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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雪假裝沒有聽到他話語裡的哽咽,將目光投向頭頂被風吹動地布帛。“入秋了,我好想給他做件衣服。”她會女紅,從小奶奶逼著學的,奶奶說過,一個女子可以不會讀書,沒有必要習武,卻一定要回女紅,這樣將來嫁人了,才能夠為自己的丈夫縫製好看的衣服,討他歡心。所以她女紅學得最好,只是,仔細回想起來,好像她嫁給他之後,沒有給他做過一件衣服,連縫補都沒有!她真的不是個好妻子啊。
“我幫你準備布料吧!”依雪話中的失落讓寒鐵衣心口悶悶地,立刻自告奮勇。這裡是戰場要弄到布匹,還是好點的布匹十分不容易,他來找可能會簡單點。
依雪好像沒有將他的話聽進去,還是直直的看著頭上翻動的布帛,好像那十分有趣似的。不用她回答,寒鐵衣也知道她同意了,隨即準備離開,可是一想到自己出了這個門,就要為她調製危害她身體的毒藥,腳步又逐漸緩慢了下來。
短短的一段路,寒鐵衣卻走了不知道多久,就到連依雪都忍不住側目,望著他的背影,依雪突然覺得那背影好溫暖,他人真的好好。“師兄,謝謝你!”真心的,謝謝你!
寒鐵衣背影一僵,沒有留下任何話,邁開大步飛奔了出去。
等到衛沉風在回到自己營帳之時,天都已經黑了,萬家燈火齊亮,照耀之下,自己那偌大的營帳中那微弱的燭光顯得十分孤寂,想到依雪一個人在房中孤單的等著,衛沉風心裡十分內疚,疾步往帳篷走去。
掀開門簾,衛沉風第一眼見到的不是就是依雪的背影,她正對著燭光低頭做著什麼,好像十分專注,連他掀簾的聲音都沒有聽見。
走近她,才發現,她的身旁多了幾匹布,而她正在專注地縫製著手中的一塊布,看起來面積比較大,而且顏色也深,應該不是她的吧。
衛沉風思索之時,手不由自主地搭上了依雪的細肩,嚇了她一跳,卻又在衛沉風想要道歉的當口,一臉笑顏地對上他。“回來了!”滿臉的欣喜就好像冬日溫泉,暖暖地溫著衛沉風的心,試問還有什麼比回到家中,有著心愛人的笑顏相對更讓人覺得幸福的呢!
嘴角不自主地上揚,衛沉風挨著依雪坐在了矮榻上,那本是他夜裡看書的地方,只容得下一個人,依雪身旁堆滿了布匹所以顯得不怎麼寬裕,而再加上他,此時顯得有些擁擠了。依雪想往裡挪,卻被衛沉風抱住,兩人就這樣貼著。“怎麼做針線活了?”
說真的,他從沒有見過她做這些,現在看起來,像極了賢妻良母。依雪側著頭,再次莞爾“想給你做衣服了!”
這個答案並不讓他意外,他納悶的是:“這麼多布料?”軟榻上幾乎鋪滿了布料,衛沉風自認自己身材還不算魁梧,需要這麼多布嗎?
依雪輕笑,呵呵地解釋:“秋天的,冬天的,還有明年的”伸手一個一個指出來,幾件顏色暗的可以天冷的時候穿,顏色鮮明的等到開春再穿,這些都是她早前就算好的。
衛沉風聽著,笑眯了眼。“有你真好,年年都有新衣服穿!”一個大男人此時卻動情地將依雪抱個滿懷,開心的話語就好像一個滿足的孩子一樣。
然而開心的只有他而已,依雪在聽到最後一句話時心突然被紮了一下,刺刺地痛,低頭一看,原來細小的銀針扎進了自己指尖,一滴鮮紅染上了手中的布匹,先是小小的一點,然後慢慢渲染開來,慢慢有了形狀,好像一朵盛開的紅梅。依雪直直地盯著布匹上那朵紅梅,一時沒了聲音。衛沉風見她不語,低頭看到了她手指上的紅血,心裡一陣心疼。“別做這麼多了,小心累著!”執起她的手,衛沉風不捨的將流血的手指放進口中吸允。
本應該是曖昧至極的動作,依雪卻沒有他預想的臉紅,衛沉風這才發覺到了她的異樣,她雙眼放空,正在出神呢!
剛想喚她,依雪卻自己開口了。“年年都有新衣服恐怕不行了。”雙眼還是沒有焦距,依雪說話時就像被人控制的木偶一樣,又好像中了攝魂術一般。
衛沉風以為她只是和他開玩笑,皺著眉頭笑問:“為什麼不行?”雙眼滿是寵溺地看向依雪,越來越覺得她這個樣子有意思。
依雪雙眼恢復清明,對上了他的笑容,呆呆地說著:“我怕你穿不上。”話語中滿是遺憾,聽得衛沉風一陣迷糊。
“我一直在你身邊,怎麼會穿不上你做的衣服呢。你忘了我說過要陪你一輩子的!”以為她是擔心他到時不在她身邊,心裡像是被小貓撓了一般,癢癢的疼。伸手將依雪摟進懷裡,笑著說道。
在他懷裡的依