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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鬆口氣從袖子裡取出一個小紙卷交給白茯苓道,“剛才收著東西的時候,差點被白芍姐姐看到,真是好險!小姐,你讓參叔查什麼這麼鬼鬼祟祟地,連老爺夫人都要瞞著。”
白茯苓瞥了她一眼道:“就你這麼多廢話,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這話你沒聽過?快點去洗澡,回頭還指望你給我把回信送出去呢!”
白果瞄了眼床上正目露兇光弓起身子瞪著她的小狸花,不敢久留,咕咕囔囔地走了。
白茯苓坐到床上拆開紙卷一看,上面寫了一段話:鬼面盅盅母傳聞當年在上一任魔教教主甘青蘭手上,暫未知至今是否仍存活。魔教現任教主甘遂為人詭計多端,野心極大。魔教勢力比當前強盛數倍不止,此事需從長計議以確保一擊得手,小姐切莫急於求成,打草驚蛇。
白茯苓看著紙條出了一會兒神,不知道該高興還是鬱悶,好不容易得到鬼面盅的訊息,沒想到卻是在魔教手上,不用參叔提醒她都知道魔教有多難對付,海浮石親自出馬,抓的也不過是魔教的幾個小頭目,就花了這麼許多功夫,更別說她現在是想向人家教主大人討要珍貴無比的鬼面盅了。
之前與參叔詳談一夜,她知道父母當年都是一等一的俊男美女,而導致父母變得如此形容可怖的罪魁禍首正是這鬼面盅。這種忠毒不但令中毒者形貌盡改變得醜惡無比,還會使其功力受到壓制,剩下不到本來的三成。
鬼面盅的解法十分簡單,只要將產生盅毒的盅母活生生烤乾了研碎服下即可。
問題是,當年害她父母的人也是偶然間得到這種盅毒,連自個人都沒見過盅母,而飼養鬼面盅的白蓮族也早就在幾十年前被滅族了,要想找到盅母談何容易?!
白氏夫婦早就放棄了這渺茫的希望,反正彼此不嫌棄就好,他們也不想女兒為了尋找不知是否仍存在的盅母而煩心,所以一直沒對她說明真相,只有白參因為某些原因一直不肯死心,這麼多年來依然動用各種力量四處探尋盅母的下落。
沒想到今日終於有眉目,可惜卻是個讓人更加頭大的訊息。
不管了,車到山前必有路,辦法是人想出來的,她就不信金山銀山送到那魔教教主面前他會不動心!
白茯苓把紙卷放到火爐中燒成灰燼,起身去與父母一道用晚飯,父母既然不想她知道,她就裝著不知道好了,到時把鬼面盅盅母弄到手,正好可以給他們一個驚喜!
能看一看父母的真容,知道他們日後不必繼續承受其他人驚怕厭惡的眼光,她應該可以走得更安心一些
第二天一早,白家的車隊再度啟程,中午在路旁一個農莊裡用飯休息,她家飽餐一頓正準備上路,卻見農莊外圍了兩三百名衣衫襤褸的乞丐,當先一個灰衣老人與一個綠衣少女,雖然穿的不是錦衣華服,在那一大堆乞丐襯托下,衣著顯得格外整齊清爽。
綠衣少女未語先笑,走上前來和聲道:“小女子名叫紫草,是濟困堂六長老的弟子,這位是我師伯、濟困堂的四長老,有事求見白先生一家,請代為通傳一聲。”
農莊裡的人何曾見過這樣的陣仗,以為是流民滋事,嚇得遠遠躲開。白阿五聽她自報家門,又打量了那位“煥然一新”的四長老一眼,心中好笑,點點頭入內通報。
昨天他與嶽老四交過手,雖然樣子五官看不出來,但身型他是認得出的。
嶽老四被他那一眼看得渾身不自在,悄悄拉過紫草,低聲抱怨道:“都是你,讓我穿這麼一身,你看!連人家的家丁都來笑話我!”
紫草忍住笑道:“師伯,人家這哪裡是笑你,你變化這麼大,人家認得出你才怪呢!這樣不是挺好嗎?我們這是光明正大要登門作客的,穿你昨天那身,未免太過失禮。萬一那白小姐以為又是乞丐上門乞討,把你罵回去那可怎麼辦啊!”
濟困堂一共七個長老,其中就有四個跟四師伯一般的德行,整日裡骯髒邋遢作乞丐打扮,還美其名曰這是“不忘本”。幸好她師父不是其中之一,否則朝夕相處真要把她給噁心壞了。昨日她在暗處聽了白茯苓一席話,真恨不得那幾位以當“乞丐”為榮的師叔師伯也在場,可以讓他們醒悟過來“痛改前非”,別把濟困堂總舵弄得跟個流民窩棚一般。
平日她與師父費盡唇舌都不能讓這位四師伯好好整理儀容,沒想到昨日他被白茯苓當頭棒喝後,今早試著勸他沐浴梳洗,更衣理髮,他只是瞪了她一眼就勉勉強強都照辦了,她驚奇得差點想看看太陽是不是從西邊出來了。
白阿五很快出來請兩人進內說話,紫草對身後臨時招來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