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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恢復成成年人模樣。小禰多半就是練了這種內功。”
白茯苓吃驚道:“小禰就是甘遂了?”既然是不傳之秘,一般人物肯定沒法連,小禰又是甘青蘭唯一的兒子,不是魔教教主甘遂又會是誰?
她就一時犯了聖母病,沒想到竟然沾惹上這麼個恐怖人物,要死了
木佩蘭伸手拍拍她的肩膀道:“別怕,他終究是皇上的兒子,婚姻之事不離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到時向皇上說個情,揭過了就是。”木佩蘭之所以沒把小禰的婚約當回事,正是看準了他與皇帝的關係,只要皇帝開口拒絕此事,小禰就算不服也不能如何。
真的就這麼簡單嗎?白茯苓不敢如此樂觀,就她這些時日與小禰相處觀察所得,這傢伙絕對是個無法無天的人物,別人不敢違抗君父之命,他什麼都做得出來。
木佩蘭看出她的擔心,安慰道:“你既然知道小禰的身份,就該知道他能夠有今日,其中離不開皇帝的暗中支援,就是從利益出發,也不會輕易與皇帝翻臉的。”
她們夫婦的底細皇帝十分清楚,皇帝也絕不願意他們一家與小禰扯上什麼關係的,否則就會打破了現有的勢力均衡,一個在朝在野都深具影響力又桀驁不馴的年輕人,就算是皇帝自己的兒子,也會讓皇帝寢食不安。
而且,就木佩蘭對皇帝的瞭解,他是不會讓小禰繼承帝位的,畢竟出身草莽,偏激極端的行事方式,會為祁國帶來太多不穩定因素,皇帝又怎會在江山岌岌可危之際,選立這樣一個儲君?
白茯苓只能希望一切能如孃親所言了。
圍住怡斕宮的人,興許是得了上頭的嚴令,只是圍住了,並沒有闖進來,兩母女看著高牆盡頭的那一方灰濛濛的天空,心情都有些沉重。
那邊廂小禰不知從何處去了一罐油潑灑在皇后的身上榻上,微笑道:“悅妃就是被你下藥害死的,對不對?家母常說,我這阿姨雖然軟弱沒用,可始終是甘家的人,容不得別人下手害她,你既然做了,便不得好死。可惜時間緊迫,要對你行我教大刑需要花點時間,說不得,就只能從簡了。動彈不得看著自己被火燒死,也算是個有趣的死法。你應該高興,如果不是皇上他怕丟臉,要我先來把你殺了,你想想落到毛貴妃手上你是什麼下場?”
“不是我不是我不要殺我不要”皇后真的怕了,嘶聲尖叫起來。
小禰不為所動,把罐子裡剩餘的油潑灑在殿裡其餘幾個宮女太監身上,然後舉起油燈輕快地點燃房內的簾子帳幕等物,回頭向著皇后那張因恐懼劇痛而扭曲的臉龐,一字一字道:“毛貴妃造反逼宮,皇后貞烈,不願受辱,遂率同一眾宮人自。焚於寧儀宮。”
圍在寧儀宮外的侍衛看見裡面忽然火光沖天,領頭的侍衛慌了,連忙派人撞門,要衝進去救火。皇后的人知機甚早,寧儀宮的大門早就被人從裡面閂緊,作為皇后居住的宮殿,寧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