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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見甘遂的神情,但白茯苓可以從他語氣中的得意,猜測出他現在心情有多好。在甘遂面前她真的覺得很挫敗,這傢伙實在強得太變態了
當日他逼她服下玄陰洗髓毒丹,她原以為只是為了防止小狸花身上的毒傷到她,原來還有這麼一重功效,她傻乎乎的就成了甘遂的活體練功催化劑。
“你的血中有我的血,我的血中也有你的血,多有意思的一件事啊”甘遂低頭在白茯苓額頭上輕吻一口,一句話說得纏綿無比仿如誓約。
白茯苓卻覺得陰風陣陣,只想打哆嗦,怎麼辦,莫非自己剩下這三年就要跟這個大魔頭糾纏在一塊?不要吧
她這些年來橫行霸道為所欲為,所倚仗的是父母的能力與家底,還有義兄的縱容愛護,而面前這個大魔頭,論武功據說武林中無人能與之為敵,論權勢他一手掌握黑 白兩道,連皇帝都並不太放在眼內,偏偏還是皇帝的親骨肉,要錢有錢、要權有權,絕對是個比她更有資格橫行霸道為所欲為的厲害人物。
她在他面前全無優勢可言,之所以還能夠偶然跟他大小聲,對他發發小脾氣,施展一下花拳繡腿,完全是因為他對她有意,所以一些無傷大雅的問題,就讓著她罷了。她如果做得太過,把他惹惱了,她一家都要吃不了兜著走。
既生白茯苓,何生甘遂?老天真是太討厭了
不過面對挫折怨天尤人從來不是白茯苓的風格,她悲情了一陣,馬上振作精神,不能力敵那就智取嘛有什麼大不了的?
智取第一步: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先了解清楚甘遂這個人,然後再針對他的弱點出手
白茯苓琢磨著對付甘遂的大計,腳步不知不覺就遲緩了起來,甘遂察覺,低頭問道:“累了?”
“嗯”白茯苓壓根沒聽清楚他說什麼,隨口就應了一聲,然後人就在此被騰空抱起。
“想我抱你,做什麼不早說?”甘遂的聲音帶笑自耳邊傳來,白茯苓氣得咬牙切齒,不過一想到這樣,至少他的手就老實一些了,便乾脆破罐子破摔地往他懷裡一靠,甕聲甕氣道:“到了叫我,我困,要睡覺”
明明是被使喚了,甘遂卻意外地覺得心情甚佳,收緊手臂把刁蠻少女壓到懷裡揉了揉,便不再為難她,邁開大步繼續前行。
在心上人面前,其實每個男人都是樂意做牛做馬的,至少這能讓他們覺得被需要。
使喚了魔教教主兼武林盟主的白茯苓心裡也有隱隱的雀躍——還好這傢伙在某些方面沒有變態得很徹底,這樣她對付起來應該會有更大的把握
待甘遂把白茯苓送到十步巷老宅,天邊已經開始露出一絲魚肚白,白茯苓輕快地鑽進地道,連道別都省了。
正當她回身準備把機關合上之際,忽然手腕一緊,然就別拖了回去,甘遂面色不善地等著她道:“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了?”
白茯苓不自在地輕輕掙了一下,終於認命道:“謝謝教主大人親自護送小女子回家,那個後會有期。”其實她覺得後會無期比較好
甘遂對她這樣勉強的態度十分不滿,低頭對著她耳朵就是一口,然後才依依不捨地在白茯苓的掙扎中放手讓她離開。
機關緩緩啟動,將地道入口重新封閉,甘遂的身影終於被徹底隔絕在外,白茯苓扶著牆用力喘兩口氣,真是見鬼的一夜
回到讀雲軒的臥房,一夜沒睡的白茯苓飛快換掉衣服,簡單梳洗一下,直接倒在床上補眠。這一覺一直睡到黃昏時分,期間白氏夫婦聞訊來看了一遍,還把方海也拉來了,方海再三保證白茯苓沒事,只是不知何故覺得疲倦所以才會昏睡不醒。
兩夫妻將信將疑,直等到白茯苓安然醒來,方才鬆了一口氣。白茯苓見父母憂心忡忡的模樣,心下愧疚,同時更感到難過,三年後他們看著自己死去,不知會有多傷心
不過現在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還有更重要的問題就在眼前了。
白茯苓拉了父母,把昨夜發生的事情說了個大概,不過關於自己被狠吃豆腐無數口的事情,自然就跳過不說了,只是總結一句:甘遂也就是海浮石、皇帝的私生子,壓根不打算聽他老子的話,還跑來威逼恐嚇她,非要她嫁他不可。
海浮石以及小禰、甘遂三位一體的事情,木佩蘭已經跟丈夫白醜說過,白醜聞言皺起眉頭道:“他真當世上無人能收拾得了他?我白醜的女兒不是他想娶就娶的”
白茯苓扯扯他的袖子道:“爹爹,你好不容易才脫離了秋風閣,不要為了我的事在沾惹上他們,我們答應過菩薩要積德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