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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年做的惡事雖然不少,但是並不足以讓皇帝光明正大地解決他們。所以皇帝既然對二皇子動手,那必然是有把握可以將 兩家一次掃清了最好最徹底的藉口,就是謀逆”白茯苓慢慢推測著,皇家從來講究臉面,就算是卑鄙無恥的事,都會努力粉飾一番,整出個義正詞嚴的理 由。毛家、夏家當年輔助皇帝登基,是實打實的從龍之臣,大皇子又是皇帝的長子,等閒罪名都不可能把他們一棒子打死,除了謀逆。
這些手段白茯苓從前在電視上書上見得多了,所以很快就摸出了脈絡,放在等閒人家,父子之間絕對不會有這樣的算計,但是在皇家,完全可以把所有血緣、親情因素剔除,就是親生父子、母子,也可以為了各自的利益你死我活。
木佩蘭沒想到白茯苓會猜到這些,很是吃了一驚,她的女兒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北關城這種邊陲城鎮過得,竟然能有這樣的見地,委實聰明的可怕。
心裡不由得又泛起一陣濃濃的不安,太聰明的人一般不能得享天年
白茯苓見孃親看著自己發呆,以為她猜錯了,扁嘴道:“我猜得不對麼?”
木佩蘭點頭道:“你猜得對,三日後就是除夕,按照祁國傳統,皇帝要帶領百官到宗廟祭拜祁國曆代祖宗,皇后也要帶領後宮嬪妃在宮中舉行祭祀儀式,那一日就是謀逆最好的時機,只是不知大皇子與毛家、夏家的人,有沒有這個膽子”
白茯苓一聽就皺起了眉頭:“啊?那我們就不能跟爹爹他們一起過年了?!”
“是啊!”木佩蘭心中也很是遺憾,他們把白茯苓留下,原本只是想一家人一起過個年,沒想到竟然連這個願望都要落空了。早日如此,還不如就及笄禮後馬上把白茯苓送走,也免了這許多的鬧心事情。
第二天,夏閣老一黨的人在朝上提出要替皇后過繼一位皇子到膝下,以慰皇后喪子之痛,皇帝當即准奏,不過沒有確定人選。
四皇子、六皇子的母妃都已經逝世多年,群臣心裡頓時活泛起來,遺憾因為二皇子遇刺一事,現在皇子府都在嚴管之中,想要套近乎也摸不著門道。
另外夏閣老一系群情激昂,要求徹查二皇子遇刺一事,矛頭直指毛家,朝堂上言辭鋒利,只差沒有指名道姓說是大皇子派人害死了二皇子。
確實,能再光天化日之下在內宮行兇,自然是有人裡應外合,毛貴妃在內宮的權位與皇后只差一線,要做些什麼最是便利。
木 佩蘭是因為知道二皇子並非皇帝親生,白茯苓則是與小禰接觸過,知道他壓根不把皇子們放在心上,更不屑為大皇子所用,所以採用排除法猜到了皇帝是此事的主 謀,在其他不明內情的人眼中,大皇子才是胡搜要嫌疑人,無奈那行兇的刺客並沒有留下什麼把柄,所以他們也提不出有力證據。
不說夏閣老這邊,就算是毛家這一系,不少人也心虛地覺得多半是大皇子下的手,只有毛家幾位“高層”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朝堂上雙方人馬你來我往,幾乎大打出手,到了除夕前那一天,毛家的人卻忽然冷靜下來,大佬們冷著一張臉不理會夏家人的指桑罵槐,只派了幾隻小蝦米上去迎戰。
除 夕那天早上,皇宮中門大開,皇帝以及思品以上大員以及皇子、親王勳貴們在御林軍護送下浩浩蕩蕩出了皇城,往城南宗廟天壇而去。莊嚴肅穆的隊伍裡瀰漫著一股 詭異的氣氛,夏閣老唇邊含著冷笑,毛貴妃之父毛老將軍面上到沒有什麼異常之色,不過他越是如此便越是可怕,這位老將軍年輕時在軍中是出了名的冷麵殺神,越 是危急之時便越是冷靜自若。
大隊到了宗廟,先到偏殿休整,等待吉時開始祭祖儀式。
祁國的祭祖儀式十分特別,先請出祖先靈位,然後由皇帝於列祖列宗靈前代替先祖訓誡皇家子弟,以示至誠至孝不忘祖訓,再由百官向皇帝進諫,以示開明兼聽賢明治國,最後才是正常的祭拜議程。
往日這些儀式只是儀式,訓誡皇子的話千篇一律,百官進諫也盡是些官面文章,以廢話和變相阿諛奉承為主,今日卻出了大岔子。
夏閣老忽然走出來,聲淚俱下指責大皇子無君無父、殘害手足,聯合毛氏一黨意圖謀反,更取出事先備好的奏章,上面列數大皇子十大罪,而且證據充分,連大皇子何年何月事先做好了龍袍以及準備兵馬打算逼供的事都鉅細靡遺列了出來。
現場所有人聽了走掌上所列之事,都怫然變色,皇帝更是勃然大怒。
夏閣老讀完奏章,聲色俱厲向著大皇子及毛大將軍大聲道:“微臣所奏之事,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