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碌之中很快過去,夜幕降臨,國公府裡的人陸續睡去,白茯苓抱著小狸花躺在床上,百無聊賴地數它的小爪子。她不是失眠,她只是有預感海浮石,又或者說甘遂,今夜就會上門找她的晦氣,所以乾脆醒著等他。

這一等就等到三更,外邊遠遠傳來第二遍更鼓聲音的時候,房門被無聲無息地推開,懷裡的小狸花咕嚕一聲渾身發軟再不動彈,彷彿忽然睡了過去。

白茯苓知道,甘遂果然來了。

月光下,甘遂身穿一身雪白的公子衫,領口、袖口以及衣袂似銀白絲線繡了繁複精緻的紋樣,腰繫繡金絲嵌藍色寶石的錦帶,大步走到白茯苓床邊坐下,熟悉自在得彷彿是在自己家中,低頭看著她微笑道:“你很得意?”

他現下一身衣衫華美耀目,比起林平子那個騷包也毫不遜色,與白天那副簡樸到乏善可陳的扮相判若兩人。

白茯苓嫣然一笑,像只成功吃到了香甜葡萄的小狐狸:“是挺得意的,不知道甘大教主收拾了海大盟主,還是海大盟主收拾了甘大教主?我可只能嫁一個哦!”

“你真的以為,這點小把戲就能攔住我?”甘遂有趣地伸手摸摸她露在被窩外的小臉。

“哼!你如果只會用強的,不過就是個野蠻人罷了。就算你真的比我嫁你,我也不會服氣的,我只會討厭你,看不起你,永遠不會把你當我的丈夫!因為你不配!”

白茯苓也知道自己的招數只能阻止甘遂對他們一家不利的大動作,至於他私底下使什麼陰招,她根本無力阻止,而且只有在甘遂還在意她感受、不願真傷到她的情況下,才有可能湊效。

一旦他撕破臉不管不顧,直接拿她爹孃的性命要挾她,她還是隻有屈服一途。

又或者,如果他對她只是純粹的見色起意,他現在強要了她,她又能如何?難道還真的對嶽老四哭訴,說自己被魔教教主侮辱了?只怕她根本沒機會對別人說什麼了。

她沒忘記甘遂是怎麼對付夏閣老的,據說夏閣老現在躺在床上,不能說話更沒有活動能力,完全一個活死人模樣。

不得不沮喪地承認,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所有的陰謀詭異都是蒼白無力的。畢竟她沒打算真的跟甘遂來個魚死網破、玉石俱焚。

就跟現代社會許多國家擁有核彈一樣,只是告訴其他國家,沒事別來惹我。沒有被逼到絕境,誰也不會輕易使用,那後果實在太過嚴重,超出敵我雙方所能承受的範圍。

白茯苓覺得,甘遂對她還是有幾分喜愛之意的,而這人又十分高傲自大,只要不太刺激他,想必他也不會冒險對她下狠手。能夠穩住他拖住他,平安度過這三年而不必跟他成婚,她就心滿意足了。

反正甘遂身兼數職,不可能太清閒的成日來纏她。

“我要用強的,早就用了,我的苓兒,既然你要玩,我就陪你玩,只要你別後悔你輸了會不會哭?”

甘遂不知道她的打算,只當她是不甘心被他維繫呃,想起木佩蘭白天說的“她要嫁人,求的是彼此你情我願,水到渠成,不想有一絲一毫的勉強委”,也許就是這小丫頭心裡真正的想法吧,反正他男的對一個女子產生興趣,那就花點時間讓她心服口服好了。

馴服這個兇蠻大膽又刁鑽狡猾的小美人,想來也是件很有趣的事情。

甘遂正著迷於指腹傳來的細膩觸感,他的心彷彿跟著變得柔軟非常,他愛不釋手反覆撫摸著白茯苓的小臉,專注地看著玉色的肌膚在自己觸控下逐漸泛起淡淡的緋紅色,他的呼吸也慢慢急促起來。

想象著這個小丫頭溫順乖巧地伏在他懷裡,任他撫摸把玩的客人姿態,他心中一熱,也好!就陪她玩玩。

而且這小丫頭除了讓他心動,也是很有用的一枚棋子甘遂眼神微閃,止不住地輕笑起來。

白茯苓扭頭想閃開他的手,不過很快知道只是徒勞,既然躲不過,乾脆就不躲了,改為用惱怒的眼神瞪他道:“我跟你還沒成婚,你不可以隨便對我動手動腳!”她的床鋪離門窗比較遠,甘遂正巧坐在窗邊光線照不到的地方,以至於她錯過了甘遂面上與她一致的紅暈。

“那也不過是早晚的事。”甘遂理所當然。

俯身把她整個連人帶被圈在懷裡,甘遂以唇代替自己的手輕吻著白茯苓的臉蛋,一遍喃喃道:“你說過你也喜歡我,現在對我有推三阻四的”那抱怨的預期與小禰的口氣十分相似。

白茯苓被人猛吃豆腐不說,還被人踩住痛腳,頓時惱羞成怒,忽然伸出雙手抱住甘遂的頭頸,一側頭對著他的下巴就是啊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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