。
安泰公主被女兒詐了一回,哭笑不得,問起這是誰的主意,兩個女兒異口同聲答曰:白茯苓。
有過這樣的經驗,安泰公主自然猜到白茯苓這次多半又是在玩文字遊戲,只是一時沒想通她那些話裡的玄機。
皇帝沒想到到了這個份上,安泰公主依然這樣嘴硬,一時也有些愕然,兩位老親王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決定沉默是金。
楊珩站起身走到皇帝面前道:“父皇容稟,白小姐所說雖然看似誇張,實則算不得是虛言,不過是與那兩個蠻子開個玩笑罷了。”
“不是虛言?開玩笑?”皇帝被他一說,不由得怔了一下。他這個兒子雖然對白茯苓有意,但向來以大事為重,應該不至於昏了頭替那丫頭圓一個彌天大謊。
楊珩從容道:“所謂十名壯漢推不倒其實只要被推之人找一件可靠之物靠住即可,如山石、臺基一類。至於隔三丈挪移石桌,揚聲喚其他人來幫忙即可。”
謎底揭穿了簡單非常,不值一笑,但是皇帝、安泰公主與兩位老親王反覆把白茯苓的話想了一遍,確實是這樣沒錯。
白茯苓說的什麼馬步很穩、修習內功多年,不過是誤導人往個人實力方向上想,卻不知其實跟後面能幹的事情完全不相干。
一位老親王遲疑了一下,終於忍不住道:“可單手頂起五百斤巨石這個、這個又是怎麼回事?”
楊珩笑了笑道:“這個本宮也未想通,正想請白小姐解惑。”
不止他,殿上所有人除了白茯苓,人人都想不通,因為這一條實實在在無可抵賴的,既不能請人幫忙,也不能靠石借力。
皇帝此時心裡已經明白今日是奈何不得白茯苓的了,坐在龍椅上陰著臉不說話。不過他心裡也好奇白茯苓要怎樣解釋這一句話。
白茯苓施施然道:“這個做起來有點麻煩,我力氣不大,如果要做到,必須要有足夠長足夠堅硬的板條。不過我可以用酒杯長木片作個示範。”
白茯苓要示範的是槓桿原理,六隻酒杯,一條長長的薄木板條,一邊疊放五隻酒杯,一邊放一隻酒杯,板條下靠近五隻酒杯的方向放一條玉石鎮紙,然後五隻酒杯那端高高翹起。
“只要杆子足夠長,我就能用五十斤甚至更小的下壓之力頂起五百斤的石頭。”白茯苓總結完了退開兩步。
安泰公主一臉驚奇地看著她道:“這法子倒是有趣,你怎麼想到的?”
白茯苓當然不能告訴她,這是初中物理知識,在她上輩子,每個跟她現在差不多年紀的人都知道。只能夠推脫道:“我見工匠運石頭時常用這種方法。”
“妙實在是妙雖然是借用了工具,但真能單手舉起五百斤大石也是十分難得。”安泰公主忍不住讚歎道。
白茯苓以這個打頭陣,是預備著最壞情況——皇帝寧願在天同國人面前丟臉也要拆穿她的謊言,讓她父親及陸英、林平子前來演示,如果真落到這個地步,好歹三件事裡有一件是比較靠譜的。
楊珩見皇帝神情變幻,顯然還算計著要為難白茯苓,於是開口道:“天同國與我祁國連年交戰,這次主動求和,不過是因為天同國內各方勢力內訌,天同國皇帝皇座不穩。說來是他們有求於我國,本該低聲下氣好生求懇,偏偏卻故作姿態,要求多多,實在可恨。白小姐不過是以言語戲弄他們一番罷了,也並沒有惹出什麼亂子,請父皇念在她年少無知,饒過她的一時頑皮。”
這是給皇帝一個臺階下,也是在給白茯苓求情,白茯苓放下的大話雖然能圓起來,但皇帝如果堅持較真,就算不是欺君大罪,“不敬”之罪也是跑不掉。
安泰公主明白他的心意,連忙附和道:“正是,皇兄如果處罰苓兒,讓天同國的人知道了,必然認定苓兒那日所言全是謊言,反而不美。”
皇帝冷哼一聲道:“也罷,看在白卿家的份上,今日朕便不治你的罪,這便回去吧。”就算治罪,也只會是不痛不癢的小罪過,傳出去天同國使者懷疑,其他人也會認為他是有心刁難白家,得不償失。
皇帝揮揮手讓他們統統離去,安泰公主握了握白茯苓的手低聲道:“璁瓏她們在外邊等你,你跟她們一起走,有些事我要與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