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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讓小禰跟她玩五子棋。
五子棋規則簡單,小禰不過幾盤就摸清了訣竅,白茯苓欺負新人才幾回,就開始連連大輸,輸得她更加鬱悶,眼看著這一局又要再輸,她乾脆耍賴一推棋盤怒道:“不玩了!”
小禰也不生氣,斜了眼睛懶洋洋地打量著白茯苓,一張稚嫩的小臉上出現幾分與年齡全然不符邪氣神情。
白茯苓被他看得發毛,色厲內荏地喝道:“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啊?!”
“自己的妻子多看幾眼有什麼奇怪的?莫非你希望我看別的女人?”小禰嘴裡吐出來的話,壓根不像個孩子會說的。
白茯苓才拿到人家的好處,不好馬上反口否認與這小屁孩的“夫妻關係”,只得冷笑道:“儘管去看個高興,反正你也就只能乾瞪眼了。”
小禰臉色沉了沉,很快又笑起來:“你想不想知道我是誰?”
“不想!”
“為什麼?我是你的未婚夫。”
“等到真的嫁給你那天,自然就知道了。”按照小禰的年齡,要成婚最快也要六七年後,她早就死掉**(看不清楚)去也。
白茯苓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糾纏,她是真的不願意知道小禰的身份的,她直覺那會帶來無盡的麻煩。
小禰聽出她話裡的敷衍,冷下臉道:“沒人可以對我賴賬,你最好不要有這樣的妄想!”
白茯苓撇撇嘴懶得答話。
這是白茯苓過的最最漫長的一日,太陽懸在天上彷彿沒打算挪窩,要一直賴死到天荒地老。
而一旁的靖國公府,有些人卻過的異常歡快。因為三少爺林慕廉終於如願與大皇子本人搭上線,現在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
林慕廉與夫人陳氏在房中悄悄擺了好酒好菜慶祝。
“還是相公有本事,這事如果成了,相公也不必看忠國公府那些人的臉色,就是母親與老大老二他們也不敢在小看了相公!”陳氏之前一直對這個只曉得吃喝嫖賭的丈夫不滿,沒想到他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她已經開始想象他們三房揚眉吐氣,大房二房的人都要反過來小心翼翼奉承他們的美好前景了。
林慕廉得意洋洋道:“那時當然,他們都當我是糊塗蛋!大哥是長子,不可能過繼到忠國公府去承爵,不過父親的產業十之八九都會進了他的口袋,老二仗著自己兩個不成器的崽子,最後忠國公的爵位定是會落在他頭上,我有什麼?母親說什麼為我打算,她又能給我打算什麼,了不起塞幾個私房錢罷了。與其日後看他們臉色做人,還不如我自個兒搏一搏!”
“可那個小丫頭會聽我們的嗎?”陳氏猶豫起來。她口中的小丫頭不是別人,正是白茯苓。
林慕廉眼中閃過一絲狠厲,道:“輪不到她不聽,一個病弱丫頭罷了,只等她父母落到我們手上,到時我們要她向東就得乖乖向東,要她向西,她就得老實向西!”
陳氏一想也對,馬上眉開眼笑地轉而盤算起白醜夫婦的身家,就是看白茯苓的吃穿用度也知道他們家底多厚,一旦事成,那萬貫家財就是他們的了。就算拿不到全部,也定要比靖國公府的豐厚。
“但願大皇子早日起事,馬到成功!”陳氏與林慕廉共飲一杯,哈哈大笑起來。
討厭的太陽終於下山,白茯苓只覺得頭髮都要等白了,終於等來了白果。
她跌跌撞撞跑到白茯苓面前,拉住了就往讀雲軒狂奔,一邊跑一邊叫道:“沒事了沒事了,老爺夫人都好了!小姐你快去看!”
白茯苓送了一口氣,一個踉蹌幾乎撲到在地。白果察覺不妥回身來扶,卻發現小禰不知何時跟了上來,也不曉得用什麼手法,一下子止住了白茯苓的跌勢。
“你小心些!”小禰抬起頭冷冷掃了白果一眼,白果當場被他冷厲的神情嚇了一跳,不過眨眨眼再看,小禰又恢復了本來天真的神情。
莫非剛下是她太興奮了所以眼花耳鳴?產生幻覺兼幻聽?!
不過現在誰都沒心情追究小禰的異樣。白茯苓站定了又再舉步往自己房間跑去。
才跑到房前,房門忽然開啟,裡面走出一男一女,銀白的月光下,這兩人一個俊美一個清麗,好看的不似塵世中人,而其中那個女子,與白茯苓至少有七八分相似。
白茯苓剎住腳步,呆呆看著這兩個人,一時不敢上前相認。
“苓兒”木佩蘭走上兩步,一手攬住她喜極而泣。
白茯苓鼻子裡盈滿了母親熟悉體香,忍不住低低叫了聲“娘”,伸手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