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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來。
白茯苓正好出門準備上車,見了這情景,不耐煩道:“你們一定要跟著來,那就跟 吧。”
兩母女抽抽噎噎止住了淚水,上前恭恭敬敬向白茯苓磕了三個響頭,乖乖跟著紅曲坐到後面的車上去。
白茯苓對同來的白芍道:“你有沒有覺得她們很奇怪?”
白芍比白果年長一大截,性子從來冷淡寡言,自然也不會像白果那麼識趣地去問她“哪裡奇怪了”,只是靜靜看著她等她的下文。
白茯苓大感沒趣,自動揭開謎底道:“她們看見我的樣子的時候也太冷靜了吧,不知道的以為她們早就見過我了呢。”
這話自戀的可以,但不得不承認確是事實,白茯苓的容貌,就是身邊見慣了的人,有時也會不自覺看呆了,何況兩個第一次見面的鄉野婦人?
白芍皺皺眉頭,實事求是道:“她們不會武功。”如果不是看出這一點,她根本不可能讓這兩個女人靠近白茯苓。
“騙子奸細什麼的,會不會武功都能做。”白茯苓向白芍眨眨眼睛道:“去問方海弄點那個藥,我們有備無患!”
059 山中鬼屋
方海是被白茯苓強行徵調來做隨行醫生,從北關城到京城,長途跋涉,很難說會不會染上什麼病或者意外受傷,所以方海的車上備了大量各種藥材,足夠配製針對不同病症的救命靈藥以及殺人於無形的毒藥!
“他不給怎麼辦?”白芍太瞭解方海那個性了,要他救人他絕對一馬當先,要他弄些害人的藥,他十之八九不肯答應。
“你要跟他說清楚有人要害我,但是我心存善念,不想傷人,她們不來害我,我絕對不會主動對她們下手的。對了,另外讓方海準備些對付迷藥、瀉藥的常用藥品。”白茯苓一下子把自己弱化成無辜受害者,關於她的安危,方海一般不會太講原則。她猜測對方如果要對他們下手,多半會選擇用迷藥,畢竟他們人數不少,而且其中許多一看就知道是練家子的,想要吃下去不是那麼容易。如果她是賊匪,都會選擇先用迷藥瀉藥之類的東西減低被搶物件的戰鬥力再說。
果然很快白芍就把藥要了回來。白茯苓把藥分成兩份,白芍拿一份,自己拿一份。
馬車隊慢悠悠地告別了盧杉鎮,沿著官道往前面去。中午到了一座小山腳下停下休息,只等用過午飯翻過這座小山就要達下一個小鎮過夜。
那雙母女一路上十分活躍,一個勁地巴結同車的丫鬟。那婦人自稱姓徐,夫家姓沈,是個讀書人,女兒小名如珠,老家在下州。
夫君屢試不中家境貧寒,去年又遇上災茮,下州有人趁機造反惹來朝廷派兵鎮壓,雙方打得激烈,百姓日子更是艱難,於是沈家舉家遷到平州來。豈知來了平州還未安定下來,夫君就得了重病,僅有的一點資財也被用盡,結果還是不治身亡。
徐氏這番話說的聲情並茂,如珠一直在旁邊抹眼淚珠子低聲哭泣營造悲情氛圍,很是打動了幾個小丫鬟,紛紛安慰她們道:“我家主人最是寬仁,你們日後定能過上好日子,人死不能復生,你們且節哀順變吧。”
徐氏一一謝過她們,又趁機問起白家的事,這也不是機密的事情,幾個小丫鬟毫無防備,嘰嘰喳喳說了一通,徐氏母女聽聞白家的種種豪闊手筆,再見身邊這些小丫鬟一個個也穿金戴銀,滿身綾羅綢緞,心中都是一喜。
午飯吃到一半忽然變了天色,一陣冷風颳過,烏雲從天邊爭先恐後地湧了過來,眼看著暴雨將至。
白家一行人大叫晦氣,這已經是深秋了,竟然還撞上驟雨,現在天氣寒冷,淋了雨可不是說著玩的。
人要都躲到車裡避雨,又著實擠得難受,最糟糕都是,這雨一下定然耽誤行程,今天趕不到山對面,上哪兒過夜都成問題,偏偏這裡前不挨村後不挨店,莫非咬退回盧杉鎮上?
大家正著急,賣身葬父的沈家母女忽然站出來,徐氏對紅曲道:“前些天我們來時在前面山坳裡看見有個空著的大宅。”
紅曲聽了兩眼一亮,連忙去跟楊梅說了,楊梅是車隊中的女管事,白平子去了前面開路打點,這一行人中,她就是總管了,聞言當即派白阿五前去檢視,果真有這麼個地方,一對人也顧不上其他急急趕了車馬跑過去。
跑到大宅門前,黃豆大的雨點已經從天上潑灑下來。
大宅看來空置已久,破敗的大名半掩著,看起來竟是一戶大戶人家的宅邸。進門就是一個方方正正的大院子,過了這個院子,繞過影壁才是大廳。
院子左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